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竹手上一顿,回过头来看他,平静地说:“这只是一个意外,昨天……我喝醉了。”“我不过只是离开了一会儿,你……”段景煜气得已经听不进她说的话,“你知道裴时晏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当初被他伤得还不够深吗?”阮向竹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段景煜理智的弦已经断裂:“你以为你会失忆,躺在医院这么久,做了大大小小那么多手术,都是谁害的?!”他的话像一记重锤,重重地砸在了她的心上。“向竹,听话。”段景煜扶着她的肩膀,“我们回南城吧,不要再和裴时晏有任何牵扯。”
听到这句话,阮向竹居然有一瞬的悸动,她心跳得飞快:“外套先借我。”
说完,阮向竹裹紧了外套,回房间拿起了自己的包,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裴时晏的声σσψ音在身后响起:“你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阮向竹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里。
裴时晏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光微闪,露出了像是猎人看到猎物的眼神:“阮向竹。”
他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了。
回到酒店。
阮向竹刚刷卡打开门,就见段景煜冲了过来:“向竹,你一夜未归,是去哪里了?担心死我了。”
阮向竹的眼神有些闪躲:“没去哪里。”
段景煜瞥到她身上穿着男人的外套,质问:“这外套是谁的?”
“不关你事。”阮向竹说着,下意识地将衣服又裹紧了一些。
段景煜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他已经猜到了七八分,眸子一沉,隐隐带了些怒意:“你昨天是在裴家过的夜?”
阮向竹感受到他的视线,有些不自在,沉声道:“我说了,这不关你事。”
“你身上……是裴时晏,对吗?”段景煜语气肯定,怒火涌上了心头,“这个混蛋,我去找他!”
说着,就要出门,阮向竹赶紧拦住了他:“段景煜,回来!”
外套从她的身上滑落,只穿着一件裙子的阮向竹身上布满的痕迹顿时一览无遗。
阮向竹赶紧去捡外套,看到这一幕,深深刺痛了段景煜的眼:“为什么?!”
阮向竹手上一顿,回过头来看他,平静地说:“这只是一个意外,昨天……我喝醉了。”
“我不过只是离开了一会儿,你……”段景煜气得已经听不进她说的话,“你知道裴时晏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当初被他伤得还不够深吗?”
阮向竹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段景煜理智的弦已经断裂:“你以为你会失忆,躺在医院这么久,做了大大小小那么多手术,都是谁害的?!”
他的话像一记重锤,重重地砸在了她的心上。
“向竹,听话。”段景煜扶着她的肩膀,“我们回南城吧,不要再和裴时晏有任何牵扯。”
阮向竹心里一沉:“过去,我和裴时晏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未等段景煜回答,手机铃声响起,她只好先接电话:“妈。”
阮母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向竹,你回来吧。”
阮向竹蹙眉:“妈,为什么突然……”
她瞥到段景煜,应该是他说了自己夜不归宿的事。
阮母的声音有些疲惫:“妈怕你又受到伤害。”
“可是……”阮向竹的心中有些难过,“为什么?你们什么都不告诉我,却都要我远离他,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阮母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是妈不好,当初不该让你跟裴家联姻,才会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联姻?她和裴时晏吗?
阮母的语气充满了悲伤:“向竹,听妈的话吧,我和你爸再也经不起第二次失去你的痛苦了。”
“好……等我做完这个项目就回来。”这个信息量太大,阮向竹深吸了一口气,缓了一会儿才说,“以后我……再也不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