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音儿,你再给我说一遍,你刚刚说的什么?”“侯爷,此处是然之的院子!”谢允儿又面无表情的重复了这句话。连逸淮的身体瞬时僵住,谢允儿的话他再明白不过,她这是在赶他呢……她的音儿是在赶他走?意识到这一事实的连逸淮一把将穆然之给推到了地上,他大步来到谢允儿的身前:“音儿,你说这是他的院子,所以呢?他想待多久就待多久,我管不到是吗?可你是本侯的夫人啊,我两年前八抬大轿迎过府的夫人,凭什么他穆然之现在就能天天见到你?而我,你的夫君却只能整日地在侯府独守空房?”
他强迫自己冷静了好一会儿,才压下了他心中的怒意。可等他到了这院子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又将他好不容易才压制住的怒火又给激了起来。
他随手把提着的珍贵药材交给了自己的贴身侍卫拿着,自己却已经快步地来到了穆然之的身前,他一把将穆然之从石凳上给抓了起来:“穆然之,你懂不懂什么是上尊下卑、男女有别?你不顾及你们穆家的声誉,难道也不在乎音儿的名声吗?”
见连逸淮这副凶神恶煞的面容,说的话也颇是难听,谢允儿不由就向他发了她心中的怨气:“侯爷,您不要胡说!”
“我胡说……”连逸淮好笑地问着谢允儿:“音儿,你敢说他最近不是待至夜深才走的?”
对于连逸淮的这个问题,谢允儿只觉得他无理取闹:“然之他只是担心我,还请侯爷不要为难于他。”
“担心你,所以他就无时无刻往你这边跑?”连逸淮怒极反笑:“我也担心你的安危,所以我派了侯府那么多的侍卫来暗中保护你,我也关心你的身体,所以我这段时日使劲了手段为你寻药!你关心他,那音儿,你能不能也关心关心我呢?”
说到最后,连逸淮的心是痛的,他现在好像明白了音儿当初的感受,他当时带苏梨进侯府的时候,她的心是不是一如现在的他这般痛……
谢允儿此时看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她当初的心都系在他的身上,可他是怎么对她的?误会她、不信她,她身边的亲人皆因他而死,如今即便他悔过又有什么用呢?她的石竹不会回来了,她的父兄也都不会再回来了……
“侯爷,此处是然之的院子。”思及此,谢允儿在看着连逸淮的时候,眼神已又恢复和之前那般一样的淡然了。
“什么?音儿,你再给我说一遍,你刚刚说的什么?”
“侯爷,此处是然之的院子!”谢允儿又面无表情的重复了这句话。
连逸淮的身体瞬时僵住,谢允儿的话他再明白不过,她这是在赶他呢……她的音儿是在赶他走?
意识到这一事实的连逸淮一把将穆然之给推到了地上,他大步来到谢允儿的身前:“音儿,你说这是他的院子,所以呢?他想待多久就待多久,我管不到是吗?可你是本侯的夫人啊,我两年前八抬大轿迎过府的夫人,凭什么他穆然之现在就能天天见到你?而我,你的夫君却只能整日地在侯府独守空房?”
穆然之此时看着连逸淮双手紧捏着谢允儿的肩,生怕他将人给弄疼了:“侯爷,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允儿松开,小心把她抓疼了……”
“本侯的夫人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关心!”连逸淮怒目圆睁地转头对着穆然之就是一个怒斥,随之,对着潜在小院外的侍卫们大声下令道:“来人,把穆然之给本侯带下去,不准他再出现在夫人的面前!”
眼见穆然之就要被连逸淮的人给抓走,谢允儿急得就要冲过去拦下:“不,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