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昨天晚上浪费了一个黄金睡眠期!”该死的古代又没有美容院高昂的保养机器。她真的害怕自己生出一道皱纹!“可婢子觉得小姐昨天夜里睡的挺安稳的,小姐的状态也很好。”“今早厨房做的什么?”苏晚突然换了个话题。“银耳燕麦粥吧。”苏晚立即放下镜子,去苏老太太屋里请安,顺带蹭饭吃。银耳是大朵的雪丝银耳,胶原蛋白多,苏晚挑着吃了两碗。“祖母,咱们今天还去陆府吗?”苏老太太笑道:“咱们在上京又没有其他亲戚,只有陆府的琳琳是至亲,自然要去看她。”
“小姐,你对着镜子看了好久,在看什么呢?”
金桃觉得自家小姐今天好奇怪,一直对着梳妆镜看来看去。
苏晚转过身去:“金桃,你看我眼睛下面,是不是有眼纹?”
金桃凑近,看的很认真很仔细:“没有呀,小姐的眼睛很漂亮,没有什么纹路。”
“可我昨天晚上浪费了一个黄金睡眠期!”
该死的古代又没有美容院高昂的保养机器。
她真的害怕自己生出一道皱纹!
“可婢子觉得小姐昨天夜里睡的挺安稳的,小姐的状态也很好。”
“今早厨房做的什么?”
苏晚突然换了个话题。
“银耳燕麦粥吧。”
苏晚立即放下镜子,去苏老太太屋里请安,顺带蹭饭吃。
银耳是大朵的雪丝银耳,胶原蛋白多,苏晚挑着吃了两碗。
“祖母,咱们今天还去陆府吗?”
苏老太太笑道:“咱们在上京又没有其他亲戚,只有陆府的琳琳是至亲,自然要去看她。”
“那祖母怎么不直接搬到陆府住,那样也方便,主要是孙女怕祖母来回颠簸,身子骨受不住。”
苏老太太这才板起了脸,认真严肃的说道:“昨天去陆府,你也见识到了周氏的嘴脸,她面善心黑,昨儿我不过想托陆二郎帮你阿弟写封推荐信,那周氏就立刻上前打断我的话。
我若是真住到她府上,她还不知道要如何给我甩脸色呢。
幸好祖母有你,你要多多在陆二郎身边多周旋,替你阿弟拿下去国子监的推荐信。”
“事情若是办的好,祖母有赏。”
苏晚为难的摇摇头:“孙女不要祖母破费。
只是周氏太过分了,先前孙女去陆府暂住的时候,她就明里暗里嫌弃孙女穷酸。
她对我一个小辈那般也便罢了,怎么对祖母还是这副嘴脸呢。
她是嫌弃咱们苏家够不上他们陆家嚒,可是苏家也是书香门第官宦世家,咱们并不是什么所谓的穷亲戚。”
这话说到了老太太的心坎里,这么大年纪的人,脸皮厚,但是心眼子却小。
周氏昨天那副嘴脸,真真的把她的老脸都抽疼了。
当即叫来赵嬷嬷:“支点银子,去找上京城的好裁缝,给我和晚娘多做几套衣裳。”
“晚娘的裙子要用最时兴的料子,再打几套首饰。”
“我要让周氏看看,咱们苏家的家底可是一点都不比她陆家薄。”
苏晚蹭了顿饭不说,还白得了新衣裳和首饰,高高兴兴的陪着祖母去了陆府。
一入陆府,她就去找陆嘉玉玩了。
嘉玉圆润的脸颊瘦削了不少,见着苏晚,拉着她手不肯放。
“瘦成这样也不错。”苏晚瞧了她好几眼:“省衣裳料子了。”
陆嘉玉笑了:“晚姐姐,你还开我的玩笑!我都快活不成了。”
“梁尘不是已经到处给你洗白了嚒,这点小事,没什么人在意的,是你自己多想了。”
苏晚想起雪微居附近有山有水有园林,风景优美,是个相当适合散心的地方,为不经意的偶遇陈三,她便劝嘉玉去附近散心。
嘉玉叫仆从套了马车,去雪微居附近看水。
以雪微居这片园林为中心蔓延,周围都是好山好水好景。
“晚姐姐,你知道雪微居吗?”
