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眉扫了一眼苏言夏肿成包子的脚踝,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脚什么时候弄的?”苏言夏死鱼一样仰躺在床上,嗓子都哭干了。面对男人的询问,她一个字都没说只嘲讽的看着他。那眼底的轻蔑和嘲弄,戳的顾琛心口一窒。深邃的眼再次沉下去,顾琛跨步上前将她拉起来,强迫她与自己直视。“你到底在闹什么?我给你的钱还不够多?你要多少才知足?”“睡你一次五百万?万宝楼里的雏儿都没你贵,你觉得你也配?”下巴被捏出红印,苏言夏倔强的不肯看他的眼睛。
一场欢爱与折磨无异,于苏言夏而言,好像再死了一次。
床下的手机要被人打爆了,可是她接不了。
结束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沉。
数不清第几次,苏言夏已经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脚踝上的红肿也愈发的明显,稍稍一动便是针扎一样的煎熬。
顾琛是起身穿衣服的时候才发觉的异样。
他拧眉扫了一眼苏言夏肿成包子的脚踝,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脚什么时候弄的?”
苏言夏死鱼一样仰躺在床上,嗓子都哭干了。
面对男人的询问,她一个字都没说只嘲讽的看着他。
那眼底的轻蔑和嘲弄,戳的顾琛心口一窒。
深邃的眼再次沉下去,顾琛跨步上前将她拉起来,强迫她与自己直视。
“你到底在闹什么?我给你的钱还不够多?你要多少才知足?”
“睡你一次五百万?万宝楼里的雏儿都没你贵,你觉得你也配?”
下巴被捏出红印,苏言夏倔强的不肯看他的眼睛。
鼻尖是让人作呕的浓郁腥味,一点一点钻进她的身体里,提示着她,这屋里刚刚发生了多荒唐的事情。
她就想不明白了,重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只是为了再让她被虐一次?嫌她上辈子受虐值不够多?
为了让自己忘记上辈子的痛苦,她重生至今,每天都在尽可能没心没肺的生活。
她总以为大大咧咧的不去想那些事情,时间总会治愈一切,可是为什么还要欺负她?
她都已经极力想和顾琛撇清关系,都没有再主动去找他,都把他晾在tຊ一边了,他干嘛还要抓着她不放?
为什么全世界都喜欢苏若语,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欺负她,为什么她就好像活该被所有人踩在脚底,她就想快快乐乐的活一次,这很难吗?
她是韭菜吗?一个二个就逮着她一个人薅?
系统狗就算了,这个世界怎么也这么狗?
“苏言夏!说话!别装哑巴!”
苏言夏一再的无视和嘴角那抹鄙夷无畏的弧度,激的顾琛彻底红了眼。
手上的力道还在加大,顾琛被这几天林言夏的态度弄的厌烦,大有一副要将苏言夏骨头碾碎来泄愤的架势。
“顾总想听什么?钱还没付呢?你还想我好声好气的哄着你?”
苏言夏咽下咸巴巴的生理性眼泪,终于愿意抬头看顾琛一眼。
可她眼底却只有一片深沉和赤裸裸的嫌恶。
“顾总要是做完了,麻烦您把账结一下,手机现金都行,哦对了,还有我今天的误工费。”
顾琛只觉得胸闷气短,烦闷的把她甩开,他低吼:“钱钱钱!苏言夏!你就这么爱钱?没钱你会死?”
“没钱不会死吗?”
苏言夏好笑的看着他,这大少爷是真不知道人间疾苦。
“没钱会吃不饱穿不暖没地方住,大少爷,你说人要是吃穿住都管不了,会不会死?”
顾琛匪夷所思的看着她伶牙俐齿的样子,怎么也无法把眼前这个女人和先前对他低声下气,关心备至的苏言夏联系到一起。
看着她眼底的调笑逐渐加深,顾琛耐心彻底告罄。
“你简直无可救药!”
“若语那么大方得体的人,居然会有你这样拜金没有底线的妹妹,苏言夏,你真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