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是吗?”他说。在池欢面红耳赤的时候,他将她双手困在身后,低头朝她吻下去。一只手按住她身后的双手,另一只手死死捏住她下颌,在池欢恼怒的瞪着他的时候,强势侵占她的口腔。池欢快喘不过气来了,她被迫仰着头,豆大的泪顺着脸颊落下来。先是挨了爸爸的揍,现在这个人又在欺负她,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招谁了。程仲亭辗转于温热甘甜中,有些贪恋,却豁然发现池欢一动不动,低头看她,只见她哭得比哪一次都要可怜。
池欢身上的行服推搡间变得凌乱不堪,衣摆都从腰间钻出来一截,原本盘好的发髻已经散了,脸上顶着红红的几道手指印,就这么被池大州塞进了车里。
路上不管池大州怎么骂,池欢就低着头不吭声,委屈的眼泪簌簌的落下来。
手腕被皮带勒得生疼,何丽娜心疼女儿,难得一次顶撞池大州,赶紧给池欢解开。
细皮嫩肉的硬生生被勒出血红的印子,就像是受过什么酷刑。
池大州以防池欢中途跳车,把车门都锁了。
到了程仲亭在的那家茶楼,池大州停好车转过来说池欢,“你想想你爸爸,好不容易混到今天这份上,你想让我失去所有吗?”
池欢没看他,自顾自的在脸上胡乱擦了两下,“我和你们根本说不好。要我去跟程仲亭低头是不可能的,我更没有任何对不起他的地方。”
本来还想说几句,想想又觉得算了,没什么意义。
池大州看她比牛还犟,怕她跑了,把她从车里拖下来,紧紧按着她把她弄进茶楼电梯。
何丽娜一路跟着。
池大州手上劲儿重,她生怕他弄伤了池欢,“老池你快别摁着她了,欢欢都疼了……”
“你闭嘴!”
池大州一吼,电梯里瞬间就安静下来了,何丽娜也不敢跟他来硬的。
二楼走廊上,包厢门口,小龚站在那等着。
看池大州拧着池欢双手背在身后押着来了,一脸惊恐的赶紧开了门,“程董在这里。”
一家三口进了包厢。
程仲亭闲适的坐在位置上抽着烟,等他看见池欢是以这样一种狼狈的模样出现在面前时,也是吃惊不小。
池欢对上他的视线,脸上全是怨气。
她这是把对自己父母的怨恨转到他身上来了。
见到程仲亭,房门一关,池大州这才松开池欢。
唯唯诺诺的走到程仲亭跟前,“仲亭,我把人给你带过来了,你们有什么话单独说一说。”
池欢在旁边揉着手腕,“我没有什么要跟他说。”
池大州转头瞪他,恼怒道:“你别逼我抽你!”
何丽娜赶紧拉池欢袖子,“欢欢,听你爸的话,好好解决问题,不要再任性了。”
之后就被池大州拉出去了。
门再次合上。
程仲亭已经站起身来,双手插兜缓缓从桌前走出来。
池欢垂着眼,看见那双笔挺的长腿停在自己跟前。
她还在揉手腕上那团皮肤,刚才被皮带勒得真的很痛。那人是她爸爸,为了一己之私竟然这样对她。
眼睛一眨,泪又涌了出来。
程仲亭看她肩膀一抽一抽的,意识到她哭了,眉宇微微皱起,伸手把她的下巴抬起来。
池欢打开他的手,“你别碰我!”
这一下,程仲亭看清楚她通红的手腕,深深的勒痕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很是明显。
程仲亭去拉她的手腕,池欢不让。
他没有惯着,紧紧攥着拉到眼前。
“疼吗?”他沉声问,目光也沉了。
池欢没回答,也不想跟他有任何交流。说起来她弄成这样,还被同事看了笑话,全都拜他所赐。
池欢更讨厌他了。
她挣了几下挣不动,很显然程仲亭没打算放开,反而拿了手机打给外面的龚杰:“她手勒伤了,去买点药回来。”
他挂了电话,池欢说,“不用你好心。”
程仲亭看了看她,下一秒就把她抱起来放在了桌子上。
池欢更恼了,俩小拳头打在他胸膛上,“你干什么,我讨厌你!”
“安静。”
他冷厉出声,池欢迎上那警告的目光,不敢闹了。
她坐在宽敞的茶桌上,程仲亭躬身,两手撑在她身体两边的桌面上,人却是挤进了她的腿间。
男人宽阔坚固的胸膛贴近,池欢像是被他拥在怀里,离得近了,又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黑雪松木质香,呼吸间都是彼此的气息,这种姿势让池欢感觉到空气稀薄,缺氧,脸颊渐渐染上一层粉色。
程仲亭稍稍低头,就看见她白色的制服上衣,因为来的路上跟她爸挣扎,胸前纽扣崩开了两颗。
露出浅色的,蕾丝。
程仲亭垂眼看着,眸色越发深邃了。
良久,他轻轻抬手伸过去。
池欢意识到什么,反应过激,一巴掌给他扇过去。
程仲亭偏了下脸,躲得快,池欢没打到他,只能不甘示弱的骂:“下流!”
他冷冷的笑了一声。
原本只是想给她扣个口子,看她这么刚烈,心头的恶劣因子直往外蹦。
“下流是吗?”他说。
在池欢面红耳赤的时候,他将她双手困在身后,低头朝她吻下去。
一只手按住她身后的双手,另一只手死死捏住她下颌,在池欢恼怒的瞪着他的时候,强势侵占她的口腔。
池欢快喘不过气来了,她被迫仰着头,豆大的泪顺着脸颊落下来。
先是挨了爸爸的揍,现在这个人又在欺负她,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招谁了。
程仲亭辗转于温热甘甜中,有些贪恋,却豁然发现池欢一动不动,低头看她,只见她哭得比哪一次都要可怜。
所有的温存在此刻荡然无存。
她到底是有多讨厌他?
程仲亭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了,不继续了。”
池欢还是哭。哭得跟个小动物似的。
程仲亭烦不胜烦,压低了嗓门冷声呵斥:“我说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