嘉玉和苏晚说起了雪微居的传说,“这周围的景虽然可以免费观看,但到了傍晚时分,这儿方圆三公里就禁止闲人踏入。
只有持有对应玉牌的人准许入内。
听我娘说,能进来这里玩的,都是上京城惹不起的权贵公子哥们。”
苏晚拉着嘉玉一共在附近转悠了四天,愣是一次都没偶遇到陈三。
第五天的时候,嘉玉终于发出了抗议。
“晚姐姐,雪微居前面的那条马路,都快被你踏平了,咱们去别的地方玩吧。”
苏晚有些垂头丧气:“你推荐个地方。”
“咱们去同心楼听戏吧。”陆嘉玉神神秘秘的掏出两张戏剧票,“这是梁尘送来的,特意嘱咐我要带上你一块去听。”
苏晚惊讶:“你又敢要梁尘的东西了?不怕再一次被污蔑成小偷?”
陆嘉玉咧嘴一笑:“反正已经做了一次小偷,也不怕做第二次了,他敢送,我就敢收。”
“佩服。”苏晚满意的点头,诚心诚意的夸她:“你成长了,这样做才是对的,做人做事脸皮要厚,被人骂两句算什么。”
前世苏晚曾经被全网黑,被刷词条被骂滚出娱乐圈呢,结果她还不是凭借实力混出来了。
两人欢欢喜喜的去同心楼。
同心楼是上京城最负盛名的剧楼,有两个台柱子,一个叫鹤咏梅,是唱黄梅戏的,另个一叫春山尽,是唱昆曲的。
梁尘送来的两张票,就是春山尽的戏票。
两大台柱子但凡出场,都是一票难求,梁尘巴巴的送给嘉玉两张票,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苏晚。
两人进了二楼的包厢,果然看见早已等候在此的梁尘。
“嘉玉妹妹,晚娘。”
梁尘起身迎她们,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只是嘉玉已经看透了他的本质,而苏晚却从始至终没有真正买过他的账,因而三人凑在一块,气氛一时间竟有些尴尬。
还是梁尘首先打破了安静的气氛,叫来两个果盘,还亲自给她俩剥了橘子。
“一会等春山尽唱完了曲,我带你们去后台找他玩。”
苏晚对春山尽没兴趣,嘉玉却很对这个名角很向往,再次看向梁尘的眼睛里又开始冒小星星了。
春山尽唱的是游园惊梦,曲调缠绵婉转,虽然听不大懂,但那种调调确实很抓耳。
嘉玉全身心都投入到舞台上了,没留意到梁尘的脚时不时的碰一下苏晚的脚尖。
苏晚也时不时的伸手去抓一抓他的手心。
今天这戏,台上在演,台下也在演。
台上的春山尽唱到尽情处时眸中泪花闪闪,台下的苏晚为了勾住梁尘,也是煞费苦心,一双眼睛,钩子似的来回看他。
“好!”
剧楼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嘉玉也是一蹦三尺高,手掌都拍的通红。
但苏晚却轻轻哼了一声,梁尘掰了一瓣橘子,趁嘉玉不留神,快速的送到她嘴边。
苏晚樱唇一张,把橘子吃进去了,舌尖若有似无的扫过梁尘的指尖。
二人相视一笑。
“今天春老板的声儿前面吊的有点高,最后那段都没接住。”
如雷的掌声中,有人冷冷的提出了质疑。
“遥山,这春老板是你捧红的吧,这才不到两年,嗓子怎么就废了,你不会是天天在榻上欺负人家,把人家嗓子给毁了吧。”
“张回,你狗嘴里什么时候能吐出象牙来!”
二楼的包厢里,张回和蒋遥山针尖对麦芒,快吵起来了。
张回冷笑:“怎么,我有说错?难道不是春老板天天晚上伺候你,来不及养护嗓子。”
蒋遥山才娶了正妻,正妻是大学士家的嫡女,最重名声,他玩戏子,此前是放在明面上,后来就摆在地下了。
“张回,你血口喷人,我婚后压根就没找过春老板。”
他们两人吵的厉害,角落里的陈落生却不一言不发,一双眼睛,冷冰冰的看着对面。
台上的春山尽唱的再婉转多情,也不及对面女郎那盈盈水眸半分。
女郎眼波流转,风情万种。
陈落生咬牙蹦出几个字:“吵够了没,还听不听戏了!”
其他几人都弄不清楚状况,张回嗤笑道:“陈三,谁招你惹你了呀,别气,回头把春老板打包送你床上,给你消消火。”
陈落生的眼神冷的像刀子:“滚!我可从来不玩男人!”
眼神一转,看到对面的苏晚仰脸微笑的看着对面的郎君,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额头青筋隐隐的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