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川,连自己亲妹妹的生日都能忘记,谁能比得过你?贺游郅,你自己亲口说要陪她过每一个生日,可你做到了吗?”“不过最可笑的人还是你沈鸢,明明知晓她的生日,却还是抛下了她;你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她,可你现在却又后悔了?多可笑啊,可别人不要了!”乔乔知道自己今日落不到好,所幸说了个痛快。“当初你们救我却直接将陆沉野忘到了脑后,你们说,这件事她会不会记一辈子?”这回,脸色煞白的人变成了那三个男人。
贺游郅咬牙怒斥:“你闭嘴!”
乔乔讥笑:“怎么?只允许你们说我,不允许我说你们吗?”
她抬手一一指向面前的三个男人,此时的她也不再伪装,说话也肆无忌惮了起来。
“你们俩,在明知陆沉野可能是冤枉的情况下选择了彻底将她彻底推入火坑。”
这话,是对着沈鸢和程渝川所说。
“至于你,在她被千夫所指时选择了不闻不问。”
这话,则是对贺游郅。
三个男人想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心口刺痛不已。
乔乔看着几人难过的模样,心中却是畅快了不少。
“程渝川,连自己亲妹妹的生日都能忘记,谁能比得过你?贺游郅,你自己亲口说要陪她过每一个生日,可你做到了吗?”
“不过最可笑的人还是你沈鸢,明明知晓她的生日,却还是抛下了她;你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她,可你现在却又后悔了?多可笑啊,可别人不要了!”
乔乔知道自己今日落不到好,所幸说了个痛快。
“当初你们救我却直接将陆沉野忘到了脑后,你们说,这件事她会不会记一辈子?”
这回,脸色煞白的人变成了那三个男人。
沈鸢被这一句又一句话砸弯了腰,几乎要抬不起头。
“我知道,我都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他心中才会更加绝望。
在他心中,陆沉野一向敢爱敢恨,爱憎分明;他做了那么多错事,陆沉野怎么可能不怨他。
乔乔凑近他的耳边,轻声低语。
“你知道,让陆沉野对你彻底失望是因为什么吗?”
沈鸢眼尾猩红,眼中是迷茫不解。
乔乔笑声尖利:“是那些画啊!你居然将那些画都给了我,只为了让我临摹!”
“你明知道那些画意味着什么,却还是将那些画给我了。”
闻言,沈鸢眼中被悔意占据,一颗心抽痛不已。
“沈鸢,承认吧,我们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乔乔说完,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沈鸢的回答。
直到她的耐心即将告罄时,沈鸢终于抬起了头。
沈鸢扯了扯嘴角:“你说的没错,但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惩罚吗?”
乔乔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她刚才只顾着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却忘了这几个人不论是哪一个都能轻而易举的压垮她。
她终于感到了一丝慌乱。
“沈鸢,你想要干什么?你要是对我下手,陆沉野只会觉得你无能。”
沈鸢强忍着心中的酸楚,冷笑连连。
“是么?可我更不想看见你的生活还能过得如此舒顺。”
“乔乔,恭喜你,你要回归本来的生活了。”
话音落地,屋内陷入了寂静。
乔乔早就习惯了富贵的生活,又怎么会愿意回到从前的生活。
到底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从今日起,陆家与你再无干系,现在,立刻从这里滚出去。”
乔乔向程渝川和贺游郅求救,可得到的只有充满厌恶的眼神。
“渝川哥哥,我的东西还在家……”
“那可不是你家,那是程家,你在程家的所有一切都是程家给予的,没有一件东西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