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玉妃灌下了一大口茶水,却又突然腮帮子一鼓,茶水全喷在了贤妃脸上。“呸呸,呸呸呸,这么难喝的茶也好意思拿出来待客?看来高门望族李家的家底,却也不过如此嘛!”玉妃在作妖,调皮惯了的混世小仙女苏黎黎,怎么也憋不下这口气。【坏女人,居然敢欺负我母妃,看宝宝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苏黎黎掐了个诀,桌上的甜羹缓缓升到了半空中,漂浮到玉妃头顶后,又突然嘭的一声炸了。“啊!!!”惨叫声起,玉妃的衣服和发丝都糊满了甜羹,别提有多狼狈。
天气晴好,苏黎黎正坐在台阶上晒太阳。
冷不丁守门的宫女匆忙跑来,气喘吁吁地道,“启禀主子,玉妃娘娘来了,说什么也要和您聊一聊,主子您看这……见还是不见?”
毕竟,玉妃和主子是仇人,所以,她不敢擅自做主。
“她来了?”绣花的动作一顿,贤妃想了想,冷笑着开口道,“见,当然要见,现在就让她进来吧。”
她倒想看看,此行,玉琴又要打什么如意算盘!
只片刻的时间,玉妃便在宫女们的簇拥下姗姗来迟。
落座,捧起一盏温热的茶水,玉妃装模作样地道,“贤妃妹妹,好久不见啊,这些日子,本宫可真是想你想得紧!”
“呵,的确是好久不见。”
贤妃客套地笑了笑,眼底闪过了一丝玩味,“对了,听闻姐姐你重回妃位,真是可喜可贺啊,只是你与本宫素来不和,又何必非要来这葳蕤殿,惹本宫的眼?
“哈,贤妃妹妹言重了,都是后宫的姐妹,皇后娘娘来得,本宫又如何来不得了呢?”
说话间,玉妃灌下了一大口茶水,却又突然腮帮子一鼓,茶水全喷在了贤妃脸上。
“呸呸,呸呸呸,这么难喝的茶也好意思拿出来待客?看来高门望族李家的家底,却也不过如此嘛!”
玉妃在作妖,调皮惯了的混世小仙女苏黎黎,怎么也憋不下这口气。
【坏女人,居然敢欺负我母妃,看宝宝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苏黎黎掐了个诀,桌上的甜羹缓缓升到了半空中,漂浮到玉妃头顶后,又突然嘭的一声炸了。
“啊!!!”
惨叫声起,玉妃的衣服和发丝都糊满了甜羹,别提有多狼狈。
“噗,玉妃姐姐这是怎么了?连一碗甜羹都端不稳吗?”
贤妃噗嗤一笑,气得玉妃满脸通红,忍无可忍指着贤妃的鼻子骂。
“你,你休要在这里猖狂,如今本宫可是功臣之女,就算皇后娘娘见了,也都得礼让三分!”
“既然如此,那且不妨试试?谁人不知,皇后可是陛下心尖尖儿上的人,如果你连她都敢得罪,那才是真正的有本事。”
“是啊。”
玉妃还未来得及反驳,就听到了熟悉的动人嗓音。
扭头看去,但见皇后正坐在绣墩上,笑眯眯地看着她。
“现在,本宫就在这里,看你究竟要如何得罪?放心,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如实传递道陛下的耳中!”
【来,来来来,拭目以待,拭目以待!】
襁褓中,苏黎黎看戏看得正开心,兴奋地拍打着自己的小手手。
“你,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顶着一头甜羹糊,玉妃心底够烦躁的了,再加上皇后和贤妃故意刺激,更是怒火蹭蹭蹭的往上涨。
想要掌掴,却又忌惮着投鼠忌器,只能咬咬牙,气急败坏地背过身去。
【玉妃啊玉妃,好好享清福不爽吗,为何偏偏要来作死?】
苏黎黎摇摇头,继续喝着牛乳燕窝羹,大眼睛眨巴眨巴,笑容灿烂。
【撕起来,撕起来,我为母妃举大旗!】
【威武威武,母妃最威武,干翻给脸不要脸的坏玉琴,干翻她干翻她!】
一面看戏,苏黎黎还一面挥舞着小拳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模样,唬得贤妃和皇后哭笑不得。
这孩子,还抓紧时间看戏呢,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玉妃本是来气人的,谁料自己却反被气晕了头。
“罢了,罢了,你们且好自为之!”
“哦,对了,今天陛下翻了本宫的牌子,本宫定会抓紧时间好好吹一吹耳旁风,也不知陛下是否会一气之下,把你们全都打进冷宫!”
【好啊,那不妨拭目以待?既然都要侍寝了,那宝宝我也送你一份大礼吧!】
掐诀,原先打入的灵力开始蠢蠢欲动,玉妃毫无察觉,风风火火离开了。
待葳蕤殿安静下来,耗费了灵力的苏黎黎,不由又有些昏昏欲睡。
【哈,坏女人要遭报应咯!相信今晚坏女人的侍寝之旅,定会让父皇他终身难忘!】
夜幕降临,玉琴穿着薄纱侧卧在大床上,点燃了最昂贵的熏香,还将寝殿布置得格外温馨浪漫。
料想,今夜必须一举怀上皇嗣,然后母凭子贵,好好的扬眉吐气一番!
但不知为何,全身上下总感觉痒酥酥的还有些痛,料想,多半是助兴药即将起效了。
“陛下驾到,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门外,突然响起小宫女的嗓音,玉琴也不由心跳加速,小腹燥热起来。
调整姿势,凹了个自以为最性感妖娆的造型,妆容精致的眉眼间,满是无边的妩媚与春情。
建安帝刚一进殿,就被熏香熏得头晕脑胀,下意识想走,却又顷刻间顿住了脚步。
玉家立下大功,唯一的要求就是好好对待玉琴,所以今夜之行,是为了不让忠良寒心。
罢了,就暂且忍忍吧,这皇帝,当得可真够憋屈!
建安帝一步步上前,但见昏黄的烛火间,侧卧着一个衣不蔽体的美人,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心底,也隐隐泛起一丝兴奋,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揭开了薄纱。
“陛下,臣妾好想您,陛下!”
玉妃娇嗔一声,立刻就往建安帝怀里扑,建安帝却下意识倒退一步,嫌恶地捂住了口鼻。
咚!美人重重地砸在地上,疼得她眉头都皱紧了。
抬起眼帘,刚欲爬过去抱住建安帝,却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看鬼一样。
顺着目光往下看,玉琴的脸色突然间死一般惨白。
但见,原本光滑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脓疮,还散发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臭味。
建安帝再怎么会演戏,也抵不过强烈的生理性抗拒,倒退几步后,几乎是跌跌撞撞落荒而逃。
寝殿内,玉琴也终于冷静了不少,想到如今的自己和建安帝的变化,整个人都陷入了狂躁。
“可恶,可恶!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哗啦啦啦啦,珍贵古董碎了一地,玉琴蹲下身子蜷缩成一团,嘤嘤啜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