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最低贱的婢女,主家想打骂便打骂,可也不能把人往死了弄。金枝边擦边哭,巾帕是粗制布料,磨在怜香满是血污的伤口处,疼的她轻轻抖了下。清理好涂上止血药膏,怜香被抬到隔壁耳房,因伤在后背只能趴伏。不多时,有人送了汤药,她一勺一勺的喂。无奈怜香压牙根紧咬,愣是全洒了出来。金枝哭将跑出去,跪在大公子的门外,“求大公子开恩,找大夫来救救香姨娘,汤药根本喂不下去。”秦昭已恢复沉静,闻言,黑眸凝起冷冽。
少女衣裙瞬间烂成破布,露出白花花的香肌雪骨。
也不知是越打越上瘾,还是听着小娘子的痛呼有趣,赵嬷嬷连抽了十几鞭,犹不解气。
老嬷嬷累的气喘吁吁。
怜香忍疼爬起来,拼力冲出去,一直跑到东跨院。
几个侍卫见她浑身是血,又知她是大公子的侍妾不敢上手去拦,被她钻了空子。
东跨院是府里禁地,自大公子清醒后,未经允许,哪只脚踏进去砍掉哪只脚。
赵嬷嬷带了丫鬟仆从追赶来,叫嚣着拿怜香送官府,肆意妄为的越了主子的权。
“老奴婆,哪里来的狗胆子敢在此处叫嚷,”侍卫怒喝。
他们只听将军的令,当即抬脚照着赵嬷嬷的心口踹了一脚。
用了五分的力气,把人踹出几丈远。
赵嬷嬷似破布跌在冷硬地面,顿感五脏六腑错了位,哇的吐出口黑血,两眼翻白昏死过去。
几个仆从噤若寒蝉,七手八脚的把赵嬷嬷抬走。
此时,怜香跌撞跑去卧房,推门而入。
屋内烛火昏暗,隔着屏风,看到拔步床上的男人静坐调息。
她拴紧门,泪痕缄锦,抖着手开始拆解破碎的衣裙。
血腥混着女儿香,在房内萦绕。
“大公子,夫人要送奴婢见官还要让奴婢偿还一百两,奴婢如今只求大公子证明清白。”
怜香浑身疼的厉害,后背黏糊糊的都是血。
秦昭体内气息作乱,被这具销魂骨扰的神志难明。
这个女人在干什么?
疯了不成,又要勾引他?
他濒临崩溃,鼻息馨香浮动,肌肤相贴。
“大公子,你快帮怜香证明清白,怜香没有偷人。”
秦昭意识骤乱,宛如发狂的雄狮,猛地钳住女人的腰肢将她按在身下。
头顶传来道凶狠沙哑的声音,“贱婢,这么想爬本将军的床榻,这便让你如了愿!”
话毕,怜香便觉得胸口剧痛。
怜香承受不住,觉得身上的男人失去理智,变成凶狠的猛兽。
好可怕。
怕他会生生撕下她一块嫩肉。
怜香很快意识涣散,口中发出呓语,“爹,娘,救救我,救救怜香,好疼,好疼啊!”
秦昭脑中嗡嗡,但闻这一声游丝般的求救,出离的理智一点点回笼,发红的双眸渐渐清明。
待看清身下情状,不由愣住。
女子赤着身,双眸紧闭,清泪滚滚。
秦昭眸光晦暗,喉头干的厉害,忍着热胀的欲念,捞过锦被想遮住她。
指尖碰到她发红的肌肤,只觉得烫的惊人。
秦昭蹙眉,发现她脸色也红的不正常,探手摸了摸额头,烧的像火!
怜香犹如被油水烹煮,额上多了片清凉,她立即抱住,哭着,“娘,怜香疼……”
再冷再硬的心也要软在她柔弱的啼哭中。
秦昭抿唇,抽出手,从她身上翻下,视线瞥到她肩头,随后把人轻轻一翻。
入目都是鞭子抽打的痕迹,伤口翻卷,皮肉里还嵌着细碎的草芥。
他神情骤冷,扬声唤了侍卫叫来金枝。
金枝知道怜香被赵嬷嬷打,担心的睡不着,蜷在墙角,一听到动静,立即爬起来,叫道,“奴婢在这儿。”
严峰把人带到卧房。
门扇半掩,仍能嗅到浓重的血腥味。
金枝战战兢兢的跨进去,看到冷硬俊美的将军坐在轮椅上。
“给她擦洗,换上衣裙,若是死了你也不必留在府上了,”宛如地狱魔音,实在与他那张如玉面庞不相称。
金枝诺诺点头,慌打了热水入内,一看到怜香的惨状便忍不住哭起来。
她们是最低贱的婢女,主家想打骂便打骂,可也不能把人往死了弄。
金枝边擦边哭,巾帕是粗制布料,磨在怜香满是血污的伤口处,疼的她轻轻抖了下。
清理好涂上止血药膏,怜香被抬到隔壁耳房,因伤在后背只能趴伏。
不多时,有人送了汤药,她一勺一勺的喂。
无奈怜香压牙根紧咬,愣是全洒了出来。
金枝哭将跑出去,跪在大公子的门外,“求大公子开恩,找大夫来救救香姨娘,汤药根本喂不下去。”
秦昭已恢复沉静,闻言,黑眸凝起冷冽。
“大公子,香姨娘若是死了,她家里的弟弟定要被那黑心的恶叔叔欺负死,求您开开恩,施舍香姨娘一条生路吧。”
门后的秦昭听此,想起怜香那张泪痕连连的脸颊,心头一阵烦躁。
这人是从他榻上抬出去的,若真死在侯府,传出去惹人非议。
去了耳房,秦昭瞥了眼趴在榻上说胡话的女子,眉头轻蹙。
命严峰再去熬汤药。
半个时辰后,药碗送来,秦昭接过,示意金枝去喂。
任凭金枝怎么哄,怜香始终牙关紧闭。
“废物,拿过来,”秦昭将药碗接来驱动轮子靠近榻边。
他含下一口苦涩的药汁,两指握住怜香的下颌,用力一捏,她被迫张嘴。
温热的药汁哺入她檀口。
“嗯……”
怜香不喜苦味,蹙着眉,一脸的痛苦,好似不愿意喝这种苦涩的东西。
秦昭额上青筋直跳。
一推一挡,如此几次,一碗药汁总算见底。
秦昭已额浮薄汗,俊美妖冶的面孔覆了层浅浅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