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冉走了出去,看到倒在地上的是徐妈带来的其中一个丫鬟,便将她拖进了房间,放到床上褪去外衣,用被子盖好,然后从后窗出去,飞身来到徐妈的房顶,将上面的瓦片揭开。“徐妈,一路辛苦,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笑纳。”今天见到的那个男人正在徐妈的房间里,说着话将一沓银票塞进了徐妈的手里。“唉吆,张老板太客气了,今天承蒙您的招待,这银票我是万万不能再收了。”徐妈嘴里说着推辞的话,手却紧紧攥着银票,高兴的合不拢嘴。
“徐妈,前面就是山城了。”外面传来丫鬟的声音。
“嗯,直接去客栈。”徐妈隔着车门说到,抬眼看了看还在装睡的李诗冉,厌恶中带着兴奋,闭着眼睛,李诗冉也能感觉到那道火辣辣的奇怪目光。
马车继续摇摇晃晃,很快就到了客栈,徐妈在丫鬟的搀扶下率先下了马车,然后和等在那里的人低声交谈着,时不时向这边张望一下。
等李诗冉下车时,那两个丫鬟没有过来扶她,而是用鄙夷的目光注视着她。
李诗冉抬头看着还挂在半空中的日头,心下了然,早上还急吼吼地说赶时间,这会儿却又要早早的歇息,这用心真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山城的美食可是闻名天下的,今日有口福了。”看到李诗冉走过来,徐妈冲着身边的男人说道。
“放心,我一定让你们尝到这山城的极品!”旁边一个猥琐的油腻男子嘴里附和着徐妈,眼睛却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李诗冉。
旁边的丫鬟有些雀跃,似乎真的为能吃到美食而高兴,可任何事情,一但刻意过了头,便会让人看出问题。
李诗冉心里泛起了恶心,仍旧垂下眼帘,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跟着几人进了客栈,徐妈借口自己睡觉打呼噜,会影响到李诗冉休息,给自己和李诗冉一人要了一间房子,当然两人的房间只隔了一堵墙。
进去后,李诗冉里里外外翻找了一遍,这是她的习惯,穿越之前,每次出任务需要住宿时,她也会仔细检查一遍,确保没有任何问题才会安心。
检查完毕,没发现什么,李诗冉便趴在了床上,她浑身实在太疼了,要是有止疼药就好了。
她想起了自己家里那些瓶瓶罐罐里装着的止疼药,突然,她眼前出现了一个房间,她惊奇的转身,发现这竟然是自己之前别墅里的药房,李诗冉工作特殊,经常受伤,所以她的别墅里有一间专门的药房,里面摆放着各种药物,有她从外面买的,还有师傅帮她炼制的。
她欣喜的tຊ从中间第二个柜子里拿出了瓶装止疼药,往嘴里倒了两颗,拧开桌子上的矿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接着脱掉衣服,身上有些地方只是蹭破了皮,有些地方的伤口处有血珠蹭蹭冒出来。
李诗冉从柜子里拿出医用品,将破皮处清理、消毒,有些比较深的创伤,她还进行了缝合、消炎等处理,脖子上更是被她缠上了纱布。
忙完这一切,李诗冉感觉精疲力尽,便倒在床上睡着了。一觉醒来时,外面已经黑透了,李诗冉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肚子也有些饿了,想到这中间没有人来叫自己吃晚饭,李诗冉不由的撇撇嘴,这些人是连样子也懒得做了。
不过这也难不倒李诗冉,疫情之后,她便养成了屯口粮的习惯,所以她的大别墅里应有尽有,粗略估计,就算一年不出门,她也饿不着。
吃饱喝足后,李诗冉听到外面窗户底下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心下了然,于是轻手轻脚的来到窗户跟前,窗子上的纸被人捅破了一个洞,紧接着一个竹管伸了进来,有烟雾顺着竹管飘进了房间,李诗冉哑然失笑,就这?也太小儿科了吧!
她将毛巾包在手上,将竹管这头用手死死抵住,片刻后,外面传来“扑通”的声音。
李诗冉走了出去,看到倒在地上的是徐妈带来的其中一个丫鬟,便将她拖进了房间,放到床上褪去外衣,用被子盖好,然后从后窗出去,飞身来到徐妈的房顶,将上面的瓦片揭开。
“徐妈,一路辛苦,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笑纳。”今天见到的那个男人正在徐妈的房间里,说着话将一沓银票塞进了徐妈的手里。
“唉吆,张老板太客气了,今天承蒙您的招待,这银票我是万万不能再收了。”徐妈嘴里说着推辞的话,手却紧紧攥着银票,高兴的合不拢嘴。
“徐妈,您不必谦虚,尽管收着。我在迎风楼里订了坐,您一会儿可以去听戏,这山城出名的不只是美食,还有戏曲,您可不能错过啊。”
“好好好,那老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徐妈先准备着,我就去了?”男人说着便起身。
“好好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就不耽误张老板的好事了。”
“到时候一定请徐妈喝喜酒。”
男人说着便离开了,徐妈对身边的丫鬟说:
“李诗冉那个小贱人应该感谢我,给她找了这么个主儿,后半辈子是衣食无忧了!”
“是是,她会记着徐妈您的好的,要是您给她找一个庄稼汉,屠夫,她还不是得乖乖受着。”
“我对她也算仁至义尽了!春杏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兴许是她贪吃,办完事又去偷吃了。”
“好,那就不等她了。春花,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回去之后我会在夫人面前替你美言的。你去看看车来了没,我们去迎春楼。”
春花喜滋滋的应声离开,徐妈从床头的枕头下翻出了一个包裹,打开后,里面有一个精致的盒子,再将盒子打开,才小心翼翼的将银票放在了里面,后将盒子锁住,放回原处。
等她离开,李诗冉潜进房间,将她的盒子揣进了自己的怀里。这可是穿越后自己得到的第一笔钱,她得小心收着。
而李诗冉的房间,一个黑影从门口溜了进来,虚掩上门,便淫笑着向床上扑去,嘴里“心肝儿宝贝儿”的乱叫,床上的女人毫无知觉,任由男人折腾,男人心满意足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直接搂着女人睡了。
李诗冉愤怒,毁人清白,真恶毒,这是没想着给自己留活路!
徐妈绝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要说没有上面的指使,她是不会相信的。只是这上面究竟是谁呢?父亲?母亲?亦或是那个素未谋面的姐姐?不管是谁,能想出这么毒辣的计策来害她,那她就和他们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