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暨白皱眉:“便宜他了。”“我让他们每天都上门催他还债,手指也是一根根剁的,谢高强连续被威胁恐吓了这么些天,终于熬不住了……”段暨白冷哼:“才这么些天他就熬不住了,槿禾和她妈妈熬了这么多年呢!”“那个绑匪去看过了吗?”段暨白接过赵英手里的纱布,熟练地缠上手。“想尽方法威逼利诱了,还是没招。”赵英摇头。“你告诉他,另外两个人已经抓到了,现在就看谁先招供,谁就能获得减刑……陆雪
段暨白皱眉:“便宜他了。”
“我让他们每天都上门催他还债,手指也是一根根剁的,谢高强连续被威胁恐吓了这么些天,终于熬不住了……”
段暨白冷哼:“才这么些天他就熬不住了,槿禾和她妈妈熬了这么多年呢!”
“那个绑匪去看过了吗?”段暨白接过赵英手里的纱布,熟练地缠上手。
“想尽方法威逼利诱了,还是没招。”赵英摇头。
“你告诉他,另外两个人已经抓到了,现在就看谁先招供,谁就能获得减刑……陆雪柔的账户有异常吗?”段暨白突然道。
40
赵英眼前一亮:“我立刻去查。”
段暨白又焦灼地等待了四五天,赵英查到陆雪柔的账户在两年前曾提取过一笔两百万的现金,那笔钱就这样不翼而飞了。
“这笔肯定是买命钱,那个绑匪还没开口吗?他家里还有什么人?调查过吗?”段暨白沉着脸问。
“他说他是受人指使的,这是他的资料,他有个瘫痪在床的弟弟,之前一直是他亲自照顾,现在好像是一个保姆在看着。”
段暨白道:“这就是他的软肋了,你跟我过去一趟,我要跟他见个面。”
我跟着段暨白去见了那个绑匪,当时就是他将我打晕的。
我看着段暨白炉火纯青地诓骗加威逼利诱,那个绑匪很快就精神崩溃了。
段暨白要到了一个地址,以及另外两个绑匪逃跑的大致路线,但是他没有告诉警方。
“一开始我们确实是想收了她的钱,把她随便扔在一个地方待两年就放她回来,但是虎哥他们看她长得漂亮,忍不住碰了她,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后来我们商量把她放回去,再慢慢勒索她,想让她变成我们的长期饭票,我们笃定她不敢告诉警方是她花钱雇佣了我们,毕竟大家都在一条船上,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的!那就是个疯女人!”
“没想到她回去后居然装疯卖傻,把自己装成了纯纯的受害者,警方盯得太紧,我们暂时不敢联系她……”
段暨白要到了满意的答复,边走边对赵英道:“下个月初二我结婚那天,我要送陆雪柔一份大礼。”
我瞥了一眼派出所放在办公桌上的日历,距离下个月初二只有八天了。
段暨白开始忙碌了起来。
他将我们曾经拍过的照片拿去做婚纱照和电子请柬,又去给我定了三套婚纱,买了一整套首饰。
婚礼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他亲自去筹备的,为了选捧花的款式,他甚至半夜三点还在看花。
困到睁不开眼睛,他就会抱着我的骨灰或者我以前穿过的衣服沉沉睡去。
可是往往睡不了多久,就会陷入我离开他的梦魇,在梦里哭着喊着求我别走。
他似乎过上了我曾经过的痛苦日子,唯一的区别是,他比我有钱。
可是再多的钱,也买不回死去的我了。
月底倒数第三天,棠棠终于可以出院了。
在医院休养了大半个月,出院前段暨白又让医生给棠棠重新做了一个详细的体检报告。
医生说棠棠恢复得非常好,提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让段暨白去办理出院手续。
段暨白通知了纪卓宇,纪卓宇带了两个小熊气球送给棠棠,棠棠非常高兴。
两个大男人第一次和平共处,带着棠棠去了游乐园。
我当时买的门票早就过期了,段暨白又买了新的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