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寒还在想要怎么着手查这个案子呢。状纸是接下来了,他一个相爷去接一个状纸,这也算有点儿大材小用了。每天他要处理的事可太多了。这个状纸只不过是他借机行事的一个‘机’。但状纸接下来了,他就该着手把这个案子审出来,那边还那么多账册等着自己去查呢。没想到苏小小送走了客人回头就找他算账,北冥寒如今除了觉得能读到苏小小的心很有趣外,还觉得这个丫头和自己还真的是很合拍的。所以,哪里可能让她离开自己?
把这些人送走了,苏小小回头就找北冥寒算账了:
“左相,我帮你赚回来的钱,够我的赎身款了吧?现在你可以把我的身契还给我了吧?”
北冥寒还在想要怎么着手查这个案子呢。
状纸是接下来了,他一个相爷去接一个状纸,这也算有点儿大材小用了。
每天他要处理的事可太多了。这个状纸只不过是他借机行事的一个‘机’。
但状纸接下来了,他就该着手把这个案子审出来,那边还那么多账册等着自己去查呢。
没想到苏小小送走了客人回头就找他算账,北冥寒如今除了觉得能读到苏小小的心很有趣外,还觉得这个丫头和自己还真的是很合拍的。
所以,哪里可能让她离开自己?
北冥寒挑了挑眉:
“第一,钱还没收到。第二,那杯子确实是我这府上唯一一套白瓷杯,你没说错。所以,这个钱,不算得赚的。”
苏小小瞪大眼睛看着坐在那里淡定的说着话的人:
“你那杯子值二千两么?顶多在外面买一套才二两银子吧,我帮你赚了上千倍,怎么就不能算赚了?”
北冥寒稳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清冷的说道:
“苏小小,你要搞清楚,那是我的杯子。所以才值钱,你上街买个二两的杯子给汪大人送去?就是全摔了,他也不可能赔你二两,所以,他赔那两千两,不是因为是你说的那两句话,而是因为我是左相。这是我的地位决定的。不是你赚的!”
苏小小:……
被怼得哑口无言的苏小小眼里慢慢的聚起了战火!
[这家伙,仗势欺人!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呢,没想到你却是这样的人,好,好得很,走着瞧,以后看我还帮你不!]
苏小小气着了,连北冥寒的茶碗都没收直接就转身回到了后院自己的住房。
却不想在这里碰到了刚从厨房收拾完了回来的春桃。
春桃今天有些气不顺,她在厨房做事多累啊。
其他的三个,那两个扫地擦家具这些,也是做了一些活,但都不如自己累。
因为福婶的厨房里原来只用煮几个人的饭,现在有十几个人的饭要煮,就得多用几个锅呀碗呀盆呀这些。
就得把厨房全部重新的收拾整理一下。
谁家的厨房不是一屋子的灰和油渍?一搞就是一整天,自己的手差不多都没离开水,看看现在这手,都泡出白皱皮了。
中午吃饭时听福伯说,前院来了几个大人,主子都没舍得让喜鹊倒个茶水(她个人理解,实则人家福伯说的是:前院的茶碗摔坏了一个后,主子就没有再让人泡茶了。)
看看喜鹊长得这个样子,就是一个狐媚子的味儿。
春桃本来是慢苏小小一步的,但她在苏小小进院门时,故意上前挤一下,直接就把苏小小挤到了门框上给撞了一下。
好巧不巧的是那门框边正好有点破损,这样就有点木头尖正好撞到了苏小小的额头。
被戳破了额头血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苏小小本来一肚子的气还没处撒呢。
回身就直接揪住春桃,两眼都要冒出火光的瞪着春桃:
“你为什么要撞我!”
说着,啪啪两个耳光就扇了出去。
春桃被打得懵了!
但却真的是被吓着了。
因为苏小小额头上的血顺着鼻子眉毛流了下来。苏小小伸手一抹,顿时嫩白的小脸儿上全是血。
再加上她怒气冲冲的凶狠的样子,春桃直接给吓晕了。
看着春桃晕了,苏小小把人往地上一丢,还用脚踢了一下。
听到响动的早一步回到屋子来的夏荷和秋菊正在屋子里聊着什么,跑出来看到一脸是血的苏小小,两个丫头尖声惊叫了起来。
这个府大,但后罩房离厨房不远,还在厨房里的福婶听到声音不对,忙跑了过来,就看到一脸是血的苏小小有些踉跄的走了两步。
她回头看到福婶来了,一下子就扑到福婶的怀里去。
福婶也是被那一脸的血吓着了,也不知道伤有多重:
“喜鹊,喜鹊!”
“快,快去前院找福来去请个大夫!”
福婶冲着夏荷叫着。
夏荷腿都有些发软,但还是跌跌撞撞的往前院跑。
跑到前院来,正好看到福来扶着那位原本晕在主子书房的钱大人出来。
夏荷颤声叫道:
“福…福…”
第一次出门当丫头的姑娘,吓着了话都说不出来,但福管家正好过来,看到夏荷惊慌的样子:
“怎么啦?”
“福…管家,请大夫,请大夫,喜鹊一脸是血。被打了!”
说得断断续续,前言后语有些不通呢,但还是被管家听懂了!
“你说什么?喜鹊受伤了?谁打的?”
夏荷连连摇头,只一脸惊慌的样子。
福伯马上叫福来送钱大人出去就顺便把大夫请回来,然后他也快速的往后院跑去。
这喜鹊不是刚回后院么。怎么就被打了?
而夏荷说话的时候,寒衣已飞身去后院看了一下,此时正在报告北冥寒:
“主子,喜鹊被人打得满脸是血。”
北冥寒刚想站起身来走走,听这话皱眉道:
“喜鹊是谁?”
寒衣顿了一下,这才想到北冥寒还不知道福婶给四个丫tຊ头都改了名字。
“喜鹊是福婶给苏姑娘取的名字。”
寒衣是个有眼力见的,他都没有敢直说苏小小了,今天的这一波他看出来了,主子有些在意这个姑娘。
北冥寒:苏姑娘?苏小小?喜鹊?满脸是血?
接着几个词让北冥寒的脸色一下就阴沉了下来,那丫头刚从自己这里赌气跑开了,怎么一眨眼功夫就搞得一脸是血了?
北冥寒话也没说,直接就急步走向后院去。
寒衣马上跟上,并指出了正确的走向,北冥寒到了后罩房,福婶已和秋菊把苏小小抬到了她住的那间屋子的床上。
福婶正拿帕子轻轻的给她擦着脸上的血呢。
[今天真倒霉,那抠门儿的左相不认账不说,姑奶奶还被一个丫头给欺负了。这下怕是要破相了!]
北冥寒一进院子就听到了这家伙的心声,阴沉着脸再往苏小小的房间走去。
秋菊发现主子来了,连忙站起身来行礼:
“见过主子。”
闭着眼睛躺着的苏小小一听说是主子来了,眼皮颤了颤:
[哼!正好,我受伤了,侍候不了这位抠门儿的主子了。那我就得请病假了,不如…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