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结束之后,瑾王顺理成章的和谢时回了春韵院,留下心思各异的一院女子。王妃是笑得欣慰,她希望王爷和谢时好好的,不要像自己一样。许庶妃的心思是压根不在这些上面,说了告退之后就带着儿子走了,翻过年恪儿就六岁了,需要搬去前院住了,她要抓紧的是儿子留在身边最后的时光,好好相处。其他两个侍妾无子也无宠,没啥存在感,王爷走后随即就走了。只有王氏和杨氏两个内心极不如意,甚王氏还内涵王妃帮谢时争宠丢了面子,杨氏甚至还挑拨说谢时得势会不把王妃看眼里,会越俎代庖。
家宴结束之后,瑾王顺理成章的和谢时回了春韵院,留下心思各异的一院女子。王妃是笑得欣慰,她希望王爷和谢时好好的,不要像自己一样。
许庶妃的心思是压根不在这些上面,说了告退之后就带着儿子走了,翻过年恪儿就六岁了,需要搬去前院住了,她要抓紧的是儿子留在身边最后的时光,好好相处。
其他两个侍妾无子也无宠,没啥存在感,王爷走后随即就走了。只有王氏和杨氏两个内心极不如意,甚王氏还内涵王妃帮谢时争宠丢了面子,杨氏甚至还挑拨说谢时得势会不把王妃看眼里,会越俎代庖。
王妃听了这些话不甚在意,看着王氏和杨氏狼狈为奸唱戏的样子,好心劝慰,“谢时什么品性我知道,但是你们二人还是把不该的心思收一收,王爷最容不得心思不正的人。”
二人见挑拨不成,只好怒气冲冲的走了。
另一面到了春韵院的谢时服侍瑾王沐浴更衣之后,把所有的丫鬟太监赶到了出去,连房门都不让他们靠近。
然后丢下瑾王一个人在内室,自己则抱了个盒子去了净室。瑾王看到从回来起就神神秘秘的谢时,心里的好奇也被勾了起来,不知道这个小妮子的礼物到底是什么,需要如此保密。
等了一会,见呆在净室的谢时还不出来,本想着进去看看,但又想着答应过谢时绝不偷看,只好忍住心中的好奇。顺手拿了谢时的一本游记看了起来,打发时间。
过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净室的房门才打开,瑾王听到净室门开的声音,转过头去。惊得手里的书捏皱了都不知道。
只见谢时里面穿了一件扶光色绉纱的吊带裙,长度刚好只盖过臀部,裙子胸口处绣了朵盛开的莲花,像真的一样。外面套了件同色同料的长款齐地大袖衫,随意披在外面,连一根系得绳子都没有,就那样敞着,走起路来随着风轻微飘动,带着几分飘逸之感。长发一分为二,编成了两个长长的辫子,从两面肩膀上搭过来,未加任何饰物。连妆都没有上,只是眉心画了一朵小小的莲花,不知是因为洗了澡还是害羞的缘故,浑身带着淡淡的粉色,光着脚站在离自己几步的位置。
谢时长相偏小,此番若隐若现的打扮却给她添了几分妩媚,清纯和性感同时集中在一个人身上,瑾王都不禁屏住了呼吸。
放下手里的书,冲着净室门口一脸绯色的谢时招手,“阿时,过来。”
谢时见瑾王眼神都变了,心里顿时开始打退堂鼓,一小步一小步的往瑾王挪去。瑾王看着谢时走的实在太慢,翻身起来大步上前拉着谢时就倒向外间的软榻上。
“啊!”被吓到的谢时发出了惊呼,双手死死的抵住瑾王的胸膛,“阿晏,稍等。”
瑾王看着身下开始有退缩之意的谢时,忍不住打趣,“这不是你送给本王的礼物吗?本王现在拆礼物有什么不对的,难道说阿时是临时不打算送了。”
谢时知道自己临阵逃脱不对,但王爷那带火的眼神确实让人害怕,但想了想自己又只准备了这份礼物,不送确实太扫兴了。只好放下抵在王爷胸口的双手,改为搂着王爷脖子,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礼物不易,阿晏要好好珍惜了。”
瑾王早就压抑不住了,装作恨恨的回道,“礼物就要有礼物的样子,到了收礼物人的手上就应该随收礼的人处置,哪有礼物说话的道理。”
说着,连床都没有回,直接在外间的软榻上就疯狂的来了一次,谢时以为瑾王会放了她,没想到瑾王又把他抱到了内室的窗边,然后又回到床上,一处一处,一回接着一回。
今晚的谢时才知道平时瑾王是多么温和,多么顾忌她,今爷的瑾王仿佛变了一个人,她说尽了好话,都哭着求饶了,虽然嘴上哄着答应着自己,行动上却依旧我行我素,直到闹得谢时快晕过去了才收敛。
叫了外面的人抬了水进来,也没有假手他人,自己把谢时抱到净室擦洗干净然后抱出来放在丫鬟收拾过的床上。全程谢时都没有睁眼,更没有说话,只是在瑾王收拾好后来搂着她睡时,嘀咕了一句阿晏心疼心疼阿时吧,听的瑾王心都软了。
瑾王也知道今晚闹过头了些,轻轻的拍了拍谢时的后背,哄道,“不动你了,阿时睡吧。”看着逐渐睡安稳了的谢时,自己才睡去。
第二天寅时,瑾王就醒了,今天不是休沐日,需要上早朝。虽然昨天晚上打过子时才睡,但对于行军打仗过的他来说,这不算啥。看了一眼还睡得很沉的谢时,对着进来服侍得青竹说道,“今天早晨别叫你家主子,让她睡到自然醒才起来。”
青竹表示知道了,送走了春风得意得瑾王,还贴心的把内室与外厅的帘子拉上,免得打扰到主子。昨晚内室的一片狼藉,彰显着二人闹得有多厉害,主子今天怕是不到午时是起不来的了。
真如青竹所料,瑾王下了朝去御林军中巡查了一番回来,谢时都还没有起来。
瑾王怕谢时睡久了饿,打算去内室把她叫起来吃点东西。
“阿时,阿时,别睡了,先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叫了几声,发现睡着的人没有反应,才察觉不对,伸手去摸了摸谢时的额头,才发现烫的厉害。
“苏全,立即叫府医过来。”
守在门口的苏公公被瑾王焦急的声音吓了一跳,连滚带爬的去叫府医。一旁的青竹青兰也被吓到了,她们只以为主子只是累极了才这么能睡,没想到是烧过去了。
丫鬟太监跪了一屋,现在的瑾王是怒从心来。这么多伺候的人居然没一个发现主子病了的,该罚。又想到谢时生病,需要人照顾,临时换人怕她不习惯,才压抑住怒火。
但还是出言警告,“此次本王先不罚你们,待到主子病好之后由你们主子再行处罚,下次再不上心,直接打发出王府。”
“谢王爷,奴婢/奴才再也不敢了。”底下跪着的奴才是第一次见王爷发这么大的火,都吓得脸色苍白。而且他们很怕被赶出春韵院,谢侧妃为人温和,从不无故折磨下人,出手大方,只要当差尽心,赏赐从不手软,在这里比其他地方当差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