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将士已剩十二万,臣已从西陲调兵过去,预计四日后便可赶到。”谭彦之紧皱着眉摇了摇头。“太晚了!城中还有多少人马?”“皇上,城中染病将士众多,如今能调用的只有两万。”谭彦之转身看着何晓雅。“芜欢,你先出去,我和郑将军要仔细商议。”何晓雅虽担心着谭彦之的身子,却也知道事态严重关乎国家存亡,只叮嘱他注意身子便离开。谭彦之又召了七王爷进宫,三个人在殿中商议了整整一日,直到天色渐黑七王爷和郑环才从殿里出来。
看着谭彦之痛苦的回忆起那场大火的神情,何晓雅藏起心事坐起身来,笑着朝谭彦之作了个揖。
“谢皇上隆恩!只是这后宫绝色八百,不知皇上要给我个什么名分?”
谭彦之皱着眉看着何晓雅摇了摇头。
“这等姿色性情,朕委实想不出该放你在何位分,便留在宣和殿,做个洒扫丫鬟吧。”
“奴婢领旨。”
谭彦之站起身朝何晓雅道。
“给朕更衣洗漱吧。”
“你身子这样虚弱,还想要做什么?”
“我病了这几日,想也知道这朝野之上能生出多少事端来,我自然是要听一听的。”
何晓雅边给谭彦之束紧腰带边担心的问。
“你真的没事了吗?”
“我不会骗你的,我已无大碍了,去叫郑环进来。”
外殿的郑环和丘墨寒被何晓雅唤了进来,郑环一见谭彦之已经醒过来了,一时高兴的连君臣之礼都忘了。
“皇上你没事了?微臣就知道皇上肯定能醒。”
“这几日朝中如何了?”
“皇上大病初愈,还是让丘大夫把了脉再劳神吧。”
丘墨寒给谭彦之把了脉确定他已无大碍后,郑环才把朝中情形仔细的告诉了谭彦之。
靖王对谭彦之多日不曾上朝早就生了疑,若不是辰太后有先见早早的让郑环调了兵,恐怕靖王早就以进宫护驾的名义逼宫了!且朝中那些请辞的苏桥的门生,也早就对七王爷主持朝政有了微辞,朝中看似平静实则人心叵测。
这些还都是小事,可是那北番边境以南的南国不知怎么得了楚国内时疫流传的消息,趁乱大举发兵,已攻打下楚国好几个都城。
“这样大的事,你为何还在这宫中守着!失了北番,整个楚国的安危都会被威胁,郑环,你糊涂啊!”
谭彦之气的猛然坐起,郑环跪地道。
“如今看见皇上大愈,臣现在就出宫赶往北疆,不退南国贼兵定不还朝!”
“边疆将士损伤如何?”
“二十万将士已剩十二万,臣已从西陲调兵过去,预计四日后便可赶到。”
谭彦之紧皱着眉摇了摇头。
“太晚了!城中还有多少人马?”
“皇上,城中染病将士众多,如今能调用的只有两万。”
谭彦之转身看着何晓雅。
“芜欢,你先出去,我和郑将军要仔细商议。”
何晓雅虽担心着谭彦之的身子,却也知道事态严重关乎国家存亡,只叮嘱他注意身子便离开。
谭彦之又召了七王爷进宫,三个人在殿中商议了整整一日,直到天色渐黑七王爷和郑环才从殿里出来。
“苏娘娘,皇上召你进去。”
何晓雅进到寝殿中,谭彦之把她拉到身边。
“芜欢,你不能再留在这宫中了,明日一早我便送你回梅州。”
何晓雅心里慌乱,冥冥之中总觉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出了什么事?我们不是说好不再分开,你这是做什么?”
“芜欢,我要亲自带兵出征,让你一人在这宫中,我总是不放心。”
“你说什么?你大病初愈,怎么能去冒这样大的险?朝中那么多将军,怎么就要皇上御驾亲征了?”
“朝中将士虽多,可边疆早有流言说我死了,军心大乱是战场大忌,且北番乃楚国要塞,是万万不能被攻下的!所以这一战,我必须得去!”
何晓雅含着泪看着谭彦之,她才看着他在她眼前几个时辰,他却要抛下她去赴一场生死!
“我要跟你去,我要跟你生死在一处!”
谭彦之把何晓雅搂紧在怀里,轻吻着她的发,眉眼含笑的看着她。
“舍不得我了?”
“你带上我好不好?我想留在你身边,带上我!”
“你若是跟着我上了战场,你倒是安心了,却让我如何安心杀敌?好了,你去陪着沉儿,最多不过月余,我回来便去接你。”
“那你要保证,你会平安归来。”
“那是自然!”
何晓雅心中不安,用晚膳时还打碎了碗。
“碎碎平安,你就不要再忧心了”谭彦之拉何晓雅进怀里“这么久了,还从未抱着你睡过,今日睁开眼便看见你的感觉甚好,你来陪着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