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儿子说完,宁太妃恨恨的指着他,手指颤抖,“糊涂啊你!这怎么能两两相抵?风吟只会当你旧情难忘!”“我没有旧情难忘!”宁楚格握紧拳头,他哪来的旧情!他一直爱的都是她,却醒悟得太晚了。“我惩戒过丹筠了,风吟一定知道,我对丹筠没有旧情……”原来那女人受伤烧成傻子不是意外。
宁太妃得知楚风吟想去寒山寺住个几天吃斋拜佛,也想跟着去,无奈那几日她得进宫陪太后,宁楚格也被公事绊住。
说来也是好笑,大过年的,皇上理直气壮地丢了一堆事给宁楚格,说他最近勤奋深得朕心,再接再厉,让宁楚格哭笑不得。
楚风吟主动说想去散心,他哪有不答应的,派了周聪护送。
来到寒山寺,她要周聪自行安排,不用守在寺里。
周聪没想太多,寒山寺这一带很安全,他也不耐烦吃斋,一顿没肉都不行,于是便带着几个侍卫去山里打猎,烤了吃,吃野味吃得满嘴流油,不亦乐乎,晚上睡觉才回寺里的厢房。
见王妃带着两个小丫头跪在那里虔诚的拜佛,他越发放松警惕。
第三天,楚风吟将求来的平安符,和一封信放在一起,留在自己厢房内。
趁着周聪不在,和素婉、小豆子一起来到后门。
之前素婉收拾好的都被她陆续送去了哥哥那里,装上了马车。
小豆子有些紧张,但心却是很坚定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王妃要离开,但她就是要跟王妃一起走。
顺利上了马车,楚风吟要素婉的哥哥快点赶路。
素婉哥哥是个憨厚的大个儿,妹妹说什么是什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不多问,很尽职的做着车夫。
看着被抛在后面,离得越来越远的京城,楚风吟的眼角滑落两串清泪,在心里默念道:“母妃,对不起,我骗了您。我不想让您眼睁睁的看着我的身体发病。即使注定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但我也不想您亲眼看到,我一楚楚变为废人,却无能为力。这感觉太痛苦了……”
这一走,就是永别。
素婉红着眼睛,握住她的手。
“王妃,奴婢会一直陪着您。”
小豆子不甘示弱,抓住楚风吟另一只手,“还有奴婢!不离不弃!”
楚风吟“扑哧”一笑,感动道:“素婉,小豆子,出了宁王府,我们就以姐妹相称吧,从此我们就要相依为命了,你们在我面前,不要再叫自己奴婢,也不要您啊您的。”
为了不让宁王府找到,四人没走官道,平安顺利赶了两天路。
结果,运气不够好,遇到千年不变的开场白:“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两个贼眉鼠眼的山贼举着大刀,牛逼哄哄的挡在小路中央。
而此刻,宁楚格已经快急疯了。
“这是什么意思?风吟为什么要跟你和离?”宁太妃不敢置信的看着楚风吟留下的信,“她骗我们去寒山寺,却是要离开你,离开宁王府?!”
宁楚格双目赤红,胸膛剧烈起伏着,自从看到这封告别信,他就不复平静,处于暴走边缘。
当回哥哥的前提是和离?
不可能!
把信撕了个粉碎,在一地的碎屑中,他泄了气,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捂着脸哑声说道:“母妃,我做了一件错事,她不肯原谅我。”
听儿子说完,宁太妃恨恨的指着他,手指颤抖,“糊涂啊你!这怎么能两两相抵?风吟只会当你旧情难忘!”
“我没有旧情难忘!”宁楚格握紧拳头,他哪来的旧情!
他一直爱的都是她,却醒悟得太晚了。
“我惩戒过丹筠了,风吟一定知道,我对丹筠没有旧情……”
原来那女人受伤烧成傻子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