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这三个字不停地在她耳边响起，白丽丽痛苦地捂住脑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喊完最后一个字，她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我不知道……”陈小伟小心翼翼地挪到施渡身边，蹲下来小声道：“小渡，她是不是疯了？”施渡没有理他，而是走到白丽丽面前，轻声道：“白阿姨，你可以回想一下你的生平，或许可以从中找到答案。”白丽丽试图回忆，却一无所获，“我想不起来了，生前的事，我都想不起来了。
白丽丽迷惘地拧起眉头，“未了的心愿？”
她都死了，还有什么心愿吗？
可是，如果没有心愿的话，为什么死了那么多年还不入地府？
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
这三个字不停地在她耳边响起，白丽丽痛苦地捂住脑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喊完最后一个字，她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我不知道……”
陈小伟小心翼翼地挪到施渡身边，蹲下来小声道：“小渡，她是不是疯了？”
施渡没有理他，而是走到白丽丽面前，轻声道：“白阿姨，你可以回想一下你的生平，或许可以从中找到答案。”
白丽丽试图回忆，却一无所获，“我想不起来了，生前的事，我都想不起来了。
我只记得，死后的每一个夜晚，我都会一次又一次地从楼顶坠落，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天。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杀了他’，我就回到这栋房子里了。”
陈小伟和施渡对视一眼后，压抑着八卦，问白丽丽：“你要杀了谁？”
白丽丽眼神再次放空，“不知道。”
陈小伟看着她呆滞的模样，不忍再问，转头朝施渡神神秘秘地猜测道：“她肯定是被人害死的，死后化作厉鬼要报复杀人凶手，却因为不记得生前的事，变得浑浑噩噩，所以见人就杀。
对了！她刚才要杀我的时候还喊了一句‘男人都该死’，所以害死她的一定是个男人，说不定就是她丈夫！”
“不可能！”
白丽丽突然尖声反驳：“阿辉不可能害死我！阿辉他那么爱我，甚至为了我连孩子都不要了，他不会是害死我的人……”
陈小伟精神一震，“阿辉是你的丈夫吗？你想起来了？”
白丽丽愣住，“我……”
她的魂魄激动地摇曳起来。
施渡连忙安抚道：“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可以给你一段时间，等你完成心愿之后，再送你去地府。”
白丽丽向施渡投去感谢的目光，“谢谢无常大人。”
施渡骄傲地背起小手，“不用客气，毕竟我是最有良心的白无常！”
随后，她祭出招魂幡一挥，白丽丽马上变成一缕白烟，隐入招魂幡之中。
“糟了，直播间！”
厉鬼消失不见，陈小伟才想起来，他们还在直播。
不会把女鬼给播出去了吧？
啊啊啊要被封号的吧？
陈小伟连忙让施渡拿出手机查看。
好在，在白丽丽被陈小伟身上的护身符弹开后，直播间就被超管关掉了。
本以为直播间的观众会因此离开，没想到观看人数不仅没少，反而增加了。
【从隔壁来的，听说这直播间见鬼了，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我作证！是一个红衣女鬼，大家都看到了！】
【这么假的剧本你们也信？一看就知道那个红衣女鬼是主播找人假扮的，就骗你们这群傻子！】
【是假的就好了，真担心陈哥和小渡。】
施渡小手一点开了直播，弹幕霎时激动起来。
【来了来了，是小渡和陈哥吗？】
【主播又来骗人喽！】
【小渡，陈哥，你们没事吧？】
施渡镜头一转，对准陈小伟，“大家放心哦，我和小胖叔叔都很好。”
陈小伟扬起营业笑容，“家人们别怕，有小渡罩着，我不会有事的！”
他可是有白无常保护的人，何等小鬼敢伤他！
陈小伟正沾沾自喜，却不知弹幕已经开始拿他开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