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师父昨天得到的消息,千真万确。”“那我直接和他说,把霍金香卖给我,怎么样?”“不行。”路清梦摇摇头,分析道:“我师父得到消息是这霍金香,桑莫是要送人的,至于送的是谁什么时候送那就不知道了,他肯定很看重霍金香,绝对不会卖掉的。”“那如果是这样,就只能......偷来了。”虽然这样很不道德,可为了自己的命,不这样做没有别的办法。路月眸色暗了下去,看来她和桑莫之间还真是有缘啊,怎么都得碰到一块儿。
千宿将一个木盒子交给路清梦。
路清梦接过盒子,“条件?什么条件?”
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千金木长得和新生竹笋非常像,通体淡黄色。
“老头儿没说,他的意思是等小丫头以后想到了,自己去和你妹妹说。”
路清梦本不应该替妹妹私自应下这种条件,可不应的话就拿不到千金木,无法炼制解药,所有她只能选择同意。
“可以,你帮我转告老先生,我同意了。”
“我给你的那几个药草,你帮我注意一些。我现在要回去把千金木赶紧炼制了,改天再来看你。”
千宿,“没问题,放心,我要是发现了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在路清梦、秦修泽和秦鹤知离开11店后,千宿将11店的门关上也回自己的店中。
......
路月留在桑莫别墅中后,很快便和阿炳,还有那个喜欢坐在阳台玩积木的青年阿木打成了一片。
就是她想要去找桑莫,但桑莫不太想理她,后来就直接关门不见她了。
不过路月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急于求成,所以和桑莫的手下先打好关系。
“我就说它摸起来软软的,很舒服吧!”
路月手中握着黑寡妇,经过一天半的交流接触,阿炳、阿木就和她成为了好朋友。
阿炳小心翼翼地轻轻戳了戳黑寡妇的背,便快速抽回了手指。
黑寡妇卧在路月手中一动不动,很乖。
阿炳又试探着戳了一下,揉了揉。
这软乎乎的手感,真的很想捏一下。
可这是什么,是黑寡妇,可不是普通蜘蛛,还是算了吧,就算有路月在,他也怕黑寡妇突然转身给他来一口。
这两天路月可谓是成了别墅内的名人,毕竟能让那么多毒物言听计从,很难不让人拜服。
阿木在外面进来,绕过地上趴着睡觉的巨型毒蜥来到路月面前。
“路月,你姐姐九霄来了。”
“我姐来了?”
她放下黑寡妇起身,想起今天上午姐姐说,千金木药剂炼制好了,中午来给她送来。
路清梦回去后便和师父一起研究千金木,如何准确无误地炼制成药剂。
在经过一次试验失败,浪费掉半棵千金木后,第二次成功炼制。
路月带着姐姐回了房间,“姐,诶,秦总和鹤知哥没和你一起来?”
“他们两个有事去隔壁市了,三天后才能回来。”
路清梦一边解释着一边将药盒打开,拿出里面的千金木药剂。
路月熟练地躺到床上,解开衣衫,露出布满白嫩的胸膛,可能是因为注射了烙心草药剂,药效全部吸收,胸膛上的黑纹退下去了一些。
针管内的金黄色药剂注射到路月体内,微微刺痛的感觉让她皱了皱眉。
路清梦拔出针管,“好了。”
“小月,这是第四方解药,现在你的身体虽然看起来和常人无异,但想保持这种状态必须在一个月内找到第五方解药霍金香。”
路月在床上坐起来,将衣衫的扣子系上。
“嗯?一个月?之前你不是说三个月找到五方解药就行?”
“三个月只是能保证你的性命没有问题,想要身体无恙,以后的每方解药注射就不能超过一个月。”
“可是我们现在连霍金香在哪里都不知道。。”
她没有任何势力和人脉,只能靠着姐姐和鹤知哥去帮助她找这些解药,如此难寻的草药,想要一个月内找到,不太可能。
路清梦将针管收起,收拾好药盒放在一边,她神秘一笑,放低声音在路月耳边说道:
“霍金香在桑莫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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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我师父昨天得到的消息,千真万确。”
“那我直接和他说,把霍金香卖给我,怎么样?”
“不行。”路清梦摇摇头,分析道:“我师父得到消息是这霍金香,桑莫是要送人的,至于送的是谁什么时候送那就不知道了,他肯定很看重霍金香,绝对不会卖掉的。”
“那如果是这样,就只能......偷来了。”
虽然这样很不道德,可为了自己的命,不这样做没有别的办法。
路月眸色暗了下去,看来她和桑莫之间还真是有缘啊,怎么都得碰到一块儿。
“偷,也不是不行,你要快点下手找到东西在哪里,要不然被他送人了,就来不及了,而且你必须要小心,桑莫那个人,小心眼的很,心思还极重,但凡你有一点异常,都会露馅被发现。”
“姐,你放心吧,我绝对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霍金香偷走。”
“那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送走姐姐后,路月在厨房转了一圈,发现蔬菜、肉类、海鲜应有尽有,倒是挺齐全。
俗话说的好,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鱼缸内养着一条极其肥硕的鳗鱼,路月直接下手一把抓了上来,摔在了菜板上,抄起菜刀一刀拍在它的脑袋上,便将其拍晕了过去。
整个过程不过五秒钟。
正好路过厨房的阿木见到这一幕,猛咽了一口口水,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发凉,赶紧抱着头走开了。
一下午,厨房内都是霹雳乓啷的声音,每每路过一个人只是扫一眼,都会眼神惊恐地转身快速离开。
二楼茶室。
桑莫悠闲地泡着茶,阿木站在对面如实禀告,“老大,那个路月太可怕了,你都不知道,一刀,嘭地一下,就将那条鳗鱼拍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学着路月的动作。
“她在厨房做菜的那样子和上战场一样,乒乓的就差把厨房炸掉了。”
桑莫点点头,抿了一口茶,微微抬眸
“哦?所以她开始自己做晚饭吃了?”
阿木挠挠头,尴尬地笑笑,“老大,我觉得她应该是做给你吃的。”
桑莫:“.......”
这时,有人敲响了茶室的门。
叩叩叩——
“老大,路姑娘为你做了晚餐,叫您下去吃饭呢!”
桑莫喝下杯中茶,斜了阿木一眼,什么时候长了一张乌鸦嘴?
阿木耸耸肩,看吧!他就说是做给老大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