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是手铐。“不要不要……”我的心慌到了极点,忍不住瑟瑟发抖。其实,他也并不会真的将你弄得很痛!相反……甚至有些女人可能会喜欢。但我受不了那种屈辱感和无力反抗的感觉。以及被他窥视身体每一处秘密的感觉,真的让人很崩溃。姜司桁冷谑一声,眼神里流漏出一丝似笑非笑的邪佞。明明长着一张英俊绝伦的脸,此刻就像恶魔一样让人害怕。他拿着手铐,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怎么?这就害怕了?还有好东西在等着你呢!”
“啊啊啊~,救命啊~,你放开我……”我惊慌失措的拉住旁边的椅子,却被他拖的向前滑了几米。
“噼里啪啦--”
餐厅的其他客人和服务员见状,都吃惊的看着我们。
欧兰也连忙上前救我,想把我从他手中拉开,“姜司桁,你快放开乔乔。你别伤到她,她现在可是孕妇!”
“我不要跟你回去,我不要跟你回去。”
见我不肯跟他回去。
姜司桁彻底发怒了,他猛的一弯腰,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啊--”
我整个人天旋地转,脱离地心的失衡感,让我尖叫出声。
他的双臂简直像钢钳一样,被打团住,连挣扎都挣扎不动。
“姜司桁,你快放下乔乔。”欧兰也急了,上前想掰开姜司桁的胳膊。
姜司桁不理会她的阻拦,直接抱着我向外面走。
“姜司桁,乔乔…”
欧兰在后面紧追,但很快就被保镖拦了下来。
“欧小姐,这是池总和太太的家务事,请你不要插手。”
欧兰被艾迪和高文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被姜司桁强行带走。
“姜司桁,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回去。”我对着他又掐又咬,将他的脖子抓了好几道指甲印。
我越反抗,姜司桁将我团的更紧,勒的我浑身的骨头都要断了。
出了餐厅。
司机已经开了车子,在门口等着了。
保镖也立即上前,拉开了车门。
“呯!”
车门被重重的关上,姜司桁将我塞进车子后坐,紧跟着也强行挤了下来!
“回汇景湾。”
“是,池总。”司机立即发动车子,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我缩坐在后座上,尽可能的想远离姜司桁。
“你离我这么远干什么?给我过来。”
他扣着我的手腕,将我强行拖了过来。
“嗯啊!”我的头狠狠撞在他的腿上,像被制服的小猫一样趴在他腿上。
20分钟的车程。
他都像惩罚小猫一样,但凡我抬头挣扎,他都会恶狠狠的用力将我摁住。
他这种有着极强征服欲和控制欲的男人,你连呼吸都要按照他要求的标准才行。
……
20多分钟后。
回到汇景湾。
我又死死把住车门不想下车,姜司桁勾着我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掰开。
“嗯啊~”我的手一脱力,立即就被他拖下了车。
“姜司桁,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子,真的好恐怖。”
姜司桁冷笑一声,提着我的后颈,像提一只鸡仔一样,半拖半提的将我拖进了房间。
不过,并不是我们常住的主卧房。
而是一间不怎么使用的情趣主题房。
姜司桁这种重口儿又喜欢刺激的男人,你根本无法想象他有多……恶劣和可怕。
“呯!”
我被重重的丢在虚软晃动的水床上,大脑也跟着一阵眩晕。
“顾星眠,你现在胆子越来越胆大了。”
姜司桁一边阴唳的说着,一边慢条斯理的解衬衣扣子和皮带。
轰。
我大脑一炸,浑身血液逆流。
“姜司桁,你不要碰我,你如果碰我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那你就一辈子恨着我吧。”姜司桁说完,已经脱了衬衣,上前直接摁住了我的双手。
这个房间,到处充斥着情侣用品。
我最害怕的,就是被他绑在一个类似妇科检查的凳子上,办演cosplay。
他扮演妇科医生,让我扮演他的病人。
我之前和他试过一次。
那种被捆绑而无力挣扎,好像一只任人把玩折腾的玩偶,任你喊破喉咙,都没有办法挣脱的恐惧感……
那天我试过之后,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从那以后。
他每次提出,我都吓得瑟瑟发抖,根本不敢和他尝试第二次。
看他今天这么生气,大概是要用我最害怕的方式来惩罚我。
“姜司桁,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我不要,我不要……”我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只想逃离这里。
他追了过来,一手揪着我的后背衣领,一只手揽着我,叫我强行抱了过来。
“你最近越来越不乖,是不是得给你上上刑,你才会学乖。”
他最后一句说完,强行摁着我的脖子,将摁在了椅子上。
紧接着,我就听到一阵金属链条的声音。
大概率是手铐。
“不要不要……”我的心慌到了极点,忍不住瑟瑟发抖。
其实,他也并不会真的将你弄得很痛!
相反……甚至有些女人可能会喜欢。
但我受不了那种屈辱感和无力反抗的感觉。以及被他窥视身体每一处秘密的感觉,真的让人很崩溃。
姜司桁冷谑一声,眼神里流漏出一丝似笑非笑的邪佞。明明长着一张英俊绝伦的脸,此刻就像恶魔一样让人害怕。
他拿着手铐,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怎么?这就害怕了?还有好东西在等着你呢!”
我心里只打哆嗦,不敢在跟他硬碰硬。
他这种男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我立即乖巧温柔又可怜兮兮喊他一声,“老公,求你了,不要这样!我以后都会乖乖的,我以后再也不敢惹你生气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再不服软,可怕的刑具就真的上身了。
姜司桁听了,不屑的冷笑起来,“这么快就认怂了?我都还没有惩罚你,你就这么快投降吗?”
我故意泪眼汪汪,楚楚可怜的看着他,“老公,我害怕,我不喜欢玩这样的游戏。”
“呵呵,那你喜欢玩什么游戏?”他又掐着我的下巴,手里的手铐也扔在了一旁。
大概是因为我怀孕了。
他也不敢太过分,只是故意对我心理上施压,让我恐惧,让我屈服。
但他这种男人,有时脾气上来,什么都不管不顾。
我心头一梗,也知道自己今天逃不掉。
与其被他这样羞辱惩罚,还不如将伤害降到最低。所以,我只能低三下四的哀求他,“……老公,我…我我回我们的卧室好吗?”
姜司桁听了,将我的下颌抬到了极限,故意邪佞又恶劣的问,“回我们的卧室做什么?”
他的呼吸很炽烈。
喷洒在我耳边,让我忍不住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