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贴近最里面的衣衫,那里面的温度就是最暖的。再加上他本身手就没有知觉,什么柔软、细腻,温香,他都感受不到。自然也就没有那些顾虑。一直到他手贴在了光滑的肌肤上,他明显看到披风下的身影剧烈地颤动了一下,随之弯下腰就将他的手夹在了其中,似是在阻止他接下来的行为。但是很快,小寡妇又重新直起了身体,松开了他的手,让他的手钻了进去,贴在温暖的肌肤上。云岁骛敛下眸看着披风下的那道身影。他是东楚国高高在上,手握重兵的镇国尊亲王,论身份、论地位,放眼整个东楚国,谁能比肩?
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十安喝奶的“咕嘟咕嘟”声。
不知为何,他轻舔了一下被冰雪擦伤、干裂的唇角。
人在寒冷的时候,就想要吃一点热乎乎的东西……
云岁骛被冻得发紫,僵硬的右手,手指已经微微能动了,但是知觉却还并没有恢复。
就像是身体安装了一个假肢般,感受不到一切知觉。
越是这样,就越是想要尽快的恢复知觉,开始不断地锻炼、摸索。
怜香也察觉到怀中的手在动,那说明王爷的手在恢复,所以她并没有在意,开始的时候动作很缓慢,也就只是动动手指头而已。
但是到后面,怀中的手指已经不甘只是伸直、弯曲,开始在她怀中乱动,一会儿掐她的腰,一会儿扯她的衣衫,不断地往更深处摸索。
怜香知道这是王爷想要找寻更加温暖的地方,让手尽快地恢复知觉。
所以她也就一直咬牙忍着,没有说话。
当王爷的手想要掀开衣衫,往里钻的时候,就光是那冰疙瘩般的触感,都让怜香下意识地弯下腰,不再让那只手进去。
可想到王爷贵为一国亲王,身份矜贵,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有专门的暖床丫鬟。
身为一个奴婢,王爷想要用你的身体取暖,你根本就没有说不的余地。
怜香轻咬着唇,强忍住内心的羞耻,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想着等王爷的手恢复知觉,有了温度就好了。
云岁骛也确实只是本能地想要让自己冻僵的手早点儿恢复知觉,而想要恢复知觉,最快的办法当然就是让自己的手尽快暖起来。
越是贴近最里面的衣衫,那里面的温度就是最暖的。
再加上他本身手就没有知觉,什么柔软、细腻,温香,他都感受不到。
自然也就没有那些顾虑。
一直到他手贴在了光滑的肌肤上,他明显看到披风下的身影剧烈地颤动了一下,随之弯下腰就将他的手夹在了其中,似是在阻止他接下来的行为。
但是很快,小寡妇又重新直起了身体,松开了他的手,让他的手钻了进去,贴在温暖的肌肤上。
云岁骛敛下眸看着披风下的那道身影。
他是东楚国高高在上,手握重兵的镇国尊亲王,论身份、论地位,放眼整个东楚国,谁能比肩?
论相貌,他的母后曾是东楚国的第一美人,而他则完美继承了母后的容貌。
这世上又怎么可能会有女人不想接近他呢!
“王爷,属下来迟,还请王爷恕罪。”在这时冷言带着护卫找寻了过来,正要上前时。
云岁骛却启开薄唇:“背过身去。”
“是。”冷言没有任何犹豫,立马命身后的护卫转过了身。
怜香听到王爷这句话,披风下的她俨然更加的羞窘不堪,试探着想要给小殿下松开奶嘴,但是小殿下这会儿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哪怕不吃,也要含在嘴里。
“王爷,您喝点儿热水暖暖身子。”冷言取下随身的水囊,同时又命其他的护卫取下身上的披风,围在王爷四周,形成一个较为密闭、暖和的空间。
云岁骛拿过水囊,却并没有喝,而是给了披风中的小寡妇。
尽管用披风盖着,但是在这样严寒的野外,掀开衣衫给小殿下喂奶,无疑不是在加快自身热量的消失。
再加上王爷那冻僵的手还贴身放在她的怀中取暖,此刻的怜香比谁都冷,整个手脚都是蜷曲着的,连肩膀都是瑟缩着的,大口的白色气雾不断地从嘴中吐出。
看到王爷将这水囊递进来,第一个想法就是王爷想要她帮忙把水囊上的塞子拔掉。
于是她将冰冷的手放在嘴边呵了口热气,抖抖索索地将水囊拿到跟前,然后废了好大的一番力气,才将上面的塞子拔掉。
然后又重新递了出去:“王……王爷,好了……”
“喝了。”云岁骛看着小寡妇将那拔掉塞子的水囊又重新从披风中递了出来,因为体内热量的消失,她的手都是紧紧攥着,攥得关节泛白。
忽然间觉得这个小寡妇真是蠢,却蠢得惹人心怜。
他用命令的语气说着。
这让怜香很是意外,能在这么冷的天,喝上一口热水自然是最好的。
“谢……谢王爷……”怜香连声说着,拿起水囊就开始喝了起来,水中的水满满当当的,且还十分的热。
随着热水进肚,已然让她的身体暖和了起来。
但她再喝了几口之后就又赶忙将水囊拿了出去,毕竟这是护卫给王爷的。
谁知她一下没拿稳,将水囊掉在了地上,里面的热水一下就泼洒了出来,等到怜香慌忙地将水囊扶稳之后,囊中的热水已经所剩不多了。
“还请奴婢恕罪,奴……奴婢不是故意的……”
这泼洒出来的热水,就如同掉落进河里的黄金一般。
怜香十分惊恐地说着,声音中满是怯怕。
她真的觉得,她真的不能在伺候小殿下了,每次都会在王爷面前犯各种各样的错误。
本身她走错房间,爬上了王爷的床,现在人人都在议论她不知检点,半夜偷人。
她就已经没脸在小殿下身边待下去了,但是想着王爷也并不常留在王府,为了家中的孩子,她就咬牙硬撑着,能多拿一月奶娘的月俸,就多拿一个月的。
可是现在,尤其是当王爷将手伸进她衣衫中取暖的时候,她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离开王府。
云岁骛看着那泼洒出来的流水,听着小寡妇那因为害怕而变调的声音,只觉得小寡妇实在太过胆小。
可忽然间却又有一种顿悟,正因为小寡妇太过胆小,自知身份卑微,这才不敢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一直都本本分分、规规矩矩的。
与那些一心想要攀炎附势,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虚荣女人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