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签刚碰到路易斯的唇角,路易斯就疼得叫出来:“嘶——”骆念缓缓收回手,叹了口气:“对不起,连累你了。”路易斯脸上享受的神情一变:“你为什么要对不起,打我的是别人,你没必要道歉,还是说,在你心里,依旧把他当成自己人。”这句话,如同一颗小小的石子,投进了她毫无波澜的心间,泛起点点涟漪。骆念握着棉棒,低头没有说话。路易斯一看就明骆了她心里在想什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底一抹阴鸷的光一闪而过。他语气依旧温润。
骆念背影一僵。
她停顿片刻转身,眸色凌厉:“谁救的我,难道我会认不出来吗?厉沉宴,你只是嫉妒罢了!”
她不敢去看厉沉宴的神色,她本来不想伤害厉沉宴的,可是嘴里说出来的话,又是带刺的。
骆念呼吸一窒,拉上路易斯连忙离开这里。
路易斯离开时,回过头来朝厉沉宴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厉沉宴一脸失意。
回到酒店房间,骆念把酒店房门敞开,找酒店工作人员要来医药箱,便帮路易斯上药。
棉签刚碰到路易斯的唇角,路易斯就疼得叫出来:“嘶——”
骆念缓缓收回手,叹了口气:“对不起,连累你了。”
路易斯脸上享受的神情一变:“你为什么要对不起,打我的是别人,你没必要道歉,还是说,在你心里,依旧把他当成自己人。”
这句话,如同一颗小小的石子,投进了她毫无波澜的心间,泛起点点涟漪。
骆念握着棉棒,低头没有说话。
路易斯一看就明骆了她心里在想什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底一抹阴鸷的光一闪而过。
他语气依旧温润。
“你不用对不起,我才是救你的人,从你送我护身符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我愿意等你,只要你能放下你的前夫。”
路易斯强调‘前夫’这个身份。
骆念避而不答:“我继续帮你上药。”
上完药,骆念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回去的时候,竟然遇到了站在门口的厉沉宴。
厉沉宴一脸消沉的坐在那里,好似全部都是烦恼。
骆念心神一震,站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攥紧。
从前的厉沉宴从来都不会把自己弄地那么狼狈。
是自己,把一个天骄之子变成了这样。
一个站着,一个坐在地上,沉默无声,窗户里透出来的光线逐渐将两人的影子拉长。
站到身体泛凉,骆念才回房间。
关上门之前,她听到厉沉宴的声音传来:“我这一年来,每天都在想,我是爱你的,我闭上眼,脑海里就全是你,我想得很清楚,我爱誩你的心有增无减,我的愿望,就是和你在一起。”
闻言,骆念险些绊到了地毯,摔倒在地。
晚上十二点,骆念打开门,看到厉沉宴还守在走廊上。
中途路易斯来过一趟骆念房间,看到厉沉宴这样,十分的嚣张:“呵呵,你做这些无用功又有什么用,她已经答应我要忘掉你了。”
骆念后来看到厉沉宴还在那里,便拨通了酒店的电话:“这里有个人一直在骚扰我,把他赶出去。”
她想着,只要赶出去,他应该就会自己回去吧。
说到底,还是心疼。
可是到了早上,骆念打开门,最先看到的,还是厉沉宴。
接下来的几天,厉沉宴一直在这里守着,骆念想尽各种办法都赶不走。
酒店也赶不走,因为他在这里开了一间总统套房,酒店把他当成了VIP。
后来,骆念实在看不下去了,跟厉沉宴说了几句软话,劝他去休息一下。
厉沉宴仰头望着她,眼里肉眼可见的欣喜:“你关心我?”
骆念敷衍的点点头。
厉沉宴立刻就去打理自己了。
而看到这一幕的路易斯心中十分不舒服。
骆念站在走廊上,看着厉沉宴的背影,眼底意味不明。
这时,她手中的手机响起,是陌生来电。
骆念没有接。
她看了一眼黑下去的屏幕,只以为是骚扰电话,也没有多在意,转身敲响了路易斯的门。
路易斯打开门,露出阳光帅气的模样:“念,找我什么事?”
“我不再这里住了,打算回去,跟你说一声。”
路易斯蹙眉,眉宇间满是担忧:“你要回去,那要是你那个前夫再纠缠你怎么办?”
骆念豁达地说:“反正躲到哪里,他都能找到我,既然如此,我还不如住自己家,终究是自己的家住得最舒服。”
路易斯沉吟片刻,忽然认真地看着她:“那你,跟我回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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