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伺候着他洗漱好,看着他睡去,才离开。客房里。季明舒又是一夜未眠。每每一闭上眼,耳边就会回响起纪寒程那一声“浅浅”!像是魔咒一样,循环往复,让她无法喘息。第二天,纪寒程早早就出门,开车离去。季明舒站在窗边看着,鬼使神差的也跟了上去。沐浴在阳光下的古朴寺庙,静谧而庄重。她看着,垂在身侧的手不断收紧。纪寒程从不相信鬼神,对寺庙这些地方更是避而远之。她唯一能想到他主动来寺庙的原因,只有顾浅。
季明舒的心瞬间被刺得鲜血淋漓,即便她早有预感。
她死死咬着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季明舒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压下心中的酸楚,将纪寒程带回了家。
又伺候着他洗漱好,看着他睡去,才离开。
客房里。
季明舒又是一夜未眠。
每每一闭上眼,耳边就会回响起纪寒程那一声“浅浅”!
像是魔咒一样,循环往复,让她无法喘息。
第二天,纪寒程早早就出门,开车离去。
季明舒站在窗边看着,鬼使神差的也跟了上去。
沐浴在阳光下的古朴寺庙,静谧而庄重。
她看着,垂在身侧的手不断收紧。
纪寒程从不相信鬼神,对寺庙这些地方更是避而远之。
她唯一能想到他主动来寺庙的原因,只有顾浅。
季明舒心脏像塞满了充水的棉花,堵胀得手脚发麻。
她僵硬的迈开腿,一步步往里走。
最后在主殿,看到了纪寒程。
“若神明有灵,还望能大发慈悲,将浅浅送还到我身边。”
他阖着眼,双手合十,一叩一拜,虔诚不已。
祷告声飘进了季明舒的耳中。
苦涩与不甘蜂拥而至,直至将她淹没。
季明舒就像一个木头一样,伫立在那儿,无法言语。
直到纪寒程站起身,转身出来时。
四目相对,他有些错愕,但很快就恢复了淡漠。
视若无睹般的从季明舒身边,擦肩而过。
他身上的古龙香水味混着寺庙的檀木香,刺鼻又辛辣。
季明舒一瞬间就红了眼。
她远远望着那金衣佛像,陡然生出了几分乞求的心思。
“如果神明真的有灵,就可怜可怜我吧。”
让父母和爱人重新接纳她。
让一切都回归到原来的轨道上。
从寺庙回来之后,季明舒和纪寒程之间的氛围更加沉寂。
季明舒有意想改变现状,可纪寒程却处处躲着她,甚至连家都不回。
季父也是一样。
直至一周后,季母旅游归来。
季父和纪寒程才都回来。
“妈!”
季明舒看着许久不见的母亲,眼中蓄起了泪花。
她刚想上前接过母亲手中的东西。
谁料季母直接躲开了她的手,嗓音冷漠:“不用了,这不是给你的。”
早在回来的路上,她就已经得知顾浅离开的事情,对季明舒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季明舒的手僵在了半空,心中一阵刺痛。
可面前的人到底是她一直念念不忘的母亲,最后只能尴尬的放下手,强扯出一抹笑。
“饭已经做好了,快吃饭吧。”
等父母和纪寒程都入座后,季明舒强压下心中的酸涩,端起了一旁酒杯。
“爸妈,寒程,这一杯我敬你们,希望往后的日子,我们能越来越好。”
这是她回来后的第一次团聚,心中难掩激动。
然而,桌上的三人神色冷漠,无人回应她的话语。
尴尬的气氛逐渐攀升,季明舒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要凝固了。
大门突然被敲响。
像是溺水之人抓到浮木,季明舒得以喘息,连忙起身:“我去开。”
她近乎逃离似走去玄关。
门开后,却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
季明舒有些疑惑:“请问你找谁?”
“我来找我的父母,还有丈夫。”
闻言,季明舒瞳孔陡然一缩,心脏狂跳不止,连握住门把的手都冒出了冷汗。
“你是……”
女人勾唇一笑:“季明舒,好久不见,我是顾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