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一直在掉眼泪。觉得耻辱又无助。曾经最渴望的,如今变成锋利刀尖,刺得她心脏生疼。地上的包里,池欢的手机一直在响。先前她上来的时候和沈言吾说了一会儿就回去,这个时候那边估计都吃好要结账了。池欢窘迫的推程仲亭,“你让开!”“那男的找你?”程仲亭视线扫向地面,很快过去拿起她的手机。在沈言吾再次打过来的时候,他不顾池欢的阻拦按了接听。程仲亭审视池欢脸上每一个表情,有惊慌,有惶恐,更多的是对他的怨恨。
她又抓又挠,和上次在雅熙园一样,混乱中又在程仲亭脸上挠了一道。
两人都停了一下。
两人都能从对方眼里看到各种情绪,和池欢的愤怒不同,程仲亭眼中更多的是掌控欲。
他抵着池欢俯身亲下来,将她的手紧扣在她背后。
手腕在大理石边沿磨着擦着,很疼。
他的吻带着强势的侵占和不容拒绝的掠夺,仿佛这方领土是他一个人的,任何人没资格从他手里拿走使用权。
程仲亭一米八几的高个子,池欢娇小的身躯在他的控制下根本无法推拒和抵抗。
池欢一直在掉眼泪。
觉得耻辱又无助。
曾经最渴望的,如今变成锋利刀尖,刺得她心脏生疼。
地上的包里,池欢的手机一直在响。
先前她上来的时候和沈言吾说了一会儿就回去,这个时候那边估计都吃好要结账了。
池欢窘迫的推程仲亭,“你让开!”
“那男的找你?”
程仲亭视线扫向地面,很快过去拿起她的手机。
在沈言吾再次打过来的时候,他不顾池欢的阻拦按了接听。
程仲亭审视池欢脸上每一个表情,有惊慌,有惶恐,更多的是对他的怨恨。
“池欢你什么时候下来?”
沈言吾在那边问,池欢嗓音哑得厉害,根本不敢说话。
沈言吾愣了愣,又喊她:“池欢?”
程仲亭盯着她,目光冷厉。
“我是程仲亭。”
他按着池欢的肩膀,不让她动弹半分,清冷沉静的嗓音对电话那头说:“池欢在忙,暂时走不了。”
程仲亭……程仲亭?
沈言吾握着手机,一分钟内经历了无数种情绪,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最后的惶然,呆坐在位置上一时半会儿忘了动。
上次在会所见到程仲亭,当时他只觉得对方眼熟,现在回忆起来只觉得自己是为色所迷,竟然连实验室项目近期考察的投资人都没有认出来。
沈言吾倒不是怕他,只是觉得意外,他竟然是池欢的丈夫。
姑妈在一旁关心的问:“小池不走了吗?”
沈言吾收起手机:“对,估计是离婚的事还没谈好。姑妈我们先走吧。”
其实沈言吾心里挺不是滋味的,都要离婚了,程仲亭凭什么接池欢的电话。
只是他现在还没有资格管她的事。
楼上洗手间内,程仲亭刚挂电话就被池欢骂了:“程仲亭你烦不烦!”
他把手机扔在一边,一脸倨傲,“骂吧。你这不好驯服的样子,我就好这口。”
池欢又狠狠咬他。
她和以前不一样了,不仅不讨好他,更是不配合。
程仲亭问她:“一直在吃药?”
池欢嘴硬的回他:“对。”
又说:“我根本就不想和你生孩子!”
镜子里,她看见程仲亭阴鸷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吞了一样。
到最后,她只记得他起身时对她说,滚。
回到宁筱公寓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宁筱估计和祁正阳换了地方吃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
池欢洗澡时看见脖子上全是程仲亭弄出来的痕迹,恨他恨得要死。
实在是太累了,也没等宁筱回来,洗完澡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和宁筱一起上班,宁筱才问她:“昨晚你和程仲亭谈得怎么样?”
池欢靠着副驾闭目养神,心想他们有谈什么吗,除了床上那点事,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
看她不想说,宁筱也就没再多问了。
整个上午都相安无事。池欢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工作上的时候,就不会再去想那些糟心事。
直到下午,母亲何丽娜来找她,还带着池玥。
何丽娜平时很少来单位找池欢,尤其是这种不打个招呼就来的,更是屈指可数。
池欢猜到母亲估计是知道她要和程仲亭离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