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这样的医生!”强烈的羞涩让萧锦艳如同羊脂白玉般的皮肤,呈现出了美丽的玫瑰红。哪怕是竭尽全力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可还是抵不住身体的本能。细密的汗珠快要将裙子都浸透了,如果时间再长一会儿,萧锦艳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丢人的事情。“好了,现在就可以下地了。”我将膏药中的药力全部打入后,收拾了一下。手掌中除了药膏的味道,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兰花草般的香气,萦绕不去。“谢谢!萧锦艳大口地喘着粗气,心中怅然若失,可羞涩过去之后,她想起了正事。
夜色渐浓,萧锦艳迷迷糊糊地醒来,先看了看身边的倩倩,又看了看时间,才刚刚凌晨一点。
本打算继续睡一会儿,突然感觉有些不对,从门缝处透过的光线证明客厅有人。
她穿好睡衣,将卧室的门轻轻开了一道缝隙,朝着客厅看了过去。
让她奇怪的是,司马忠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一边打电话,一边抽烟。
客厅里烟雾缭绕,地板和桌子上被随意扔着许多烟头。
萧锦艳知道司马忠除了有烦心事,是很少抽烟的,正准备走出去劝两句,突然就听到司马忠提起了一个人。
“朱贵德,咱们是合作关系,我不是你的下属。
你要萧红鲤跟我没关系,我已经很配合你们了。
我现在只关心什么时候能把萧长河手里的那笔钱拿到手。
我挪用NMD公司的保费这件事快要藏不住了,你们的计划最好能成功。
陈亦鹏也真是个窝囊废,老婆出轨了正常也要报复刘星晨,几个月了都不见动静。
再加一把火,实在不行我亲自安排上动手,然后栽赃给陈亦鹏,等萧长河把钱吐出来,你们怎么找萧长河的麻烦,都跟我没有关系!”
司马忠特意压低声音,同时转过头看向萧锦艳所在的卧室门。хᒐ
他的脸色没有往常的和善,脸色阴暗,眼眸中布满血色,远远看去,猩红色的双眼宛如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一般充满了怨毒和贪婪。
萧锦艳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身体僵硬无法动弹,强烈的恐慌几乎要让她崩溃。
她从来没有想到朝夕相处的丈夫会是这么一种人。
虽然司马忠没有男人的能力,但是日常对她也是温柔得体,所以她也从来没有怨恨过,最多是感叹命运不公平。
可是司马忠这副背地里的如同恶魔般的样子,完全打破了萧锦艳的印象。
温柔善良的居家太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一下!”司马忠突然站起来,朝着萧锦艳所在的房间走了过去。
推开门后,司马忠静静地盯着床上的两个人,过了一会儿后才关门离开。
蒙在被子里的萧锦艳整个人放松下来,脑子里乱成一团。
如果丈夫真是幕后算计妹妹家的坏人,那自己该怎么办?他又会怎么对我?
萧锦艳把有限的智商运用起来,她选择暂时忍耐,不能站在对峙。
否则伤到了倩倩,自己就算是死了也不安心。
这么不安的一夜过去了,萧锦艳等到司马忠离开家,整个人才瘫在地上。
恐惧促使她快速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带着倩倩坐上出租车。
同时,萧红鲤也出了门,开车朝着公司驶去,心里面不光惦记着自己的设计稿,还想着中午11点的约会,心里面乱的不行。
我洗漱完后本想着去接我父母,然后去接岳父岳母,没有想到萧锦艳会带着倩倩先一步到家。
萧锦艳因为太过着急,额头上全是汗,见到我瞬间仿佛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一下子就将我抱住了。
她今天穿的很随意,轻薄的长裙难以掩饰好身材,巨大无比的硕果被挤压后带来的是破坏性的杀伤力。
天鹅般修长的雪颈、盈盈一握的蛮腰、精致的锁骨,无一不彰显着成熟迷人的风情。
“不要急,慢慢说,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向下看,用极其温柔的语气说道。
说实话,我对萧锦艳还是十分喜欢的,如果不是对方已经结婚,我可能还真会跟对方发展一段关系。
“司马忠……是司马忠!红鲤和你都有危险!”
萧锦艳俏丽的脸庞充满了痛苦,昨天碰上的脚伤在刚才奔跑中彻底加重了,脚踝部分肿的老高。
听到司马忠这个名字,我心里面就已经有猜测了,作为枕边人的妻子必定是听到了什么。
对方能在第一时间告知,足以证明是一个宜居宜家的好女人,比萧红鲤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急,我先给你治一下脚,要不然你的脚今天就废了。”我沉声说道。
先说明我没有报复司马忠的心思,只是可怜这个美妇。
我让倩倩去拿药,自己则扶着萧锦艳坐在沙发上。
萧锦艳疼得黛眉微微一蹙,努力将丰腴的双腿并拢,侧过身挪动着自己巨大的臀部。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那长裙被蜜桃般成熟的身躯崩的几乎要炸开,优美的曲线引人无限遐想。
倩倩乖巧地给我拿来膏药,然后自己去做作业。
我则慢慢地将萧锦艳的袜子脱下来,动作轻柔如同在对待一件珍宝一般。
萧锦艳贝齿轻轻咬住嘴唇,浑身紧张地微微颤抖。
她的性格本来就有些懦弱,就算我强行揉搓她脚踝的肿痛部位,她也跟一只绵羊一样,低垂着眼睛,不敢吭声。
我用手心在精致的脚踝不停搓动,随着秘制药膏的渗入。
萧锦艳就感觉脚踝处一阵冰凉后越来越热,并且这股热流仿佛涌进了心里,让她差一点控制不住发出声音。
“已经……已经好了吧?”萧锦艳颤抖地说道。
她此刻整个人都仿佛在热浪中,这是一种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的感觉。
“你这脚踝刚才应该又扭到了,不及时治疗的话会很麻烦,再忍耐一下,就当我是医生。”
“哪有你这样的医生!”
强烈的羞涩让萧锦艳如同羊脂白玉般的皮肤,呈现出了美丽的玫瑰红。
哪怕是竭尽全力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可还是抵不住身体的本能。
细密的汗珠快要将裙子都浸透了,如果时间再长一会儿,萧锦艳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丢人的事情。
“好了,现在就可以下地了。”我将膏药中的药力全部打入后,收拾了一下。
手掌中除了药膏的味道,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兰花草般的香气,萦绕不去。
“谢谢!萧锦艳大口地喘着粗气,心中怅然若失,可羞涩过去之后,她想起了正事。
她将司马忠的事情跟我讲了之后,我立刻顿时就明白过来,也许无法解释全部,但也清楚了敌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