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苏怜雨便轻轻点头,不再说话。两个时辰后,户部。“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偏偏只有他的没有?”沈慕寒翻遍了所有的户籍簿册,却唯独少了江轩逸的那份。“不行,此事干系重大,务必得跟他说一声。”说完,沈慕寒便阴沉着脸朝皇宫赶去。此时,御书房。江轩逸握着的笔迟迟未落在纸上,任由墨汁滴落,在纸上洇染开来。他现在的心情很乱。明明不该对苏怜雨心软的,可偏偏却在看到她那般决绝的走进火里时,心还是不自觉的痛了起来。明明就是和羌芜逢场作戏,明明该为苏怜雨寻得好归宿欢喜。
沈慕涵没想到苏怜雨会说这个,一时有些发懵:“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你……不清楚吗?”
苏怜雨苦笑:“他杀我父皇,总要有个原因。他虽是我的先生,但也不是什么都跟我说。况且,他是在我八岁的时候才成为帝师的。”
一想到她和江轩逸如今形同陌路,便不由得悲从心来:“我是真的不明白,若江轩逸与我父皇有仇,为何非要在我及笄之后才动手?明明有大把的时间和机会,不是吗?”
沈慕寒看着陷入痛苦不可自拔的苏怜雨,沉吟了一瞬才开口:“是呀,我也不懂。实不相瞒,我虽是江轩逸的好友,但我对他的家事确实了解不多。”
苏怜雨的眼神有些黯然,但很快又扬起一抹笑来:“没事,慢慢来吧。毕竟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不是吗?”
沈慕寒闻言,心中竟莫名得有些难受:“待会我去趟户部,全京城的户籍都由户部管理,想必能在那边找到些线索。你身体不好,不易奔波,便在家里等我消息。”
见此,苏怜雨便轻轻点头,不再说话。
两个时辰后,户部。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偏偏只有他的没有?”沈慕寒翻遍了所有的户籍簿册,却唯独少了江轩逸的那份。
“不行,此事干系重大,务必得跟他说一声。”说完,沈慕寒便阴沉着脸朝皇宫赶去。
此时,御书房。
江轩逸握着的笔迟迟未落在纸上,任由墨汁滴落,在纸上洇染开来。
他现在的心情很乱。
明明不该对苏怜雨心软的,可偏偏却在看到她那般决绝的走进火里时,心还是不自觉的痛了起来。
明明就是和羌芜逢场作戏,明明该为苏怜雨寻得好归宿欢喜。
可看到她毫无知觉躺在沈慕寒怀里时,还是会忍不住的担心,以及嫉妒。
可是又能怎样呢,自打决定杀了苏怜雨父皇起,江轩逸便明白他与她便再也回不到过去。
“阿雨……对不起。”江轩逸痛苦的闭上眼,想着苏怜雨苍白瘦弱的身影,小声呢喃。
突然间,门开了,是沈慕寒。
“若你是来劝朕收回婚约的,那大可不必求了。”江轩逸放下笔,恢复了以往的淡漠神情,抬手准备赶人出去。
沈慕寒本来是想问问江轩逸,知不知晓他自己户籍莫名消失的事。
可见到他如此态度,话到嘴边就变成了:“陛下,皇权富贵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你什么意思?事到如今,倒竟全是朕的错了?!”听着昔日好友的质问,江轩逸没来由的觉得心中烦闷。
“臣……不敢。只是公主她让臣……”问问你,到底为何偏偏选择在她及笄之后才动手?
沈慕寒话还没说完,便被江轩逸捂着头粗暴打断:“够了!朕不想听这些。朕头疼,没事的话就退下吧。”
“那圣上想听什么?是臣与公主,同祝陛下与皇后恩爱情长、相伴百年吗?”
“与公主七年共处的时光,陛下真的可以轻易忘记舍去吗?”
沈慕寒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可嘴里却还是不停的刺激着江轩逸。
“陛下,臣虽不清楚您与公主到底有何恩怨,但公主的心疾确是因你一日比一日严重!你可知她……”仅有一个月的生命了啊!
“够了!不要说了!不要仗着你与朕多年的兄弟情谊,就这般放肆!”江轩逸的头此时疼到了极点,近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
“既如此,臣先行告退。对了,臣忘记跟陛下说了,陛下的户籍册……不见了!”
沈慕寒也不再多说,丢下这句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