不知道过了多久,霍鸣潇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霍准,我不管你玩的是什么把戏,但是我并不认识这位小姐,劝你还是带她赶紧就医,到时候闹出人命,霍家更不可能认你。”话落,电话被挂断。姜早早脑海中最后绷紧的那根弦就这样毫无预料的断开。她闭上了双眸,泪水沾湿了枕头。不知不觉之中,她听见了霍准离去的脚步声,还有周遭吵闹的声音。……姜早早再睁开眼时,耳边一阵清净。她的烧好像已经退了,身上也已经没有这么难受。可是她还是在这个房间里。
就在这一刻,姜早早恨不得自己真的死了。
霍准脸上的笑意愈发浓厚:“哥,你还真是狠心啊。”
“那要不要让这位高烧小姐和你说两句话?”
话落,霍准将手中的手机递到了姜早早的唇边。
她看着电话上霍鸣潇三个字,张了张唇瓣,气若游丝:“霍鸣潇……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
所以这一切,连一场美梦都不算,只不过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只不过是他给自己编织的假象吗?
话到嘴边,姜早早却只能问一句为什么。
泪水逐渐模糊了她的眼眶,电话那边却是久久不出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霍鸣潇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
“霍准,我不管你玩的是什么把戏,但是我并不认识这位小姐,劝你还是带她赶紧就医,到时候闹出人命,霍家更不可能认你。”
话落,电话被挂断。
姜早早脑海中最后绷紧的那根弦就这样毫无预料的断开。
她闭上了双眸,泪水沾湿了枕头。
不知不觉之中,她听见了霍准离去的脚步声,还有周遭吵闹的声音。
……
姜早早再睁开眼时,耳边一阵清净。
她的烧好像已经退了,身上也已经没有这么难受。
可是她还是在这个房间里。
姜早早环顾四周,看着天花板上挂着的水晶灯,心中的酸涩蔓延。
“霍小姐。”
一道冰冷的女声响起,姜早早一愣,抬眸看去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女人。
正是出现在自己家两次黑色西装的女人!
姜早早眸色一沉:“他呢。”
女人脸上面无表情:“你好,姜小姐,我叫沈茜,是霍总的秘书。”
“霍总的弟弟现在已经被带回家了,你也可以回家了。我吩咐了医生来给你打退烧针,现在你的身体指标一切正常。”
沈茜的声音十分冰冷,姜早早却快要被胸口翻涌而上的怒火吞噬。
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一直配合着霍鸣潇,布下一个又一个的局。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要见霍鸣潇。”
姜早早的声音十分低沉。
她想要见到他,好好的问一问到底为什么。
明明他有那么多的选择,只要不回渝城就好,为什么要留在自己身边,为什么要骗自己?
沈茜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姜早早,有点为难的拨通了霍鸣潇的电话。
她对着电话那头低声说着些什么,随即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变得安静下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走动。
姜早早靠在床沿,看着被贴上了花纹的墙,努力的平息着自己心中纷涌的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门口传来了一阵动静。
姜早早听着那阵熟悉的脚步声,呼吸一窒。
“你好。”
那道熟悉的男声响起,下一秒,霍鸣潇好看的五官便进入了姜早早的视线。
他身上穿着的是纪梵希的春季高定,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锋利的轮廓依旧完美,眉眼深邃。
四目相对,姜早早的视线落在他的双眸之中,只觉得像是望进了一片不知名海域,巨大的海浪逼的她快要窒息。
姜早早张了张唇瓣,声音很轻:“为什么?”
霍鸣潇看向她的目光却十分陌生。
他这两年的变化原来这么大,姜早早忽然觉得自己可笑,那半年里穿着最便宜的地摊货的他,又怎么可能是眼前的他呢?
姜早早想要平静的接受这件事,可是脑海中却不停的叫嚣着三个字。
为什么?
霍鸣潇的视线落在了姜早早的身上,像是在确认她是否无恙。
不多时,霍鸣潇抬了抬手,一旁的沈茜递上了一张支票。
他修长的手指夹过支票,垂眸写下一串数字,随后对上了姜早早的目光。
“这五百万,是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