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颜眉头微蹙,看她一眼,到底还是没有再多问什么。待换过药后。又有另外一婢女端来热腾腾的药,“夫人,您的药。”容倾颜看了一眼,皱起了鼻子:“这么难闻。”“良药苦口。”婢女小声劝。“先放着,太烫了,晚些我会喝。”容倾颜说完,又望向了前方。正好跟拎着包袱路过正院的秦雪薇母子视线撞了个正着。察觉出秦雪薇看过来的阴狠视线。容倾颜眉头蹙起,身旁的婢女注意到忙解释:“夫人,那是大人的表妹,他们前段时间借住在府上,今日已在外寻到住所,搬出去了。”
程北霄的脸色黑沉不已,正要打开门叫来手下。
却见一道微弱的人影从黑影角落一点点走出来。
正是容倾颜。
“容倾颜?!”
程北霄神色泛冷,大步上前一把将人捞起,眸色泛冷:“你这又是在搞什么?”
怒斥声让瘦弱的容倾颜神色惊惧。
她往后瑟缩了下,眼里满是无措:“我,我害怕!你……你是谁?”
见到她神色陌生。
程北霄的动作顿了一下,旋即又反应过来:是了,他给她吃过那奇药,能让她忘却前尘。
没想到,竟还真有用。
他脸色缓和了下,旋即温和将她带回榻前。
“我是你夫君,刚刚我心急了些,莫要在意。”
容倾颜将信将疑望着他,对于他的触碰却还是有莫名的抵触:“真的吗?”
“当然,我们有婚契可作证,全府上下的人也都可以作证。”
程北霄淡然点头。
见她听话地躺回了床榻,程北霄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他看看外面的天色,该去上朝了。6
“乖,夫人你好好休息,晚些我带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程北霄安抚了她,随即换上了衣袍过后,吩咐婢女好好照顾容倾颜后,这才大步离开了程府。
直到屋内重新归于寂静。
坐在榻上的容倾颜神色闪过些许变动,她抬眼小心注视着窗外的一切,脖颈处的伤还在撕裂着,痛意叫她浑身冒起虚汗。
可即便如此容倾颜依旧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来。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外面一切。
很快,婢女推门而入,看着容倾颜眼圈当即红了:“夫人,您何苦呢?”
“什么?”容倾颜神色疑惑看着她。
婢女愣了,而后擦擦眼泪看她:“夫人,您当真不记得了吗?”
“我……该记得什么吗?”
容倾颜回望她,眼里依旧是陌生。
婢女观察片刻摇摇头:“没,夫人醒了便是好事,以前的事就不提了,夫人,奴婢来给您换药。”
容倾颜眉头微蹙,看她一眼,到底还是没有再多问什么。
待换过药后。
又有另外一婢女端来热腾腾的药,“夫人,您的药。”
容倾颜看了一眼,皱起了鼻子:“这么难闻。”
“良药苦口。”婢女小声劝。
“先放着,太烫了,晚些我会喝。”
容倾颜说完,又望向了前方。
正好跟拎着包袱路过正院的秦雪薇母子视线撞了个正着。
察觉出秦雪薇看过来的阴狠视线。
容倾颜眉头蹙起,身旁的婢女注意到忙解释:“夫人,那是大人的表妹,他们前段时间借住在府上,今日已在外寻到住所,搬出去了。”
容倾颜点点头,没有多问,很快关上了窗,满不在意的模样。
“我困了,想睡会。”她这样说。
“是,夫人记得喝药。”
婢女说完,很快识趣退下。
直到屋内重归寂静。
容倾颜目光落在床头边放置的药汤,上方还在隐隐冒着热气,那是程北霄特意给她寻的‘药’。
她将那药汤尽数浇在窗外的杂草丛。
眼里刚刚的懵懂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意与苦涩。
逃来逃去。
她竟然还是回到了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