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茯苓见状,急切地脱口而出:“明明是公主让人把我丢下塔的!”话音刚落,玉茯苓便看到一条鞭朝她袭来,打在她的背上,顿时背后渗出大片血迹来。她疼的跪倒在地:“啊……”言秋又扬起鞭子,做势要教训她,却被文曲星君抓住鞭子,他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强硬。“她是我文曲殿的人,就算犯错,也应由我处置。”言秋转头盯着文曲星君,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护着一个臭虫。她忽然指着玉茯苓,冷哼一声:“她犯的可不是小事!”随后不等文曲星君反驳,便吩咐:“拖入天牢!”
玉茯苓满脸惊慌。
她没错,为什么要抓她?
玉茯苓还没反应过来,天兵的铁链就如蛇一般缠绕上她的手脚。
正要被压去天牢时,便听文曲星君低沉的声音传来:“住手!”
文曲州就好像见到了救星一般,欣喜望去。
一席银袍的文曲星君,身姿挺拔的走了出来,径直来到她面前。
玉茯苓求救道:“星君,救救我,那些妖兽真是不关我事。”
文曲星君开口,崔质彬彬:放了她。”
那抓住茯苓的天兵却为难起来:“这是公主的吩咐,末将等不敢违背。”
文曲星君的语气又冷了几分:“公主那自有我去说。”
玉茯苓眼角含泪看着文曲星君。
幸好,星君还愿意相信她。
仙将们听到他这样说,正为难之际,忽地传来言秋的呵斥:“不许放!”
下一刻,一道红色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文曲殿前。
玉茯苓吓得瑟瑟发抖起来。
文曲星君看着言秋,微微皱眉:“为何?茯苓只是一个小小书虫,怎么可能私放妖兽?”
言秋见他竟为玉茯苓说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
“妖兽出逃那日,天兵天将都瞧见了,现场只有你和帝君在,不是她难不成还是帝君?”
文曲星君沉思,没有回话。
玉茯苓见状,急切地脱口而出:“明明是公主让人把我丢下塔的!”
话音刚落,玉茯苓便看到一条鞭朝她袭来,打在她的背上,顿时背后渗出大片血迹来。
她疼的跪倒在地:“啊……”
言秋又扬起鞭子,做势要教训她,却被文曲星君抓住鞭子,他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强硬。
“她是我文曲殿的人,就算犯错,也应由我处置。”
言秋转头盯着文曲星君,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护着一个臭虫。
她忽然指着玉茯苓,冷哼一声:“她犯的可不是小事!”
随后不等文曲星君反驳,便吩咐:“拖入天牢!”
天兵们便立马将玉茯苓反手扣押,直送入天牢。
玉茯苓便被人扔入牢底,墙上铁链似是有生命一般,在她进来的一瞬间便将她紧紧缠住,让她动弹不得。
她在天牢待了约有半日,望不见太阳,也没人来看她一眼。
她的身上还有伤痕。
玉茯苓只觉得自己的心,还有身子,都疼得厉害。
直到她被提审,被天兵们一路拖到南天门。
南天门威严庄重,气势恢宏。
言秋坐在主位之上,轻蔑地看着阶下的玉茯苓。
两旁还有司法殿的上仙们。
见到玉茯苓后,言秋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玉茯苓私放妖兽,为祸四方,罚其受八十一道雷劫。”
随着言秋一声令下,天兵们便将玉茯苓拖到雷刑台上。
顿时台上电光雷鸣,在玉茯苓落入台中的一瞬间,便有一道闪电朝她劈了下来。
玉茯苓霎时蜷缩在地,吐口鲜血。
言秋看着玉茯苓此刻的狼狈模样,眼中满是得意。
文曲星君是她的未婚夫,就算她不满意,也轮不到一条身份卑贱的虫子来抢。
这时,雷刑台上忽见一道金光出现。
金光消散后却见台中站着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再定睛一看,竟是九应帝君。
那雷刑竟是伤不到她分毫。
众仙惊诧,却很快反应过来行礼叩拜:“参见九应帝君!”
玉茯苓浑身疼痛,好像感觉到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抬起沉重的眼皮,只虚弱地唤了一声:“帝君……”
凤临渊蹙眉,将玉茯苓的抱出雷刑台,不怒自威:“她,本尊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