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香本就对谢姿月忠心耿耿,出于爱屋及乌,对肚子里的小皇子也很在乎。但是就算再在乎,毕竟是个没出生的胎儿,也在乎不到哪里去。但奈何小皇子实在是太机灵了,每次娘娘说什么或者她说什么,都会有所回应,她站在娘娘身边看得分明。久而久之,桃香就对机灵的小皇子越发喜爱,甚至现在小皇子还没出生,她就已经开始盘算未央宫哪个小丫头或者小太监机灵,到时候可以引荐给娘娘了。“本宫倒觉得是个女儿。”谢姿月以前还不觉得,自从肚子大了以后,觉得宝宝的动作都很温柔,十分贴心,不像是个小子。
皇后在大张旗鼓地挑选汉宪宗喜爱的字画,太后也和皇后解开了嫌隙,两人合力盘算着如何让汉宪宗原谅皇后。
在这种情况下,两人都没工夫再去关注后宫里有孕的女人,太后甚至直言让皇后先怀上嫡子。
她原话也很简单:“现在你已然惹了皇帝不快,若是再把手伸得太长,伤害了皇宫里有了皇嗣的女人,恐怕皇帝与你再难重归于好。”
“现在最主要的还是你尽快怀上嫡子,只要有了正宫嫡子,其他嫔妃肚子里的孩子算什么?且她们也不一定怀的就是皇子,万一是个公主,还不是什么用都没有?何必惊慌?”
皇后被这个理由说服,不再作妖,和太后专心谋划起来。
谢姿月也得以过了几天舒心日子。
平日里没事的时候她就喜欢给肚子里的宝宝做一些东西,当然做的并不好看,每当这时候她就摸着肚子又爱又恨地埋怨:
“母妃对你这么好,你出来后可一定要乖乖听话,不然我就……”
话到嘴边,惩罚的方式却迟迟说不出来。
她对肚子里的宝贝宠爱程度已提升至此,甚至连恐吓都觉得时候太早。
顾萱喜欢谢姿月得很,闻言便动动,表示自己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桃香此刻正在一旁帮忙圈线,见此就笑道:“皇子聪慧着呢,知道娘娘疼他,所以才这么贴心。”
桃香本就对谢姿月忠心耿耿,出于爱屋及乌,对肚子里的小皇子也很在乎。
但是就算再在乎,毕竟是个没出生的胎儿,也在乎不到哪里去。
但奈何小皇子实在是太机灵了,每次娘娘说什么或者她说什么,都会有所回应,她站在娘娘身边看得分明。
久而久之,桃香就对机灵的小皇子越发喜爱,甚至现在小皇子还没出生,她就已经开始盘算未央宫哪个小丫头或者小太监机灵,到时候可以引荐给娘娘了。
“本宫倒觉得是个女儿。”谢姿月以前还不觉得,自从肚子大了以后,觉得宝宝的动作都很温柔,十分贴心,不像是个小子。
桃香见她神情喜爱,便道:“娘娘,您难道不想要个皇子?”
如果谢姿月肚子里的孩子是个皇子,按照皇上对他们娘娘的宠爱,以后小皇子的地位必会很不一般。
而且,后宫之中的女人谁不想生个儿子?
有了儿子傍身和有公主傍身是完全不一样的。
“宫中人人都想生个皇子,本宫倒觉得有女儿很好。”谢姿月神情淡淡:
“本宫和陛下必会疼爱她,宫中也不会有人处心积虑陷害,只要她快快乐乐的长大,长久的陪伴在本宫和陛下的身边,这就再好不过了。”
这话听的顾萱感动的不要不要的,继续作动想吸引谢姿月的注意力。
谢姿月也的确被她吸引了注意力,一只手跟着她的动作来回触碰,母女两人都很快乐。
“奴婢之前进宫听老人说过,要是怀的是个儿子,肚子尖尖的,如果怀的是女儿那么腰和肚子都圆圆的,奴婢看娘娘这样,还真的像怀的是个小公主呢。”
桃香这话说得是实话。
但是听的谢姿月却有点不高兴,晚上梳洗的时候特意坐在镜子前照镜子,发现自己的脸的确圆润了不少。
而且肚子也圆圆的,腰身再不复之前的窈窕纤细,瞧着就像发胀的面团。
不过她的情况比较特殊。
常人腰身正常,这时候确实显得有些臃肿,但是谢姿月本来就偏瘦,这样看着还格外合适,只是她自己不太习惯有些丰腴的自己罢了。
“都怪你。”她低头用手指点了点腹部:“你害得母妃变丑了。”
要不是顾萱不能说话,真想说母妃你美。
哪里丑了?
以前的谢姿月清冷跋扈,现在的她身上却多了一份母性光辉,瞧着格外美丽,哪里变丑了?
明明是美的不能再美了好吗?
“算了。”谢姿月又念:“只要你能平平安安来到母妃身边,丑点也没事。”
“但你必须听我的话的。”说到这里,她唇角微勾。
“谁必须听你的话呀?”
汉宪宗的声音这时候从身后传来,里面带着浓浓的笑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汉宪宗居然进来了。
桃香没有通报,估计是汉宪宗提前知会的缘故。
“陛下。”谢姿月也有点惊喜:“你怎么来了?”
这段时间政务繁忙,汉宪宗天天在御书房处理政事,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来后宫了。
“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就来看看。”汉宪宗和谢姿月坐到一旁的榻上,打眼就看见了谢姿月做的虎头帽。
他忍俊不禁:“这是你做的?”
只见虎头帽上的图案歪歪扭扭,瞧着女红确实不行。
谢姿月瞪着眼:“是啊,难道辱没了皇儿的身份吗?”
汉宪宗哈哈笑着,亲了她一口:“不辱没不辱没,你是她亲娘,你给她做,也是爱她。”
“是啊,你们懂什么?这种布料柔软,以后皇儿生下来才适合,我是亲娘,我能做一些,那肯定更好的。”谢姿月一把抢过虎头帽拿着。
汉宪宗打趣:“那你给皇儿戴上的时候,记得把襁褓裹严实了,免得被人笑话。”
“陛下……”谢姿月继续瞪他。
“行了,不逗你了。”汉宪宗道:“明天就是家宴了,到时候皇亲国戚都会来,还有左相,皇后的事儿……”
汉宪宗没办法给谢姿月公道,心中很是愧疚。
而且他句话的意思也很明确,明天是家宴,会到很多人,他不可能不给皇后面子,皇后的禁足也该解了。
谢姿月早就想开了,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既定的事实去跟皇帝生闷气,这样只会将两人的关系越拉越远。
要说之前孤身一人的时候,她还会和皇帝闹别扭生闷气,反正自己只有一人。
但现在她已经做了母亲,要为自己的孩子筹划,只有她和汉宪宗的关系越好,未来她的孩子日子才能过得越好。
谢姿月很懂得如何让汉宪宗愧疚,苦笑片刻道:“没事,陛下,我也知道你的为难。”
“爱妃,这次你真的受委屈了,以后朕一定好好保护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