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看着他上车离开，手指紧紧捏着那个文件袋，最终还是放进了自己包里。回公寓的一路上，她都在想，陈若青应该没必要拿这件事来骗她。可……孩子的亲生父亲，又会是谁呢？程月翻遍了记忆，绞尽脑汁也没有翻出什么蛛丝马迹。手心突然一软，程月回过神来，对上程柏担心的眼神：“妈妈，你怎么了？”程月愣了下，她下意识看向车窗里的自己，唇色苍白，脸色也难看至极。她闭了闭眼，回头看着自己的孩子：“没事，妈妈只是……有点累。”
闻言，程月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她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两个孩子，脑袋像是被敲了一闷棍，嗡嗡作响。
怎么可能不是陈竟明的孩子？明明自从结婚之后，她就没有其他人。
陈若青手中的那个文件袋，在她眼中，仿佛一个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就会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
程月颤着手接过，却没有立刻打开。
陈若青漫不经心的开口：“姐姐，这孩子是谁的不重要，只要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就行。”
“而且，他们不是岂不是更好？这样你也不用担心骨肉分离的痛苦。”
不得不说，他的安慰让程月从混沌中清醒了些许。
她勉强笑了笑，低声道：“谢谢。”
陈若青低头看着她，神色难得认真：“跟我，也没必要这么客气，毕竟，我是真的想跟姐姐在一起。”
程月现在哪里有半点心思去考虑这些？她只能不说话。
陈若青也没有步步紧逼，拿出自己手机递给程月：“作为回报，留个联系方式不过分吧？”
程月没有拒绝，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存入他手机里。
陈若青收回手机，也没有继续说什么，说道：“那我先走了，姐姐，我们下次见。”
程月看着他上车离开，手指紧紧捏着那个文件袋，最终还是放进了自己包里。
回公寓的一路上，她都在想，陈若青应该没必要拿这件事来骗她。
可……孩子的亲生父亲，又会是谁呢？
程月翻遍了记忆，绞尽脑汁也没有翻出什么蛛丝马迹。
手心突然一软，程月回过神来，对上程柏担心的眼神：“妈妈，你怎么了？”
程月愣了下，她下意识看向车窗里的自己，唇色苍白，脸色也难看至极。
她闭了闭眼，回头看着自己的孩子：“没事，妈妈只是……有点累。”
程蓁脆生生说道：“那去了新家，妈妈要好好休息，我带了小面包，还有牛奶，不用妈妈给我和哥哥做饭。”
程柏跟着点头，两双不谙世事的眼里，全是对她的关切。
程月心里顾名泛酸。
陈若青说的也没错，她确实不知道孩子的父亲身处何处，可是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痛苦，她切身体会，他们从她身体里分离出来，逐渐长成现在的可爱模样。
这些都是不可抹去的。
那她又何必担忧孩子的父亲是谁？
找得到最好，找不到，她依旧是他们的母亲。
这样，就够了。
程月脸上展开一抹释然的笑，她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脸：“有你们在，妈妈会好的。”
把家里归置好，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程月看着乖乖坐在沙发上的孩子们，满身的疲惫仿佛一扫而空。
她转身进了房间，将陈若青给她的那个文件袋拉开，抽出其中两张轻薄的纸张。
她一行行看下去，直至落在最后两行字上。
半晌，她眨了下眼，将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如果这份检测报告没有造假，那孩子真的不是陈竟明的。
就在程月靠着桌子缓和心绪的时候，程柏在外面喊：“妈妈，你有电话。”
程月大步走出去，当看到闪烁的‘陈竟明’三个字时，她心脏收紧，但还是接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