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熵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够了!小棠不想见你的,从此以后你和柳家也毫无瓜葛!”“那两个孩子今后都会由我们柳家抚养,与你无关。”凌靳川冷声道:“那也是我的孩子。”“现在不是了。”柳鹤熵的眼神冰冷,“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明天头条上出现严氏集团总裁被柳家扫地出门的新闻吧。”“滚出去。”凌靳川被柳家的保镖强制带了出去。他站在外面,看着柳家的大门一点点关合,突然乌云密布的天空中一道巨雷闪过。
凌靳川想要跟上去,却被保安死死拦住。
“让开!”他奋力一推,怒意充斥。
可保镖却铁了心一般不让他靠近。
柳鹤熵喝道:“住手!”
凌靳川推开保安,上前一把抓住他:“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棠呢?”
柳鹤熵挣脱凌靳川的手,厌恶道:“别叫我哥!要不是你,小棠她怎么会是这个结果,是你害死了她!”
凌靳川不死心地道:“不,你骗我,这是逢场作戏对不对?小棠只是还在生我的气……”
柳鹤熵忍无可忍,将姜昭昭生前的病历甩到凌靳川脸上:“凌靳川!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
“两年前小棠患上骨癌的时候,你在哪里!”
凌靳川看着那一份病历,顿时哑口无言,低下头来。
这份病历……他看过,可是他没信,以为是姜昭昭为了吸引自己注意力的把戏。
柳鹤熵见他这个样子,冷声道:“离婚协议也签了,从今往后你跟我们柳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凌靳川眸色一沉,越过他冲进了柳宅。
大厅里一片素白,正中央摆放着姜昭昭的遗照,照片中的她正微笑着。
凌靳川一步步走近,抬手想要摸上去。9
却被柳鹤熵追来打开了他的手:“凌靳川你干什么!”
凌靳川红了眼圈:“小棠……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她只是生气了。”
柳鹤熵一把推开他,神情愤怒:“你到现在你还要再伤害小棠吗!”
“你一次次的背叛,一次次的伤害难道还不够吗!”
“现在小棠死了,你都要让她不安生地走!你还是人吗!”
凌靳川被推得退后几步,解释道:“不,我不是……”
柳鹤熵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够了!小棠不想见你的,从此以后你和柳家也毫无瓜葛!”
“那两个孩子今后都会由我们柳家抚养,与你无关。”
凌靳川冷声道:“那也是我的孩子。”
“现在不是了。”柳鹤熵的眼神冰冷,“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明天头条上出现严氏集团总裁被柳家扫地出门的新闻吧。”
“滚出去。”
凌靳川被柳家的保镖强制带了出去。
他站在外面,看着柳家的大门一点点关合,突然乌云密布的天空中一道巨雷闪过。
轰隆——
一滴雨落在凌靳川的脸上,随后雨便大了起来。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就像是专门为姜昭昭奏响的哀乐。
凌靳川被雨水无情地侵,冰凉又刺骨,手工定制的西装也被淋湿,紧紧黏在皮肤上。
而他的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凌靳川的心被雨水冲刷着,他终于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
从相识到死别,十五年间凌靳川对得起姜昭昭的时间简直是少之又少。
十二岁时为了保护被别的小孩子欺负的凌靳川,姜昭昭第一次打架并受了伤。
十六岁时因为流言蜚语姜昭昭毫不犹豫地去为他讨回公道。
十八岁时两人的恋情不被认可姜昭昭义无反顾地为了他和家人抗争。
二十岁时凌靳川什么都没有,甚至办不了婚礼,姜昭昭还是选择跟他领了证。
婚后的八年凌靳川什么都有了,可他似乎忘记了当初的承诺。
今年他三十岁了,而姜昭昭永远停留在了二十八岁。
凌靳川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沉沉的。
倒下的那一刻,没有人听见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在风中飘散。
“小棠,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