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蔚对这种土豪安排向来没有什么意见,乐器最后她没有选择艾玛建议的大小提琴,她决定这些需要长久练习的乐器会消耗她大部分的时间,所以选了西洋长笛。这个听起来像笛子,应该也方便携带,看起来不会很难。张蔚睡前花了大概一个小时就把白天的作业写完了,虽然老师告诉他们三天之后交就可以了。她回顾了这一天的课程,课表上的课一共有七节,再加上一个半小时的社团课,这里一年级学生的课业并不算轻松。好在有之前三个月的突击学习,不然第一天也许就会开始手忙脚乱。
树叶老师把张蔚带到办公室,请她坐下还给了她一颗糖,然后问道:
“薇拉,你觉得今天过得怎么样?”
张蔚拿着糖道谢:“谢谢,总得来说还可以。”
“本来我帮你选了老师给您额外补习语言,不过看你上课的表现,发现这并没有必要,那你就跟其他的孩子一样选择感兴趣的社团课吧!”
树叶老师说着就拿出一张表格,上面罗列了许多课程,艺术类的各种乐器,体育类的各种运动,还有学科类、语言类,五花八门的,课程的时间约是一个半小时,从3点05开始到4点半,最多可以选择三门。
张蔚一时还真没有什么想法,她看向树叶老师道:
“我今天可以选择一节课试试看吗?明天再把表格交给您。”
树叶老师同意了,张蔚思考了几分钟最后选择体验一下西班牙语课。
她并不多喜欢学习语言,但是不可否认,在这里语言是一门重要的工具,从功利性的角度出发,既然二年级开设课程正式要开始学习,不如早些适应。
剩下再选什么,她决定回家听听威尔逊夫妇的意见,或许也可以上网查一查,哪些对申请好的大学更有利,早做打算也是好的。
至于她的兴趣,以前张蔚读的是文科,但是她一直对植物学和遗传学很感兴趣,可能到高学年段才会开设相关课程,所以先这样决定。
随后树叶老师就把她带到了一间教室门口,里面已经开始上课了,她跟老师交代一番,张蔚就被允许进去就坐了。
教室里只有三个学生,加上张蔚也就四个,看起来都是一年级的学生,西班牙语在毕竟二年级属于必学科目,所以人少。
老师正在教授字母的发音,虽然它的字母和英文字母是一样的,但是它的发音规则和英语截然不同,有些字母的发音需要依靠舌头的力量才能更标准。
一节课下来,张蔚发现,只要不跟英语字母发音相混淆,要记住也不算难,一些颤舌音多练几次也能基本掌握,看起来比想象中简单一些。
这节课上完,张蔚就决定把西班牙语列为社团课之一。
上完课,张蔚就在校门口找到了司机的车子,纳米尔已经在车上等着了。
车子开动了,张蔚还在默记发音,纳米尔突然说话了:
“朵拉.艾弗森可不是个好相处的女孩。”
她看向他才确认这句话是对自已说的,这应该是这两个星期纳米尔第一次主动对她说话。
“所以呢?你要在学校代替她成为我的朋友吗?”
张蔚知道他虽然对之前的事还是介意,但是也善意的想提醒她,但是还是想逗逗他。
纳米尔瞪圆了眼睛,仿佛张蔚提出了什么惊世骇俗的条件,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等车子都驶到了大门口,他才吭哧吭哧说道:
“你、你难道不知道我的朋友们都是冰球队的队员吗?要做朋友应该有相同的兴趣才行!”
张蔚故意用沮丧的口吻说道:“我当然不知道了,虽然现在知道了,不过我也知道你确实不想跟我做朋友。”
然后她就提着书包下车跑进了大门,纳米尔尴尬地留在车上,和司机对视了一眼,司机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晚饭结束后,张蔚向艾玛咨询社团课的选择。
“你没有什么想选择的吗?”艾玛问道。
“我选的西班牙语,还可以选择两门,我目前没有什么想法。”
“你可以再选一项运动和一项乐器,如果你觉得精力够的话,运动曼尼选的是马术,纳米尔选了冰球,我觉得你选马术更适合你一些。”
张蔚以前在单位旅游的时候骑过一次马,但是有人在前面牵着,走的很慢,如果能骑上马在草地上驰骋,想想也不错。
“可以的,我也觉得马术不错,那运动就选马术了。”
艾玛点点头道:“你周末可以和曼尼一起去马场训练,我们之前就订了两匹小马,纳米尔一次都不愿意去。”
张蔚对这种土豪安排向来没有什么意见,乐器最后她没有选择艾玛建议的大小提琴,她决定这些需要长久练习的乐器会消耗她大部分的时间,所以选了西洋长笛。
这个听起来像笛子,应该也方便携带,看起来不会很难。
张蔚睡前花了大概一个小时就把白天的作业写完了,虽然老师告诉他们三天之后交就可以了。
她回顾了这一天的课程,课表上的课一共有七节,再加上一个半小时的社团课,这里一年级学生的课业并不算轻松。
好在有之前三个月的突击学习,不然第一天也许就会开始手忙脚乱。
就这样,张蔚的一年级小学生生活渐渐进入正轨,她也能和朵拉、格丽丝的小团体一起讨论小组作业了。
接触了一段时间她才发现,朵拉确实是看过许多书,虽然她可能之前没有看过《三个火枪手》,但是她在任何张蔚提出疑问的时候,都能发表出让张蔚惊讶的看法,比如在一次社会学课上,老师说道关于学校和家庭的关系:
“家庭是孩子成长的基石,学校是辅助成长的手段。”
朵拉把手举高高的,老师让她发表看法:“老师,我承认你有一部分说对了,但是每个孩子的情况是不一样的,威尔萨克州长一出生就在孤儿院,爱迪生8岁就离开了学校。”
老师一时无法反驳,朵拉继续说道:“可见我们自已对自已的成长才是最重要的,您说对吗?”
张蔚想老师估计也很难用普遍性和特殊性向一年级的学生解释,虽然朵拉的认知超出了一年级的范畴,所以她决定帮一把老师。
见到又有学生举手,头顶光秃秃的社会学老师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虽然他脸色有点僵硬,还是尽量温和地让张蔚发言:
“好,薇拉你先说吧!”
“我认为朵拉说的对,但是并不全对。”张蔚的话一出,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身上,因为以前并没有同学会驳斥朵拉的观点,因为她懂得最多。
她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