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的人死哪儿去了,这里有猥琐男】【夏昔年不会以为在农村就没警察吧,我现在就打电话】【靠,救命,来个人!】“别装了,许舒意在哪?”夏昔年走了几步,进了江映雪的房间。这个动作,刺激到了江映雪,她倏地站起了,将剪头直对着夏昔年。“你别过来,夏昔年我跟你说过了我不喜欢你,你别再这么执迷不悟了!”江映雪的面部表情确是带着浅浅的笑意,用口型在和夏昔年说话。口型对出来的几个词便是一个警告。
夏昔年毫不客气的对着江映雪的房门踢了一脚。
江映雪正坐在梳妆台上梳妆,还被吓了一跳。
“夏…昔年,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夏昔年没有回答江映雪的问题,而是四处打量着这个房间。
床铺很干净整洁,不像是睡过人的。
“许舒意去哪里了?”
江映雪表现得很淡定,但在直播镜头身后的手却有个小动作。
她从自己梳妆柜里面拿了一把剪刀出来,动作似乎很紧张。
又开始演起来了,夏昔年没空演下去了。
“舒意去上厕所了,她等会儿就会回来,马上…就回来了。”
江映雪背后的动作和语气表现得很害怕,但正对着夏昔年的面部却平静得像个死人。
【镜头之下,夏头男要干什么?】
【节目组的人死哪儿去了,这里有猥琐男】
【夏昔年不会以为在农村就没警察吧,我现在就打电话】
【靠,救命,来个人!】
“别装了,许舒意在哪?”
夏昔年走了几步,进了江映雪的房间。
这个动作,刺激到了江映雪,她倏地站起了,将剪头直对着夏昔年。
“你别过来,夏昔年我跟你说过了我不喜欢你,你别再这么执迷不悟了!”
江映雪的面部表情确是带着浅浅的笑意,用口型在和夏昔年说话。
口型对出来的几个词便是一个警告。
她说:别徒劳了,夏昔年乖乖的做我的肥料吧。
网上的人已经报警了,说江家村有一名男性在猥亵和威胁一名女性。
报警人数过多,当天迅速出警,并在几分钟内到达了村门口。
但却没有那个村,警方还以为是恶作剧,便没有再出过警。
【艹,我刚刚报警,警察跟我说没有这个村】
【我也是,说是按照大家的路线过去,只有一条河,也问过本地人了,从来没听说过什么江家村】
【怎么回事?我在做梦?】
“肥料?就你那点能力,你不会以为我看不到吧?”
夏昔年收回笑意,面容冷淡,一双黑瞳散发着淡淡的红光。
“说,许舒意在哪?”
江映雪没说话,而是突然想逃,对着这些镜头大叫着救命。
她慌张又惊恐,“我死也不会从了你!”
夏昔年:“???”
啥玩意儿?
江映雪靠近窗户时,夏昔年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还想跳楼,想都别想。
江映雪的速度很快,夏昔年的速度更快,也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柄黑色的剑来。
双手一握,对着江映雪砍了下去。
江映雪的这个幻象瞬间破灭,连一点血都没出来。
“叽叽喳喳的吵死了,人跑哪儿去了?奇怪。”
夏昔年嘟囔了一句之后,便从房间出去找人了。
现场的摄像头都快要爆炸了。
【啊啊啊杀人了w(゚Д゚)w】
【没…没了,江映雪没了】
【w(゚Д゚)w】
【卧槽,那是什么玩意儿】
【我班都不想上了,现场林正英?什么鬼东西】
【他爷爷的,演戏呢,导演你爹没了,换我当你爹,大白天的吓死我了】
【大家刚刚有没有看到,方才江映雪打开的窗户,外面是…黑的】
【我已经在联系特殊部门了,吓死了,希望是假的】
夏昔年收回自己的小黑,出门便碰到了走过来的君玄。
他的面色有些凝重。
“红月,我们陷入了幻境。”
夏昔年心情还挺好的,毕竟能造出这么大一个东西的厉鬼,肯定很好吃。
“你还知道这东西,确实幻境,看起来是挺大的场景。”
这么大一个红月,这东西应该是有些年tຊ头了。
夏昔年眯着眼睛比划着那弯红月。
君玄不自然的敛下目光,“听说过,听说红月之下,没有生灵。”
“你说什么?”远处一个声音飘来,那是刚醒来的凌渊,“你方才说什么红月之下没有生灵,是什么意思?”
他和宋晚晨醒来以后,手机还有信号,但播不出去电话,可以上网。
明明已经十点了,周围还一片漆黑,就想着先过来看看。
夏昔年补充道:“意思就是,只要我们能看到这个红月,很快,我们就要死掉了。”
凌渊紧皱着眉头,他根本不信这些东西。
身后的宋晚晨还很害怕,身体发着抖,一直拉着凌渊的手。
“这东西怎么来的?”
凌渊尽量让自己冷静一些,上位这么多年,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
以往也不过是找人看个风水,但对这些也是敬而远之的。
夏昔年摊了摊手。
“不清楚,跟江映雪有关吧,毕竟她身后一直跟着一个红衣女,死后的魂体还穿着红色的衣服,那应该是厉鬼喽。”
“江映雪?”凌渊回想了一下之前的接触。
他来这个恋综是为了追宋晚晨,没有关注过身边的人。
夏昔年点头。
对,没错!就是这个坏女人,她还污蔑他是猥琐男。
方才还在屋里演戏,演得还头头是道。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跟大家说,现在都进了村子,谁知道她是这样的人!”
Ex m?
凌渊可是在怪他?怨种1号就是个大傻蛋!
“我告诉你,你信吗?你都不信,那我干嘛告诉你,进就进来了呗……”
夏昔年侧头看了一眼凌渊身后,指着那里说:“说不定我们还可以讨杯喜酒喝。”
三人朝着夏昔年指着的方向看去。
那里赫然是迎亲的花轿。
也不知这里是什么时候变了的。
红灯笼,喜红帐,吹着乐器,迎新娘。
四个人抬着的花轿,颠簸着走来。
夏昔年嗅了嗅味道,没嗅出什么东西,便收回了下巴。
“退一点,别挡着人家接新娘,过来一些。”
四个人退在一侧,给迎亲的人让了一个路。
迎亲队伍一个喜婆,四个轿夫,还有吹喇叭乐器的众人。
喜婆看到夏昔年一行人,笑盈盈的走了过去。
“贺喜贺喜,这是喜糖和红包,收着收着。”
喜婆将东西塞给了离她最近的凌渊,凌渊还在茫然当中,只能顺着接下。
等那喜婆一走,凌渊打开手掌一看,几块骨头和一包黄纸。
他吓得扔在了地上。
“这都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