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丫的竟是回了句:“咱们会所里有个妞非得要我这会儿去后门那边,说她在那儿等我。”一听这个,我则忙道:“那我去干嘛?”苗二柱也就说:“没事。不都是同事了么?”随即,丫的又来了句:“我顺便给你介绍介绍那个妞不是挺好么?”“……”两人就这么说着,等到了会所后门这边后,只见,确实是有个女的搁在后边的花坛处站着。我大致的瞧了一眼,只觉那女的长得还行,模样反正是过得去,身材也算马马虎虎。至于年龄,我感觉跟我们差不多年龄,也大概是二十二三岁的样子。
其实,皇爵会所的人总令我感觉怪怪的,但苗二柱这货又误以为我与那岚姐认识,所以接下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问?
等一会儿,待苗二柱带着我去买完皮鞋后,准备回皇爵会所时,我终于忍不住试探的问了句:“咱们那卢总,是不是叫卢瑜?”
显然,我这么问,当然是想知道苗二柱到底对皇爵会所了解多少?
只是,丫的竟是回道:“我都没见过卢总,我哪知道她具体叫啥?”
听苗二柱这么说,现在,我已基本可以确定,看来丫的在皇爵会所混得确实是不入流。
可能这货也就只知道KTV的那些陪酒小姐吧?
因此,接下来的一些问题,我也就干脆没问了。
只是我心里在想,不摸清里面的一些人物关系,是很难在皇爵会所混明白的。
再怎么混,可能也就只是里面的一个服务生而已。
我也不知道苗二柱这货在琢磨什么,只是他突然问了我一句,他问:“你刚出狱,怎么会跟李芬芬有联系?”
坦白说,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有些事,我总觉得不是那么太方便说出来。
比如,我与李芬芬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何况,苗二柱这货也知道李芬芬已婚,所以呢,有些事,我就更觉得还是不说为好。
因此,想想,我只能轻描淡写的谎言了一句:“我出狱那天,碰见她来着。”
敷衍过后,我也就忙话锋一转:“咱们还是说说皇爵会所里面的事吧。”
事实上,关于李芬芬的事,我暂时真不知道怎么说?
因为说来说去的,我暂也没有能力帮她什么。
因此,我觉得,还是暂想想自己吧。
自己别让别人替我担心就好了。
等一会儿,我正要问皇爵会所里的那位武哥呢,谁料,这时,苗二柱这货又突然接了个电话。
我在一旁听着,好像是会所里的一个什么女的打给他的。
等丫的接完电话,就直接领着我往会所的后面而去了……
我则忙问:“员工是要从后门进吗?”
他则说:“我们会所没规定得那么死。直接从大堂进也可以。”
“那我们去后面干嘛?”我问。
谁料,丫的竟是回了句:“咱们会所里有个妞非得要我这会儿去后门那边,说她在那儿等我。”
一听这个,我则忙道:“那我去干嘛?”
苗二柱也就说:“没事。不都是同事了么?”
随即,丫的又来了句:“我顺便给你介绍介绍那个妞不是挺好么?”
“……”
两人就这么说着,等到了会所后门这边后,只见,确实是有个女的搁在后边的花坛处站着。
我大致的瞧了一眼,只觉那女的长得还行,模样反正是过得去,身材也算马马虎虎。
至于年龄,我感觉跟我们差不多年龄,也大概是二十二三岁的样子。
见她身着一袭长裙,领口开得有点儿低,我就感觉她应该是咱们会所的女的。
果然,苗二柱那货上前就冲她一句:“咋了?”
那女的瞅着他,则是一句:“我怀孕了。”
突然的这么一句,苗二柱那货不尴尬不紧张,反倒是令一旁听着的我有些尴尬与紧张了似的。
尽管在这方面我也只是懵懵懂懂,但我还是觉得怀孕是个挺大的事。
谁料,苗二柱那货竟是一句:“你他玛的怀孕跟我有什么关系?”
而那女的也是满嘴的爆粗:“操,你他玛的还是不是男人?”
苗二柱则道:“你他玛的经常跟客人出去开房,谁他玛的知道孩子谁的呀?”
我:???
此刻,我只感觉有些毁三观似的。
当然,此时的我,自然还整不明白这个乱糟糟的世界到底都是怎么了?
不过,那女的则道:“苗二柱,你他玛的混蛋!自从我跟你睡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跟客人出去过了好不?”
可苗二柱则道:“你有没有跟客人出去,我怎么知道?你又没每晚跟我睡在一起。”
接着,苗二柱则又道:“再说,你不跟客人睡,谁知道你又有没有跟华哥他们睡呢?”
我:???
坦白说,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真是把我给搞得有些头晕了。
当然了,自始至终,我也只是静静的搁在一旁听着,默默的没有吱声。
因为这种事,他们两个的事,我也搞不明白,我能说什么?
何况那个女的我也不认识,她也不认识我。
再者就是,我也不了解她,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
只是,见苗二柱那样儿,那女的突然有些急了:“苗二柱,你他玛的!信不信我这就去岚姐那儿说,说你睡了我呀?”
谁料,苗二柱则是回道:“你他玛的爱说就说去呗。大不了我丢份工作呗。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
接着,苗二柱这货又道:“你要是觉得被人睡了是光荣的事,那你就说去吧。”
顿然间,只见那个女的貌似有些傻眼了。
她似乎没想到苗二柱竟是这么一个混蛋玩意。
但,坦白说,就这会儿,我也觉得苗二柱这货挺他玛混蛋的。
当然了,听着他俩刚刚的吵吵,我对那女的也没有什么好印象。
我甚至觉得这种事好像也不值得同情?
最终,他俩吵吵的也没有个结果,于是乎,那女的也就突然恼怒道:“你他玛的滚吧!死去吧!”
然而,苗二柱还真就准备闪人了。
我就一个打酱油的,也只能忙跟上苗二柱。
等从后门进入会所后,我这才忍不住说了句:“你丫的是不是挺操蛋的?”
谁料,苗二柱则道:“哥,你是不是傻?这种会所里的女的你也相信她的鬼话?她们每天都在撒着谎,你知不知道?不信你去试试,你今天问她哪儿的,她可能会说川蜀的,但明天你问,她可能就变成湘南的了,明白?”
而我则道:“她怀孕这事应该不能胡说吧?”
苗二柱则忙道:“哥,我不是早就跟你讲过了吗?这种他玛的地方是没有爱情的。睡睡就行,明白?”
接着,丫的又道:“我也相信她怀孕是真的,但孩子谁的,谁他玛的知道?再说,以我对她们的了解,她就是不想自己掏钱去打胎,明白?所以呢,她也就想将我当做二百五,让我给她掏打胎的钱,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