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竹清还没来得及辩驳,就被带到了柴房中。她怎不知元柔是想借父亲的手除自己,可现在她无从辩驳!夜色渐深。冷风吹进房间,孟竹清蜷缩在角落。不知何时,柴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年老有些富态的老嬷嬷走了进来。孟竹清借着灯笼的光,看清来人,眼眶一热。这是跟她小时候最亲的奶嬷嬷!然而她一声嬷嬷还没喊出声,便见奶嬷嬷手里拿着一湿帕子,朝着她而来!“你莫怪我,要怪就怪你挡了我家小姐的路!”话音落下,那浸湿的帕子便遮盖了孟竹清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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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中。
迟墨文一本书翻了一遍又一遍,脑海中却全是孟竹清落泪的模样。
他心里莫名不适。
这时,一个小厮慌忙跑来:“王爷,明德院着火了!”
迟墨文拔腿朝着外面而去,就见属于孟竹清住的一角烈火熊熊。
他深邃的瞳色一紧,不顾一切直接冲了进去。
火势中,他就见孟竹清坐在梳妆镜旁。
“孟竹清!”迟墨文大喊出声。
孟竹清扭头看向他,眸色空洞。
迟墨文看到她脸上的伤,喉头一哽。
他一脚踹开摇摇欲坠的房门,接着将有些呆滞的孟竹清拦腰抱起,冲出房屋。
大雨不期而遇。
孟竹清躺在迟墨文的怀中,看着丝丝冰雨落在脸上,眼底尽是迷惘。
昏沉袭来,她再忍不住晕厥过去。
……
等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日后。
元柔也以孟竹清的身份重新嫁入王府。
孟竹清刚起身,就见不远处高大挺拔的身影。
她还没出声,迟墨文转过身。
“谁准你寻死?”
孟竹清眸色微动,想开口说话,然后喉咙被烟雾灼烧,嘶哑疼痛。
迟墨文这时来到她面前。
“今日是元柔归宁之日,本王会带着你一同去,你若再寻死,本王绝不会饶过你爹娘!”
……
辰时。
迟延王府的马车浩浩荡荡。
而孟竹清一身丫鬟服饰跟在马车后面,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疼。
五年前。
她被父亲八抬大轿送至迟延王府,如今回去,却只能步行。
一个时辰后,到达丞相府。
孟竹清远远的随着丫鬟站至一旁,就见元柔顶着自己的脸和身份,与爹娘相谈甚欢。
那其乐融融的样子刺得孟竹清眼眶灼热,她怕爹娘出事,不敢上前相认。
低头退至檐边阴影处!
而远处元柔看到她,忍不住对虞丞相抱怨:“爹爹,那便是女儿和您说过的,迟延王府小妾。”
虞丞相闻言,凌厉地目光朝着孟竹清的方向落去。
可只那么一眼,他心底微微一触。
只见孟竹清戴着面纱,露出的一双眼睛,竟然与自己女儿一般无二。
“你上前来!”
他忍不住说。
孟竹清听闻爹爹唤自己,走上前,一阵风吹起了她脸上的面纱。
她脸上狰狞的伤痕顿时露了出来!
虞丞相眸色一怔:“你就是摄政王的小妾?”
孟竹清怕吓到爹爹,忙将面纱遮好,张嘴声音沙哑难听:“是。”
虞丞相听着那声音,确定她只是眼睛和自己女儿相似。
又思及自己女儿受的苦,当即道:“本相认出来了,你就是上次冒充我女儿的人!来人,将她丢进柴房。”
……
孟竹清还没来得及辩驳,就被带到了柴房中。
她怎不知元柔是想借父亲的手除自己,可现在她无从辩驳!
夜色渐深。
冷风吹进房间,孟竹清蜷缩在角落。
不知何时,柴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年老有些富态的老嬷嬷走了进来。
孟竹清借着灯笼的光,看清来人,眼眶一热。
这是跟她小时候最亲的奶嬷嬷!
然而她一声嬷嬷还没喊出声,便见奶嬷嬷手里拿着一湿帕子,朝着她而来!
“你莫怪我,要怪就怪你挡了我家小姐的路!”
话音落下,那浸湿的帕子便遮盖了孟竹清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