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时候还特地加重了自请下堂,那点心思已全然写在了脸上。裴宴昭听着他们三人一口一个“灵昙”眸色一沉,拳头被捏的嘎吱作响,显然已到了忍耐的极限。“本王怎么不知,你们与本王的女人这么熟了?”宋钰清淡淡道:“灵昙和王爷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如今是自由之身,还请王爷自重!”2赵砚浔坐在椅子上,把玩着酒杯,话语间颇为讥讽:“王爷后悔也没用了,毕竟你现在可是连当我们竞争对手的资格都没有。”裴宴昭神色一下变得极为难看,捏住了赵砚浔的衣领。
裴宴昭脸色瞬间沉下来,眼底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齐子胥冷哼一声:“灵昙好不容易脱离苦海,为何要再次进入另一个?只有我才能给她带来幸福!”
宋钰清声音向来沉稳偏冷,此时竟也动了怒:“你说这话未免太自大了些!”
裴宴昭再也听不下去,一把推开了门,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你们竟敢肖想本王的女人!”
谁知三人面上非但没有被发现的恐慌,反而一脸讥讽的看着他。
齐子胥抱着双臂,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哟,这不是逼迫灵昙自请下堂的王爷吗?怎么灵昙又变成你的女人了?”
说的时候还特地加重了自请下堂,那点心思已全然写在了脸上。
裴宴昭听着他们三人一口一个“灵昙”眸色一沉,拳头被捏的嘎吱作响,显然已到了忍耐的极限。
“本王怎么不知,你们与本王的女人这么熟了?”
宋钰清淡淡道:“灵昙和王爷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如今是自由之身,还请王爷自重!”2
赵砚浔坐在椅子上,把玩着酒杯,话语间颇为讥讽:“王爷后悔也没用了,毕竟你现在可是连当我们竞争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裴宴昭神色一下变得极为难看,捏住了赵砚浔的衣领。
酒杯滚落在地,碎裂成了碎片。宋钰清贴心的关上了门,阻隔了外界的视线。
裴宴昭眼神似刀:“灵昙就算与本王分开了,她也会回到本王身边的!她离不开本王!你们休想从本王身边抢走她!”
赵砚浔眼神一凌,仰着脑袋,轻笑出声:“抢不抢得走试试才知道。不过王爷也知道柿子挑软的捏,只欺负屋内就我一个不习武。”
二人身高八尺,大差不差,气势上却是一柔一强。
齐子胥抱着双臂靠在门上,唇角一勾,露出了两颗虎牙:“赵兄现在还笑的出来,看来是王爷不行啊~”
这句话无意识挑起了裴宴昭的怒火,一拳打在了赵砚浔的脸上。
赵砚浔哀嚎一声,怒骂道:“齐子胥!你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毛猴!看热闹不嫌事大,就你还想追到灵昙,下辈子吧!”
齐子胥笑容消失,撸起了袖子:“老子现在就让你看看,从战场厮杀回来的将军有多厉害!”
宋钰清本来离得远远的再看他们三人互殴,但裴宴昭的丢来的酒壶直接砸到了他头上。
鲜血顺着脸颊流下,这口气大理寺少卿不能咽下!
京城四子的混战,将屋内的东西砸了个遍,这动静很快引来了无数百姓围观。
客栈老板匆匆赶来,刚推开门一块碎裂的木头直直朝他砸来,幸好他下意识跪在了地上。
但从那碎裂的木头,依稀能看出来是他用上好当的檀木做的!
客栈老板心都要碎了佝偻着身体进去:“哎哟,四位大人好好说,别打架了啊!小店小本经营,可经不起折腾啊!”
四人已经打红眼了,唯有宋钰清还有一丝理智:“你们还不快住手!难道想被人围观吗?”
谁知刚说完这句话,脸上就挨了一拳。
裴宴昭猩红着双眼道:“都给本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