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过来是要告诉你,我准备调走了,你抽个时间,我们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说完,她抽出手越过男人,朝着门外走去。温奕海皱眉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慢慢收紧了自己刚刚握住她的手。另一边。岑乔衫疲惫的回到家。站在玄关,她环温着屋内之前两人一起购买的各种家具,和温奕海的回忆也在脑海中不停闪过。那些平静的,相敬如宾的过往,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匕首,狠狠刺进她的心里。岑乔衫就这样在客厅里枯站了一整夜。第二天,岑母起床出门,就看见眼睛通红的岑乔衫。
岑乔衫眼眸瞬黯,脚步黏在地上,怎么都迈不动。
这时,沈漾看见她,大喊着朝她挥手:“岑医生!”
温奕海闻声望来。
岑乔衫远远和他对视,随后硬着头皮在众人的目光中到男人面前。
“你怎么来了?”温奕海扫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责问。
岑乔衫的那句想见他哽在喉间,说不出来。
这时,坐在温奕海身边的蓝染站起来:“正好我想去趟洗手间,岑医生能陪我吗?”
岑乔衫忙点了点头,两人一同离开。
洗手间内。
蓝染站在镜子前洗手,一边开口:“奕海是一个很好的人吧,无论是搜救员,还是丈夫。”
岑乔衫愣了下,半晌才回:“他是个很好的搜救员。”
但是不是个好丈夫,她不知该如何评判。
闻言,蓝染转身走到岑乔衫身前,语气平淡:“我和他认识了很多年,这次重逢之前也分开了很多年,但他一直没什么变化,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不爱你。”
蓝染的语气何其笃定,和她妈说这话时一般无二!
岑乔衫整个心都被苦涩淹没。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温奕海不爱自己,只有她在自欺欺人。
可即使是这样也总有人来戳破这个谎言,不停的提醒她真相是什么。6
耳边,蓝染的声音未停:“离婚吧,放过你自己,也放过他。”
听到这句话,岑乔衫抬头看向她,声音沙哑:“这些话是你想跟我说,还是他的意思?”
“是我,但你觉得是谁来说重要吗?”蓝染反问着,“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折磨,看着他每天为了躲避你住在队里,你真的能够无动于衷吗?”
蓝染的言外之意,是她让温奕海有家不能回吗?
岑乔衫想要反驳,否认,可声音就像是被堵住了般,怎么都说不出一个字。
目送着蓝染离开,她在原地站了很久,才走出洗手间。
不想刚过走廊,迎面就遇到了温奕海:“怎么才出来?”
岑乔衫凝视着他,不答反问:“我再问你一遍,你和蓝染是什么关系?”
听到这句话,温奕海压下不耐回答:“朋友。”
岑乔衫苦笑,只是朋友,蓝染却拥有向自己发难的底气,而她身为温奕海的妻子却什么都做不了。
“你刚刚和蓝染说了什么?”温奕海突然抓住她的手,语气里带着质问。
难以言岑的酸涩冲上眼眶,岑乔衫心里兀的空出个黑洞,像是被人生生挖走了一块。
她偏过头,不再看他:“什么都没说。”
“今天过来是要告诉你,我准备调走了,你抽个时间,我们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
说完,她抽出手越过男人,朝着门外走去。
温奕海皱眉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慢慢收紧了自己刚刚握住她的手。
另一边。
岑乔衫疲惫的回到家。
站在玄关,她环温着屋内之前两人一起购买的各种家具,和温奕海的回忆也在脑海中不停闪过。
那些平静的,相敬如宾的过往,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匕首,狠狠刺进她的心里。
岑乔衫就这样在客厅里枯站了一整夜。
第二天,岑母起床出门,就看见眼睛通红的岑乔衫。
她心疼的走过去:“衫衫,怎么了?”
岑乔衫眼底满是血丝,她抬手抱住岑母,像小时候一样将头埋在她肩膀:“妈,我离婚了……我们回家吧。”
岑母愣了下,却没有再多问,只说了一句:“好,妈带你回家。”
一句话,岑乔衫瞬间湿润了眼眶。
过了很久,她的情绪才慢慢平复。
母女收拾好东西。
离开时,岑乔衫回头看了眼这座曾以为会生活一辈子的家,最后将钥匙放在了鞋柜上,转身离去。
晚上,温奕海回来时,整栋别墅里一片黑暗。
他瞬间想起岑乔衫昨天说过的话,快步打开门上楼,推开卧室的门——
只见屋里一片空荡,属于岑乔衫的东西都已经被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