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尘照顾她时,常常亲力亲为,如今竟养成习惯了。他缩回手后,便也准备脱去上袍。却忽然又被林渺呵斥住:“你干什么?!”“上床休息。”司明尘原以为这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却没想今日林渺脾气不好的很,竟愤怒地将他赶出屋去。林渺用手肘推他出门,而他也因担心碰到她的手而不敢争执。司明尘无奈道:“你怎么了?今日这样生气?”见林渺不回答,他便想转过身来。只可惜他刚转身,就被推到了门外。最后房门在他眼前冷冰冰地关上。司明尘拍了拍门,话还没说出口,屋内就熄了灯。
说完,程依依便径直走向马车离开了此处。
林渺坐在房内,见着地上逐渐干涸的茶水出神。
忽然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朝门口望去。
当见到是司明尘时,她又恢复了往日里不待见他的模样自顾自地看着手边的书籍。
这时,只听他淡淡地说道:“你惹程依依生气了?”
林渺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的,便抬头看着他,语气挑衅:“怎么?你心疼她?”
司明尘觉得她这种时候甚是可爱,便也不恼,只是坐到她身边将她手上的纱布拆开。
当见到她手上伤口裂开渗出血水时,他才皱了皱眉头。
他不禁严厉地问道:“你今日是干什么了?”
林渺顿时将手抽回,没好气地说:“你看,你就是心疼她,还来质问我。”
说完,她就要起身离开。
司明尘抬手将她拽了回来,厉声道:“坐下。”
林渺这时也气恼不已,便摆出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
司明尘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动作利落地给她换好药重新包扎好后才解释道:“我不是心疼她,你气什么?”
见林渺仍在赌气不回答,他便只好放软了态度:“我并没有生气你惹恼他人,只是想听听事情始末罢了,又不责罚你,你急什么?”
林渺却并不信他,只道:“我的确惹她生气了。”
司明尘有些好奇地凑近她,眼睛仿佛能摄人心魄。
“为何?她很少生气的。”
林渺嗤笑一声:“她很少生气?倒也不见得。”
“她来我屋里,上来就给我安一个‘霸占夫君’的罪名,又说我害她,我可受不了这股气。”
说完,她又看向司明尘,语气怨怼道:“明明这些事她都应该去怪你,却以为我是个好欺负的来找我泄愤,我可不吃她这一套。”
司明尘点了点头,思索片刻:“此事的确是我处置不妥,往后定和她再说一说。”
话音刚落,林渺就忽然厉声道:“说什么说!”
她语气颇为恼怒:“没必要再和她说些什么了,免得剪不断,理还乱。”
说完,她便朝床走去。
司明尘见状,便也跟了过去。
当他的手正要碰到被子时,却忽然被一旁的林渺撞了一下。
正疑惑之时,只听她吩咐着一旁的奴仆道:“吧被子铺好。”
司明尘照顾她时,常常亲力亲为,如今竟养成习惯了。
他缩回手后,便也准备脱去上袍。
却忽然又被林渺呵斥住:“你干什么?!”
“上床休息。”
司明尘原以为这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却没想今日林渺脾气不好的很,竟愤怒地将他赶出屋去。
林渺用手肘推他出门,而他也因担心碰到她的手而不敢争执。
司明尘无奈道:“你怎么了?今日这样生气?”
见林渺不回答,他便想转过身来。
只可惜他刚转身,就被推到了门外。
最后房门在他眼前冷冰冰地关上。
司明尘拍了拍门,话还没说出口,屋内就熄了灯。
他再怎么喊,都是自讨没趣。
如今站在门外的,也就只有他和一个奴仆了。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真是个难伺候的主。”
说完,就听到一阵轻笑
他转头看向发出轻笑声的奴仆:“你笑什么?”
奴仆微微欠身道:“少爷恕罪,奴婢是笑夫人正吃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