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周总脸上都被咬成什么样了?祁念山早就发现这个小儿子的不对劲,狐疑道,“小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从西北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你姐姐被素不相识的人绑来这种地方,你竟然一点都不担心,反而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祁珩抬手挥开祁麟落在他肩上的手,冷冷瞥了祁麟一眼,“小麟,这些话我从一开始就想问你了,周宴卿给你洗脑了还是你把脑子落在西北没带回来?”祁麟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正经,没了刚刚的轻松之态,“爸
瞧瞧周总脸上都被咬成什么样了?
祁念山早就发现这个小儿子的不对劲,狐疑道,“小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从西北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姐姐被素不相识的人绑来这种地方,你竟然一点都不担心,反而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祁珩抬手挥开祁麟落在他肩上的手,冷冷瞥了祁麟一眼,“小麟,这些话我从一开始就想问你了,周宴卿给你洗脑了还是你把脑子落在西北没带回来?”
祁麟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正经,没了刚刚的轻松之态,“爸,哥,周宴卿才是姐姐最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你们信我一回!”
“至于那个什么傅廷州,”他说到这里时,眼眸微眯,随后轻嗤,“垃圾中的战斗机!”
祁念山与祁珩面面相觑,半信半疑地问祁麟,“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
周宴卿神色紧张,重新折返回卧室,见祁愿洝只是推倒了书桌,并没有伤害到自已时才重重舒了口气。
他没办法,只能带着祁愿洝一同下楼,“愿洝,下楼后就要和我一同去与你父兄商议我们的婚事了。”
周宴卿的掌扣着她的手腕,指腹细细摩挲,女人的手腕盈盈可握,光滑细腻,没戴任何珠宝首饰。
——没关系,他会给她买数不尽的名贵首饰。
“嫁我吧,愿洝,我定会护好你…”周宴卿的语气带着些许哀求。
祁愿洝眉心拧起,对他的亲近感到不适,“我不需要你成为我的避风港。”
她话说的直白,想抽回手,却没能成功。
女人咬唇,盯着眼前的周宴卿,语气冷淡,“周总,外面天已经黑了,不适合做白日梦。”
什么嫁他,她才不愿意。
周宴卿笑了笑,直接将人单手抱起转了个圈,也不知从哪来的兴奋劲儿,“天黑了更适合做美梦。”
有时候和他说话祁愿洝真的很想报警。
她知道违逆他这条路行不通,于是想换一条策略。
祁愿洝第一次没在他怀中挣扎,乖乖由着他抱了一会。
……
“爸爸!哥哥!”祁愿洝下楼边看见会客厅里的亲人,她没落泪,不想让父兄太过担心。
祁念山总算是见到了女儿,见她的气色尚佳,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他忍不住老泪纵横,祁愿洝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种苦,“愿愿,别怕爸爸来了…”
爆爆许久不见主人了,扑打着翅膀从祁麟肩头飞到祁愿洝的脑袋上,高兴地叫了几声。
祁麟站在一旁双手抱臂,脸上挂着笑。
直到周宴卿过来了,他才用手肘怼了下一旁的男人,低声道,“姐夫,这几天辛苦你照顾我姐了,我姐牙很尖吧?”
周宴卿:?
祁麟浅浅勾唇,说话也很礼貌,“好姐夫,我爸和我哥那边我试着帮你搞定,就是我姐……只能靠你自已了。”
“你貌似很相信我?”周宴卿搞不明白这小子怎么一见面就对他如此熟络,上一世两人也不过只有几面之交而已。
祁麟闻言也只是笑笑,“不信你难道要去相信傅廷州那个王八蛋吗?”
“我从前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看准了傅廷州做我姐夫?”
周宴卿神色变了变,他想到某种可能,试探性开口,“你……”
“周总,我们此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带愿愿回上京城。”祁念山的声音打断周宴卿未问出口的话。
他闻言,掀起薄薄的眼皮看向不远处的祁念山,嗓音冰冷不容置喙,“祁董,你带不走愿洝的。”
此话一出,祁念山和祁珩的脸色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