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女势力悬殊,好不容易跑到胡同口,刺青哥轻松追上她。揪住她的头发,硬生生将她拖了回来。头皮扯得生痛,路面上油漆混合着泥土的腥味,闻得路安弥只想作呕。突然,刺青哥笑里藏刀的弯腰看过来。“刚没细看,小妞长得还挺靓。”刺青哥的手从路安弥脸上,油腻腻划过。路安弥发型早已散乱,衣服也满是泥渍。她心中满是恐怖,手撑在后背连连后退。突然,路安弥摸到身后有块砖头,当机立断捡起,朝刺青哥脑门挥去。“啊……”刺青哥捂住伤口,血从指缝流出,他脸上的戾气更重。
一瞬间,路安弥心中警铃大作。
急忙撇开书包,向前跑去。
但男女势力悬殊,好不容易跑到胡同口,刺青哥轻松追上她。
揪住她的头发,硬生生将她拖了回来。
头皮扯得生痛,路面上油漆混合着泥土的腥味,闻得路安弥只想作呕。
突然,刺青哥笑里藏刀的弯腰看过来。
“刚没细看,小妞长得还挺靓。”刺青哥的手从路安弥脸上,油腻腻划过。
路安弥发型早已散乱,衣服也满是泥渍。
她心中满是恐怖,手撑在后背连连后退。
突然,路安弥摸到身后有块砖头,当机立断捡起,朝刺青哥脑门挥去。
“啊……”
刺青哥捂住伤口,血从指缝流出,他脸上的戾气更重。
“妈的,给脸不要脸!”
直接上前刮了路安弥两大耳光,力道大的她直接眼冒金星。
刺青哥两手揪住路安弥的衣领,准备直接撕开。
突然,后脑勺被一根飞来的木棍敲中。
“妈的!又他妈的是谁?!”
刺青哥捂住后脑勺,愤愤回头。
身后,流斐单肩拎着书包,冷眸一抬,眼里迸出寒光。
“放开她!”一字一句缓慢又危险的从流斐嘴里吐出。
刺青哥今天脑袋前后被打了两个洞,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
抄起地上的一个砖头,气势汹汹冲了过去。
路安弥晕晕乎乎,但还是听出了声音,虚弱喊道,“流斐……”
她脖子没有力气,抬不上头,只能听到连续痛苦的惨叫声。
流斐将书包丢到一旁,对于刺青哥盲打莽撞的打法。
他拳拳到肉,打得刺青哥痛苦哀嚎,最后只能落荒而逃。
流斐走过来,蹲下来看着面前躺在地上的路安弥。
拍拍手,将地上的书包捡起,流斐走到路安弥面前蹲下细看。
“啧,你怎么每次都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路安弥气不打一处来,握拳使劲,自己慢慢爬起来。
她低头捡过落在地上的书包,走到流斐面前,嗡声道谢。
“谢谢!”
流斐看眼又埋下头去的路安弥,心中不由起了逗弄之意。
“这好像是我第二次救你了,你就是这么感谢救命恩人的?!”
路安弥迷惑抬头,一眼就看到流斐含笑的眸子。
不由拽紧书包带子,气鼓鼓的,“那你想要怎样?”
她好像一直对自己,都没有过好脸色,不是生气就是冷眼。
“笑一个。”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脱口而出。
“什么?”路安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流斐半点没不好意思,“你平时不是很爱笑吗?笑一个就当做还救命之恩,怎么样?”还理直气壮的又重复了一遍。
什么?!这是流斐能说出来的话?!他不是一直都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吗?
路安弥看着眼前,嘴角笑意似有似无的人,只感觉满脸通红。
“你不必看我笑话。”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的,路安弥跺脚离开。
流斐低头一笑,重新抬了抬肩膀上的书包,跟在路安弥身后走出胡同。
第二天,课间时间,同学都在热烈讨论。
走廊上,教导主任深情严肃,莫国安也紧皱眉头跟在身后,走到教室门口。
“流斐?!”教导主任粗犷的嗓音摄人喊出。
莫国安连连上前,一脸急躁,“流斐快出来,你惹大事了?!”
班级众人早被吓得鸦雀无声,全部齐刷刷看向流斐。
“流斐,你竟然敢在校外打架斗殴,必须严惩!”教导主任声音大得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