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今晚开始努力吗?过来。”穿着丝绸里衣的男人把书册丢到一边,勾了勾手指。步音筱一愣,脸倏地泛起了红晕,连耳根都发热起来。真到了这一刻,心跳得似乎快要破腔而出,怕是歌安几米外都听得到。但这就是她想要的。看着步音筱羞红的脸还有颤抖着指尖,宁歌安眼中闪过一丝讽色,这女人又在图谋什么。抬了抬下巴,他满是傲然不屑的命令道:“自己脱了。”这明显带着屈辱的指令,却没有令步音筱有一丝退却,反而多了一往无前的勇气。
傍晚,宁王府。
宁太妃看着一前一后走进来的一对璧人,笑意微微凝滞,毫不掩饰的疏离感在两人之间游荡。
都三年了,毫无进展,至今都没圆房。
她不由的狠狠心说道:“你们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孙子,什么时候我就把另一半兵符给歌安。”
步音筱心一颤,孙子……注定要让母妃失望了。
可她嘴上却说道:“好啊!歌安,我们今晚开始努力?”
说完,不敢去看宁歌安越发冰冷的面色,低下头来掩盖那微微泛红的眼眶。
十岁那年,步音筱被老夫人接到宁王府,第一次见到歌安,她就听到了自己“咚咚咚”飞速加快的心跳声。
到如今,八年过去,足以从喜欢到深爱。
所以,步音筱在宁太妃的支持下,及笄后便顶着歌安厌恶失望的目光,厚着脸皮嫁了。
哪怕得到的是他三年的冷漠,宁愿捧个艺伎,夜不归宿,她都受着。
步音筱一次一次的跟自己说,她还年轻,还有很多时间,一定可以和歌安好好过的。
然而,现实的冰冷兜头泼下来,她没时间了!
所以,她要结束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她想不留遗憾!
宁歌安冷笑,拳头紧握,忍着没有打碎这女人的一脸假相。
真不知道这个步音筱给他母妃下了什么蛊!
把她接过来当做宁家的千金养着还不够,三年前竟然以兵符为要挟,让他娶她。
曾经宁歌安也高兴自己多个妹妹,但没想到这个他以为单纯的小姑娘,如此虚荣、虚伪、不但无视他的拒绝,还顺着宁太妃的要求死皮赖脸的以“宁王妃”的身份,继续待在宁王府。
自己身为是宁王府唯一的继承人,拿到父王留下的兵符还得赔上自己的婚姻“报恩”。
宁歌安对步音筱大失所望,接着就是深深的厌恶和屈辱。
夜深,寝居。
步音筱洗漱出来,习惯性的朝窗边的贵妃榻走去。
这三年,他们只要被宁王妃关在一间房里,就会分开睡。
“不是说今晚开始努力吗?过来。”穿着丝绸里衣的男人把书册丢到一边,勾了勾手指。
步音筱一愣,脸倏地泛起了红晕,连耳根都发热起来。
真到了这一刻,心跳得似乎快要破腔而出,怕是歌安几米外都听得到。
但这就是她想要的。
看着步音筱羞红的脸还有颤抖着指尖,宁歌安眼中闪过一丝讽色,这女人又在图谋什么。
抬了抬下巴,他满是傲然不屑的命令道:“自己脱了。”
这明显带着屈辱的指令,却没有令步音筱有一丝退却,反而多了一往无前的勇气。
这具身体,一年半载后就会枯萎至丑陋不堪,她要趁现在,趁它美丽的时候,大大方方的展现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
步音筱眸中倾泻出令人心颤的爱慕,抖着手解开衣带。
直至肚兜轻盈的落到地上,全无遮掩。
才十八岁的她,娇美,芬芳,纤秾合度,对血气方刚的男子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诱惑。
“好看吗?”步音筱娇羞的抿了抿唇,浑身都泛着羞赧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