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传朕旨意,请摄政王妃入宫,与皇后娘娘共话姐妹情谊。”圣旨传到摄政王府时,云明染正在海棠树下与秦苍玄饮茶,见到来人也只是敛了眉眼。苏公公硬着头皮宣读了旨意,秦苍玄将人拉起身,给她理了理衣裙,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挂在云明染的腰间。“这是父皇当初送予我的,有了它,没人能欺负你。”云明染侧头听他言语,心中暖意横生,这是爹爹走后第一次有人给她撑腰。她笑了笑,跟着苏公公一同出了门。
长眠殿内,钟璟尧看着玉蝶上苍劲有力云明染三字,终是没忍住,将手中的红玛瑙摔了个粉碎。
入皇家玉蝶需经过传旨,昭告天下,然而秦苍玄却越过他,将这一切都做了。
这是挑衅天家威严。
“来人,传朕旨意,请摄政王妃入宫,与皇后娘娘共话姐妹情谊。”
圣旨传到摄政王府时,云明染正在海棠树下与秦苍玄饮茶,见到来人也只是敛了眉眼。
苏公公硬着头皮宣读了旨意,秦苍玄将人拉起身,给她理了理衣裙,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挂在云明染的腰间。
“这是父皇当初送予我的,有了它,没人能欺负你。”
云明染侧头听他言语,心中暖意横生,这是爹爹走后第一次有人给她撑腰。
她笑了笑,跟着苏公公一同出了门。
只是在临出府的时候,苏公公忍不住回身看了一眼。
王府仍是那个王府,只是这天怕是要变了.....
云明染坐在轿撵中看着越来越近的皇宫,手指慢慢收紧,握成拳头,在掌心留下一排痕迹后又缓缓松开。
天理昭然,终有还我云家军清白的一日。
........
大殿上,钟璟尧自上而下的打量着云明染,几年未见,她挺拔的身姿与当初在京城外,与他策马奔腾的那个少女重叠在一起。
肆意,自由,明媚如骄阳,是京城内所有世家女子都比不上的豪气。
回首过往,他对她是有真心在的,只是不知何时,两人渐渐离了心。
忆起往昔,钟璟尧不由得软了神色,说话也格外温柔。
“染儿,你还如从前那般风姿卓越,只一眼就能永记心间。”
年轻的帝王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可当初非他不可之人却不愿看他,甚至是弃之不理。
“若皇上请民女入宫只是为了说这番话,实属不必”,她停顿了下,不顾钟璟尧已经沉下来的脸色,继续道“如今民女已是摄政王妃,按照辈分,皇上该尊称我一声皇婶。”
云明染神色淡然,声音不悲不喜,身体的动作牵动了腰间的玉佩。
钟璟尧的眼神越发阴沉,手指用力,死死的抵在案台上。
那是他父皇留下的东西,见它如见皇上,可调御林军的物品。
敛下眼眸,钟璟尧缓声道:
“染儿,摄政王是何等人物,你如此聪慧,其中利害关系你当真不知?”
云明染看着她故作关心的神态,只觉无比恶心,微微抬眸看向高处那人。
恍惚中,她仿佛回到了跪在殿内为她族人求情那般,将两人隔绝成两个世界。
“皇上这是在提醒民女当初你的行径,还是提醒民女皇室之人皆凉薄,万不能信。”
明明是极其轻柔的语气听在钟璟尧的耳中却刺耳无比,好像一个个巴掌拍在他脸上,提醒他当初做的那些事。
钟璟尧顿感气血翻涌,当即想要呵斥,却不料苏公公推门而入。
“皇上,怡嫔说有要事求见。”
他瞥了一眼云明染,淡淡的道:“宣。”
怡嫔入内,视线与云明染的眼神一闪而过,直直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皇上,求您救救臣妾与臣妾腹中子嗣。”
此话一出,钟璟尧惊起身,怡嫔有孕的消息他如今才知晓,太医院那群废物养着有合用。
怡嫔倒也不管钟璟尧的惊讶,再次道:“皇后娘娘接连半月召臣妾服侍,本是不打紧,可每次娘娘都让臣妾罚跪,今日太医请脉,已有小产迹象,臣妾...臣妾无奈只好求助皇上。”
钟璟尧狐疑的看着地上的怡嫔,似在考量她话里的真假,一旁从未出声的云明染嗤笑一声。
“若皇上想保住这个孩子,民女倒是能帮你,就是不知道皇上和怡嫔娘娘信不信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