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之虽很想答应她,但眼下这件正事也是箭在弦上,极为要紧,压根不能耽搁。“妧妧乖,只要你听哥哥的话,绝对耽误不了你明天上课的事。”他脸皮颇厚,歪理邪说的诱哄着:“帮哥哥你也不吃亏,这么大的便宜让你捡了去,估计你今晚做梦都能笑出声来....”“你这句话不对,不讲道理....”宋妧急的忍不住反驳。谢行之眸中欲色沉燃,凑近她的小脸,吐息间裹挟着一股灼热,问的漫不经心:“妧妧,你对我的情意都去哪了?”
谢行之抱着人就是一通亲香。
他掌心抄进她的发丝里,低头吻着她的樱唇,渐渐往下直至锁骨。
宋妧伸出手,覆到他肩膀上,这男人身上热的惊人,仿佛能把人烫化了去。
她缩了缩手指,声音颤颤:“行之哥哥,你清醒一点,先别这样....”
谢行之嘴上停不下来,手倒是很老实,不去乱碰。
他把人放开,垂眸便看到这件似露非露的里衣,里面肚兜松垮,浑圆酥雪若隐若现,模模糊糊的更为勾人。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小姑娘兜衣下的春光,倒是上一回轻轻覆了上去,那滋味....
他喉咙滚了滚,又凑过去亲她的耳垂,“妧妧,你有没有想我?我昨晚走之前怕你着凉,我还去给你盖被子了。”
宋妧想到早上自己被缠住的囧样,特别想笑,“可是起床时我好难受,你干嘛要那样裹住我。”
谢行之观察她的表情,直勾勾的盯着她灵动的眉眼,眸光深沉。
这小姑娘面对他时,终于有了几分俏皮鲜活的模样。
他抬手轻抚这张粉雕玉琢的小脸,眼底隐隐约约有着病态般的偏执。
“妧妧,你现在有没有心悦我?”
猝不及防的发问,语气低沉,和缓,听上去还有些诡异般的温柔,但无形的强势性和压迫感蠢蠢欲动。
这个问题,只能有一个答案。
谢行之一瞬不瞬的凝着她,等待着小姑娘自己顿悟后,给出的那个回应。
宋妧微怔,她是真的单纯,根本猜不透男人晦暗的心思,就觉得这句问话声调有些怪怪的。
她沉吟片刻,实话实说:“行之哥哥,我不懂心悦,但是我很喜欢你,很想见你,也喜欢和你在一起。”
谢行之唇畔的笑意压不住。
他脸上的笑容格外恣意,又仿佛缠着一抹奇异的血腥味,指腹捻了捻她脖颈间脆弱白透的肌肤,声沉沉:“妧妧好乖,真想把你吃了。”
他残缺的灵魂,空虚的躯体,一直找不到填补的办法。
现在找到了。
只有将这小姑娘禁锢在身边,控辖在掌心,他所有的欲念和贪念,都能一一被填满。
宋妧羽睫轻扇,莹润的眼睛转盼流光。
这是什么病?
眼睛不红了,但又想吃她?
行之哥哥的病太奇怪了....
我....我不好吃。”她小声婉拒。
谢行之视线滑到她的丰盈处。
小脸生的清纯,别的地方却很有狐媚勾人的本事,他别具慧眼,心里有数。
“好不好吃我说了算,你个小姑娘懂什么?到时你只管躺着就是,别的不用你操心。”他揽紧她的腰肢,掌心攫住她的腰臀不放,心满意足。
小姑娘方才的回答的确令他心里欢喜,说完病态的话,他又慢条斯理的嘴硬:
“行吧,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你个姑娘家,还是得矜持些,稍微克制一下对我的情意。”
谢行之越说心里越是愉悦,甚至觉得自己身上有使不完的劲,但就是没处释放。
他拿过一旁的被子就往小姑娘身上裹,裹了一层还准备再来一层。
宋妧被他一通说整得迷迷糊糊,转眼间就被又提又抱。
偌大的棉被往她头上套,她娇声娇气的推拒:“不要不要,我不冷。”
谢行之蹙眉,把人按住,“别动,哥哥要带你出去。”
出去?
