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现在只想立即远离这个男人,随意挑了两套丢给了他。“这两件?”夏景辰看着手中的骚粉色西装,疑惑的看着江稚鱼。“嗯。”江稚鱼冷声道:“我就这眼光!任务完成了,先走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开,被夏景辰直接握住了手腕。“我还没试衣服,去哪?在这等着!”他警告道:“如果我出来的时候看不见你,我可不确定会发什么疯。”江稚鱼:“……”她直接就翻了一个白眼,心中骂了他八百遍,但还是乖巧的等着。
夏景辰趁着江稚鱼思考的空,直接就将人拉上了车。
夏景辰从车头绕了一圈跑到了驾驶座,看见江稚鱼安安静静地坐在座椅上,微微皱眉,朝着女人弯腰。
江稚鱼见他忽然之间靠近,以为他要做什么事情,下意识就往后缩。
之间男人修长的手拿着安全带,帮她扣上。
两人的动作很近,看起来就像是在车上拥吻一样。
远处角落里的摄像机正拍摄着两人的画面。
男人系完安全带之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江稚鱼见自己误会他了,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下,再次确认:“就只是帮你去商场挑衣服?”
“嗯。”
“然后一个星期不招惹我?”
见女人如此不想和自己扯上关系,不知为何,夏景辰心里面十分不舒服,“嗯”了一声不在说话。
车子刚到商场门口,保安连忙迎了上去帮忙停车。
江稚鱼对这家商场很熟,以前经常帮沈临渊挑选衣服。
她来到了一家比较熟悉的店面,导购员看见她慌忙迎了上去,笑着道:“江小姐,您又来帮沈总挑衣服?”
江稚鱼摇头,指了指站在身后吊儿郎当的夏景辰:“帮他挑一套。”
“啊?”导购见江稚鱼要给夏景辰挑衣服,彻底凌乱了。
夏景辰是京城有名的花花公子,经常带着女人来店里面挑衣服。
没想到这一次带着的竟然是沈总的秘书。
这……
江稚鱼看着导购吃惊的样子,以为是有什么问题,刚要说话,下一秒肩膀就被夏景辰给拦住了。
男人弯腰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帮我挑衣服,找导购什么意思?”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朵上,江稚鱼有些敏感的缩了缩身子。
夏景辰看着女人圆润白皙的耳垂,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伸手揪了一下。
江稚鱼彻底炸毛:“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你亲自给我挑衣服!”夏景辰说完后,坐在了休息椅上,像二大爷一样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拿起桌子上的杂志看了起来。
江稚鱼现在只想立即远离这个男人,随意挑了两套丢给了他。
“这两件?”夏景辰看着手中的骚粉色西装,疑惑的看着江稚鱼。
“嗯。”江稚鱼冷声道:“我就这眼光!任务完成了,先走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被夏景辰直接握住了手腕。
“我还没试衣服,去哪?在这等着!”他警告道:“如果我出来的时候看不见你,我可不确定会发什么疯。”
江稚鱼:“……”
她直接就翻了一个白眼,心中骂了他八百遍,但还是乖巧的等着。
谁让自己的小辫子在人家的手里呢。
这一切的一切都怪沈临渊。
想到这的时候,肚子忽然一疼。
江稚鱼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声嘀咕着:“是不是知道我在说你爸爸,不开心呀?”
“乖乖的,等妈妈回家就能休息了。”
她有时候在家的时候会自言自语和宝宝说话。
夏景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江稚鱼坐在沙发上,双手摸着肚子,脸上是温柔的笑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男人手里拿着一条领带,对着镜子整理着一下衣服,朝着江稚鱼挥了挥手,“过来,帮我系领带。”
见女人不动,他又道:“你帮我系完领带,就可以离开了。”
江稚鱼这下跑的比谁都要快,因为经常伺候沈临渊这个狗男人,她系领带十分得心应手。
修长的手握着领带,眉宇之间满是认真。
夏景辰垂眸看去,刚好能看见女人认真的神色,心忽然一软。
等领带系好之后,夏景辰忽然握住江稚鱼的手,冷声道:“你是不是经常这样给沈临渊系?”
“嗯。”江稚鱼没有否认:“我和沈总的关系,夏总难道不知道吗?何必明知故问?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先走了。”
这下夏景辰没有再拦着她。
江稚鱼准备出商场打车回家的时候,在一楼的奢侈品店里,忽然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吴晓正在和一个秃头大叔逛街。
她挽着男人的手,姿态十分亲密。
她震惊地长大了嘴巴,她好像记得,吴晓是有男朋友的,是唐伊的经理。
她连忙拿出了手机,拍了两张照片,除了商场后,给唐伊打去了电话:“伊伊,你们经理现在有女朋友?”
唐伊正在上班,电话那头十分吵闹。
“不就是你们公司那个特别讨厌的吴大妈吗?”
“哦,我知道了,你帮我个忙。”江稚鱼直接把照片发给了唐伊。
回到家,已经晚上八点半了。
刚打开门,就对上了沈临渊那双冰冷至极的眸子,客厅里灯火通明,原本被她收进抽屉里的叶酸此时正放在茶几上。
恐惧感涌上心头,她下意识护住了肚子。
这一幕刚好被沈临渊给看的正着,男人坐在沙发上姿态肆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笑意不达眼底,语气难得温柔:“过来。”
江稚鱼双腿就像是灌铅似的动弹不得,浑身血液倒流,有种想要逃的冲动。
“我……”
“小鱼儿,愣着干什么?过来,我有话问你。”见她还不过来,男人的耐心消失殆尽,语气犹如腊月的寒冰:“我特么让你过来!”
吼叫声让江稚鱼浑身一颤,脸色煞白,此时肚子也疼了起来。
她知道如果现在不过去,等到沈临渊动手,她只会更惨。
她怯生生地走了过去,沈临渊站起来,大掌直接扣住了她的后脖颈,用力往下带,女人的胸口磕在了茶几的玻璃上,疼得她闷哼一声,不知道是怕的还是疼得,眼眶蒙上一层水雾。
“江稚鱼,这是什么?”
“叶……叶酸。”江稚鱼回复。
“为什么吃?”
“贫血。”
“你到底是因为贫血还是因为怀孕了?”
“我……”女人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摇头道:“不是,我没有怀孕,就是因为贫血!我们每次都有保护措施,不会怀孕的。”
“是吗?”沈临渊忽然笑了:“可是避孕套也不能百分之百避孕,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贫血还是怀孕?”
“就是贫血!”江稚鱼几乎使用吼的,想掩盖住自己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