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被前面的男人一路拉着走出会所,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盯着男人的背影。而前方男人的怒斥从出了包厢后就从未停歇过。“余嫣嫣你脑子是不是有洞?我都说过家里的债不用你操心,你安安分分去演戏!这种应酬饭局你不准来!我的话你都听到狗耳朵里面去了吗?!”“你那个经纪人就没怀什么好心眼,以后他让你再来这种地方,你直接给我打电话!”时夏脑子嗡嗡作响,根本就听不进一句话,心里蔓延上来的是无尽的惊喜与难以相信。
傅景川的眸色幽深盯着她,几乎是一瞬间起身来走近她。
时夏猛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去:“傅总还有事吗?”
“别动!”傅景川猛地低斥,视线死死落在那印记上。
不是纹身,也不是画上去的。
是确确实实跟时夏一模一样的印记!
傅景川心思深沉,思绪微转,深深看着面前的这个余嫣嫣。
最终他将所有的情绪隐下,并未多言。
“没事,你走吧。”
不管面前这个女人是有心还是无意,总归他没想轻易让她得逞。
她不是时夏。
这件事他比谁都清楚,当初时夏的后事是他亲手操办的。
时夏自然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但在看见他眼底闪过的悲伤时时,却莫名心口泛疼。
“你……”
话还没有说完,门被人猛地推开。
一道陌生的男声焦急传来——
“傅总,嫣嫣不懂事,她要是有什么得罪的,您别……”放在心上。
后面几个字在注意到面前的场景时被咽回去。7
一时有些摸不准如今的局势,只能悄然将时夏拉过来,压低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面前的这个男人跟时夏如今的长相相似,看起来像是她的家人。
时夏却盯着他的脸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个人是……
见时夏不回话,男人眉头拧起,想说些什么,但碍于此刻还有傅景川在场,他没敢多言,只是将时夏护在身后,强作淡定挤出笑容。
“傅总,抱歉,我妹妹平时除了演戏不太会跟人打交道,所以刚刚她要是做错了什么,还请您别太计较,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带她先回家了,可以吗?”
傅景川神色淡淡,只意味深长看了一眼时夏。
他轻挥了下手:“走吧。”
男人便如释重负般笑了出来,忙不迭朝傅景川鞠躬道谢过后,不顾时夏的呆滞,直接将人领着出门。
直到两人离开关上门。
傅景川眸色深处的思量也未消退半分,片刻过后,他给助理拨去电话。
“明天早上,我要知道余嫣嫣所有的详细资料,以及她最近的所有行踪。”
“是!”
得到答复后的傅景川兀自又倒了一杯酒。
指尖在杯口摩挲打圈,脑海里回想着刚刚余嫣嫣给他挡酒的反应,那模样竟跟他记忆中的时夏几近重合。
当初在时家,时夏就是这样替他挡酒的。
时家?
思及此,傅景川又给助理吩咐:“另外,再去查查时家这些年的动静。”
“好的。”
……
另一边。
时夏被前面的男人一路拉着走出会所,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盯着男人的背影。
而前方男人的怒斥从出了包厢后就从未停歇过。
“余嫣嫣你脑子是不是有洞?我都说过家里的债不用你操心,你安安分分去演戏!这种应酬饭局你不准来!我的话你都听到狗耳朵里面去了吗?!”
“你那个经纪人就没怀什么好心眼,以后他让你再来这种地方,你直接给我打电话!”
时夏脑子嗡嗡作响,根本就听不进一句话,心里蔓延上来的是无尽的惊喜与难以相信。
大概是没听到回应。
男人陡然停下脚步,拧起眉头狐疑看她。
“说话呀!怎么哑巴了?”
时夏再度看清了面前男人的脸庞。
也彻底确认了这张熟悉的脸,正是她在现实世界想念了十多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