“我不去,外面好冷,我明日还要上课,我还要早起。”宋妧觉得这男人有病,病症好多。
晚间九月的凉风能冻死人,出去能干什么?
谢行之停下手里的动作,他一本正经的解释:“我带你出去赏月出去玩,你那个课业我明晚给你补。”
宋妧摇头,秀气精致的眉眼都皱了起来,“我和你不一样,我会着凉的。”
谢行之晚上才能出现,攒了一身的精力却没处消散,他郁闷的要死。
这么个空旷寂寥的大殿,大半夜的两个人还能干什么?
裤子不能褪,裙子不能解,手不能逾矩,嘴里倒是喝了两口汤,但有什么用,越喝越渴!
白天好玩的多,但他出不来,晚上倒是也能玩,但他最想干的事现在还不能干。
总不能大半夜的摸着黑去骑马射箭,真要这么整,那不纯纯脑子有病。
这憋屈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谢行之心中不悦,浑身的戾气就压不住。
他一把将人抱住,直接滚到了龙床上,语气虽冷硬但还算缓和:“睡吧。”
宋妧不想让他这样不开心,她挣扎着坐起身,趴到他眼前,软乎乎的模样,小声哄他:
“行之哥哥,我教你玩九连环堆积木或者咱俩捡佛豆吧。”
没办法,她没见识,只玩过这些,也最擅长干这个。
谢行之似笑非笑的勾唇,盯着她嫩白的小手,又扫了眼自己腰腹的昂扬叫嚣。
他语气莫测:“反正这些玩意都是要用你的手来摆弄,可对?”
宋妧不知人心险恶,轻眨下眼睛,很赞同。
“对的。”
谢行之本是心思浮动,但听到积木这个词汇他又觉得奇怪。
他知道这小姑娘性情有些不对劲,但这些无趣的事,哪个妙龄少女会喜欢做?
他不着痕迹的问着:“妧妧,你是真的喜欢捡佛豆,喜欢玩九连环吗?”
宋妧的眼底闪过一丝茫然,她有些迟疑,“其他的事,我好像都不会,行之哥哥,上学这件事我真的能做好吗?”
这般忐忑不安的模样,谢行之心疼的要死。
“妧妧别怕,上学这回事,不行就不去了,你去了也学不了几个字。”
“你和旁人不一样,我把你捧在手心里,你想要什么哥哥就给你什么,一切事物都能满足你。”
宋妧羞赧道:“行之哥哥别乱说,我肯定能学好多字,况且我没上过学,很好奇,很想去试试。”
别说是上课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事,只要能让她开怀,谢行之是万事都可顺着她。
他描摹着小姑娘精致娇艳的小脸,恰到好处的完美,黑的亮,白的透,红的艳,雪肤花貌,颜色鲜妍。
不像人,比那夜明珠还要干净剔透,玉色生香。
他越看越喜欢,冷硬的心化了一半,忍不住去逗她:“妧妧怎得如此上进,谁要是以后娶了你,那得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气。”
这样的逗趣话,宋妧从来没有感受过。
她以前的生活就是一潭死水,行之哥哥和阿煊哥哥带给她的是全然不同的感受。
很新奇,很令她欢喜。
她眉眼弯弯,娇声说:“行之哥哥,我以后肯定也会好好关心你们,也要对你们好。”
什么你们?
