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宛音身体颤抖,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她伸手扶住货架才勉强不跌倒,眼中是凄凉绝望。这一刻,她的心好像彻底死去燃成灰烬。在徐清风转过身的tຊ前一瞬,郑宛音一步一晃离开。8随着一步步远离徐清风。郑宛音做了个决定——她要离开徐清风,离开港城,永远不再回来。……1999年11月24日。烟台特大海难,新闻传到港城。郑宛音正在思考离开港城后要去哪里,她本想出国,看到这则新闻却一瞬沉默了。她想到之前慈善基金做的那些善事:帮助非洲儿童,印度贫民……
警察将叔父一家带走,可郑宛音的孩子还是却没能保住。
佣人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徐清风,他却并未回来看一眼郑宛音。
整整三天,郑宛音将自己关在房间未沾水米。
老管家在门口徘徊,语气疼惜:“小姐,你吃点吧,身体要紧啊。”
郑宛音翻了个身,双眼空洞,眼角淌过两行热泪。
直到第四天,郑宛音才接受了孩子没了的现实。
她强打起精神,终于将叔父一家送进监狱。
这样,总算能对得起前世的自己,对得起死去的孩子了吧?
半个月后,郑宛音身体恢复,可心里的伤却无论如何也愈合不了。
她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看到橱窗中摆放的婴儿用品恍了神。
抬腿走进这家母婴店,刚走了没两步,却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徐清风和苏卿,两人似乎在挑选婴儿用品。
徐清风脸上的笑容生生扎进郑宛音眼中。
——她的孩子没有了,可他却在期待着另一个孩子的出生。
郑宛音身体颤抖,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
她伸手扶住货架才勉强不跌倒,眼中是凄凉绝望。
这一刻,她的心好像彻底死去燃成灰烬。
在徐清风转过身的tຊ前一瞬,郑宛音一步一晃离开。8
随着一步步远离徐清风。
郑宛音做了个决定——她要离开徐清风,离开港城,永远不再回来。
……
1999年11月24日。
烟台特大海难,新闻传到港城。
郑宛音正在思考离开港城后要去哪里,她本想出国,看到这则新闻却一瞬沉默了。
她想到之前慈善基金做的那些善事:帮助非洲儿童,印度贫民……
可之前港城在英国殖民下,这些钱不知道进了谁的口袋。
港城回归才两年,郑宛音决定,到大陆去,帮助祖国人民。
她用一个月的时间,处理好了所有事,准备了离婚协议书,想要与徐清风当面谈谈,却被他的秘书告知:“徐总临时去了丹麦谈生意。”
郑宛音想到早上的新闻,苏卿也去了丹麦度假。
心口猝然刺痛,郑宛音却已不想再为难自己。
她给徐清风打去了最后一通电话,漫长的提示音后,才终于被人接起,听筒里传出他官方又冷冽的声音:“你好,请问你是?”
他竟然连家里的电话号码都不记得。
郑宛音声音轻飘飘的,颤抖着开了口:“是我。”
徐清风不耐道:“我现在在忙……”
“徐清风,你不要挂电话!”
“因为这大概是我们之间最后一个电话了。”
徐清风准备挂电话的手顿住了,眉头却皱了起来:“你到底什么事?”
却听那头郑宛音开口道:“你知道吗?你刚来我家的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你,因为我觉得,你分走了原本属于我的宠爱,所以那时候才老是欺负你……”
“结婚之后,我又听信叔父一家的话,处处伤害你,但我后来真的知道错了,想弥补,想挽回,可是好像已经没有机会了。”
郑宛音那头声音越说越沙哑,听得徐清风心里莫名有些烦闷。
他薄唇动动,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出口。
忽然的,他想起刚结婚时,两人也曾有过一小段快乐时光。
那时候,他也以为,两人会好好过一辈子。
可是后来,他越来越忙,忙到没空去管郑宛音的事,无论她的担心、抱怨、他都不想去管。
电话那头,郑宛音听着徐清风的一片沉默,最后一丝期望也烟消云散。
她不由红了眼,压着满腹苦涩,声音变得坚定。
“我有两件事要跟你说。”
“第一,孩子真的是你的孩子,你可以不爱她,但请你……不要连她的存在都否认。”
郑宛音终究没能压下哭腔。
徐清风听着不由攥紧了手,一种说不出的酸痛,从心底翻滚,汹涌地冲到了咽喉。
“第二。”
郑宛音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了口:“徐清风,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