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村里有谁是离了婚的,你不怕别人说闲话,我还怕被戳脊梁骨,还是那句话,结了婚就给我安分守己,要是再发生和其他男人私下纠缠的事,我就没那么好说话了。”“那你是想打我么?”姜晚彤可没忘记这个年代,家暴就像家常便饭一样存在,她长睫轻颤,温温吞吞的问出声。霍战宸敛眸瞥了眼她因惧怕泪泽挂在睫梢,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唇角浮现一抹似地狱撒旦般的恶劣笑意道:“对付你这种人,打你我都嫌脏了手,不过我有一万种折磨你的办法,譬如,后山可有不少蛇呢,把你扔那里过一夜铁定长记性。”
姜晚彤身形微僵,指尖紧紧揪住衣摆,精致漂亮的小脸覆上惧色,长睫似蝴蝶振翅般轻翕。
柳青书看的心里一阵发软,破天荒鼓起勇气道:“霍战宸,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滚一边去,不然连你一块欺负。”
霍战宸压根不把他放眼里,话罢,目光一瞬不瞬的睨着姜晚彤。
柳青书不想失了气势道:
“我可是下乡知青,还是村支书女婿,你打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霍战宸睨过眉眼道:
“你还知道自己是村支书女婿呢?要我现在去说一声么?”
柳青书仿佛被掐住脖子般说不出口,怜惜漂亮人的心思他自是有的,
可他还有求于村支书,自然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出问题,
他犹豫不过三秒,灰溜溜的走了。
姜晚彤呼吸凝滞,刚理清头绪准备开口,可霍战宸冷睨了过来,
他面相凶戾,身高体大,周身漫不经心的气息,藏着一抹压迫性的气势站在自己面前,身影将她严严实实的笼罩时,
她舌头就跟打了结一样哆嗦说不出话。
昨晚他太凶了,哪怕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她也记得他眸底尽是冰冷和警告。
她委屈的瘪了瘪腮帮子道:“你老是这么凶干嘛?会吓到我的。”
霍战宸双臂抱胸,斜睨了眼她抖若筛糠的模样,面相邪性道:
“不凶的话能治的住你?指不定现在跟那柳青书在小树林里干出什么丢人显眼的事呢。”
姜晚彤眼尾微红,委屈的更厉害了,音色依旧温温软软道:
“我就是问他要补偿而已,我帮他这段时间也不能白帮吧,还不是想着还你家彩礼么。”
霍战宸目光下移,落在她手中的钱和票上,打心底里就不信她这种人,
距离落水到结婚两三天的时间,都没听拒绝过一句,现在想着还彩礼了,早干嘛去了。
姜晚彤递给他道: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给,就先还一部分彩礼钱,以后还完,咱俩.......”
她离婚二字还没说出口,霍战宸口吻冷戾道:“娶都娶了,彩礼我该给的。”
姜晚彤继续递给他道:
“总不能耽误你一辈子吧,这钱我必须还你。”
霍战宸看出她的心思,眉宇间积攒着不悦道:
“你看看村里有谁是离了婚的,你不怕别人说闲话,我还怕被戳脊梁骨,还是那句话,
结了婚就给我安分守己,要是再发生和其他男人私下纠缠的事,我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那你是想打我么?”
姜晚彤可没忘记这个年代,家暴就像家常便饭一样存在,她长睫轻颤,温温吞吞的问出声。
霍战宸敛眸瞥了眼她因惧怕泪泽挂在睫梢,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
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唇角浮现一抹似地狱撒旦般的恶劣笑意道:
“对付你这种人,打你我都嫌脏了手,不过我有一万种折磨你的办法,譬如,后山可有不少蛇呢,把你扔那里过一夜铁定长记性。”
话罢,他单手握住她纤细的脖颈,粗粝的大拇指指腹部轻划了下她的颈部肌肤,
动作轻浮又恶趣味,好似一蓄力就会掐断般,令人汗毛战栗。
姜晚彤最是惧怕冷血的蛇类,更害怕霍战宸真的蓄力掐她,她瞳孔轻颤,她怕兮兮的顿在原地,一时忘了反应。
霍战宸松开手,落拓的转身离开。
姜晚彤总觉得这树林都变得不安全,深怕是惊动滑溜溜的东西,
她纤手发抖,把钱和票塞口袋里,一步一跟的踩在他走过的地方:“.......”
摊上这种男人,我命赶上黄连苦。
树林外,徐霞跟随人群在田埂上往前走,瞥见两人,丝毫没顾及姜晚彤还在,朝着霍战宸道:
“她去干啥了?你这媳妇可不是个安分的,你可得盯紧,不然丢的还是咱家的脸。”
霍战宸眼神凉薄的睨了眼姜晚彤,见她当即敛着脖子一脸老实巴交,他轻嗤道:
“放心,估计她也没那胆。”
姜晚彤也不敢出声,但心底不服气的厉害:“.......”
你好样的,可千万别让我翻身,不然我治你。
而与此同时,其他农妇嚼舌根道:
“有啥敢不敢的,她跟柳知青的事谁都知道,两个人可千万别趁着这点空子,偷干个啥。”
“你看她那老实巴交的样子,估摸着不是啥好事,一般做了亏心事都这表情。”
姜晚彤:“.......”
不给人活了呗。
霍战宸斜睨了她一眼,唇角浮现玩味笑意道:“姜同志,人家说你跟柳知青会不会背着我干点啥,你觉得呢。”
姜晚彤长睫轻颤,弱弱可怜的保证道:
“以前是以前,现在我保证这辈子忠于家庭,忠于我的丈夫。”
霍战宸耳根绯红漫过修长脖颈,倒没想到她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他是她丈夫,
姜晚彤见他不说话,讨好似的偷偷勾了勾他的大掌,好声好气道:
“霍战宸。”
掌心传来温软似牛奶的触感,霍战宸脊背骤僵,瞥了眼周围,好在没人注意她的小动作,他快步走了一截,一本正经道:
“注意点作风。”
姜晚彤对于这个时候也只是片面了解,她撇了撇嘴角:“.......”
我要不是经历过,倒真以为是什么正经人了。
不过,他好像挺吃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