谢煊那伪君子当真是阴魂不散,哪哪都有他。
谢行之心里堵的慌,这小姑娘人不大心倒是不小,竟还能装的下两个人,相处的如鱼得水不说且还能平衡好三人之间的关系。
有点邪乎,但又有着诡异般的契合。
他心里酸的很,神色阴沉沉的,却还记得哄她:“上学这件事,只要你想去,那就去。”
宋妧高兴了,点头答应后,又凑到男人身边说着闲话,一派天真烂漫的模样。
这是一种不被世俗侵蚀的娇憨。
谢行之摩挲着她的素手纤指,心里却在纠结,扫了眼靠身边的小姑娘,又一万个舍不得。
舍不得她害怕,舍不得她受累
他是从来都没有自渎过,就谢煊那般喜欢装君子的人,应该也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
但是他这清白之躯保持了这么多年,总得破一破。
俗话说得好,不破不立,想要随时都能够英姿勃发,还是得破一破。
只不过,面对这小姑娘,他总是有所顾虑。
谢行之这般扭捏,连宋妧都感觉到了。
她觉得这男人本来只是有点不开心,刚刚好了一会,现在又变得有些可怕了,眼睛红红的,一瞧就是心情不好。
她真的不明白,大冷的天,外面有什么可玩的。
她笑的又甜又乖,小声和他商量:“行之哥哥,别生气,外面太冷了,你也会着凉的。”
“你不喜欢玩这些就算了,那你喜欢什么,我陪你。”
天色太晚了,谁让他只能在晚上出现,谢行之本是已经死了心,然而此刻,瞬间死灰复燃。
他双眸泛着诡谲的波光,沉着嗓音问:“真的要陪我?”
宋妧点头。
很好。
“妧妧好乖,来吧,一切随你高兴。”
谢行之随手解开底裤的系带,长臂一伸,把人拢到身边,低声哄着:“你听话,咱们就早点歇下。”
小姑娘的这双柔荑如若凝脂,腴润水嫩,柔腻沁凉,他甚为喜爱。
宋妧反应慢,人还没回过神,手就被人牵住。
谢行之倚在床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结实强劲的腹肌上....
“哥哥对你一片真心,清白给了你,不管什么事都愿意顺着你,你就偷着乐吧,来,随你高兴。”
宋妧羞得一张小脸红红粉粉,浓密的眼睫受惊般忽闪个不停。
“行之哥哥,你说的什么,我都听不懂。”
话还没说完,就贴上了.....
那是!
怎么可以这样....
她一边表心意一边打商量:“行之哥哥,我很喜欢你,但是,有些事我不会....”
“妧妧听话,你再不怜惜我,哥哥就快死了。”
是真的快死了。
谢行之在方才那一刹那就险些失了理智,这次真的克制不住。
宋妧小脸泛红,到底心疼他,磕磕绊绊的答应了:“你别说死别说死,我怜惜我怜惜....”
谢行之抬手,指腹从她的眼睑处蜿蜒向下,星星点点的灼热与她微凉的肌肤相触,轻柔细捻,带出一缕缠绵的情意。
他觉得这话极为动听,她在乎他。
还别说,这张樱唇又软又甜,说的话奇怪又纯稚但就是对味。
脸上酥酥麻麻,宋妧躲不过,软着声央求:“我明天第一次上学,我不能迟到。”
“行之哥哥,等会咱们能不能早点歇息....”
谢行之虽很想答应她,但眼下这件正事也是箭在弦上,极为要紧,压根不能耽搁。
“妧妧乖,只要你听哥哥的话,绝对耽误不了你明天上课的事。”
他脸皮颇厚,歪理邪说的诱哄着:“帮哥哥你也不吃亏,这么大的便宜让你捡了去,估计你今晚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你这句话不对,不讲道理....”宋妧急的忍不住反驳。
谢行之眸中欲色沉燃,凑近她的小脸,吐息间裹挟着一股灼热,问的漫不经心:“妧妧,你对我的情意都去哪了?”
“难不成你说的都是哄我的话?”他垂眸,视线定在她锁骨下的盈丰处,喉咙滚了滚。
“方才还说喜欢我,你能不能对我上点心,我是你的夫君,你怜惜我帮我,极为合理,好不好?”
“妧妧乖,我只给你,也只要你。”他手腕一动,小姑娘盈盈一束的细软腰肢就被他控于掌中。
他的目光侵略性太强,深沉又露骨,缱绻又宠溺,太过肆意直白,宋妧小脸浮上薄红,胸口怦怦跳。
“妧妧好乖,握笔握不好,写不出字来,多用点心,认真点....”
夜沉沉,一室旖旎,养心殿直至亥时才彻底陷入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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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谢煊醒来时察觉到怀里绵软的触感,心里满足,轻轻将人抱紧。
但是这一动,他反应过来后浑身僵硬。
他的裤子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