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的,这样豪华的船只不应该会漏水。那就是有人凿了船只。好在除了韩阑珊,大家都还习得些水性。南屏只知在水中瞎扑腾,时间久了还是撑不住。没过多久,就已经全身乏力,支撑不住了。就在她呛了好几口水的时候,有人游到了她身边,拦住她的腰奋力地往对岸游去。南屏恍惚间,看见这是个穿青衫戴着面具的人。她叫了一声弟弟,就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南屏悠悠醒转。夜幕已经降临,南屏发现身边燃起了篝火。
南屏正在用帕子擦拭泪水,突然感到身后有人拍了她一下。
她一回头,似乎是看见一个着青衫戴着面具的男子一飘而过。
她知道自己根本就追不上,也就放弃了追逐。
她越来越觉得这个神秘人像弟弟桂晚钟,弟弟平日里就愿意戴着面具和别人逗趣。
难道是弟弟已经过身,一路相随的都是他的鬼魂?
想到此处,她不禁害怕起来。
也就无心看戏了。
第二日清晨,南屏好不容易劝服了还要在此地游览一番的韩阑珊。
她惦记着家里,只想快快回到烟城。
她带着众人来到渡口。
神秘人给他们租的大船果然气派。内室各种食物器皿,更是一应齐全。
可是两岸青翠欲滴,更加吸引人。
众人都不肯走进船舱,纷纷站在甲板上看两岸的风景。
这时,一直爱闯祸的垂杨清了清嗓子,“诸位客官坐稳了!咱们就要开船了!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哪!”
垂杨的嗓门高亢,她唱的小调极其委婉动听,她原本就是船家女,七岁上那年家乡发了洪灾,实在活不下去,家里才把她买到桂府上当小丫鬟的。
她最爱的就是水,在烟城的时候没事就会跳进河里嬉戏。
“水性这么好的垂杨怎么会轻易就溺死呢?”南屏再一次想到她可怖的死相。
越发埋怨自己当年没有努力追查此事,为垂杨讨回个公道。
重活一次,她一定要保护好垂杨。
虽然她天天都在闯祸,可是却是她身边一直围着她向着她的小丫头。
行到林城的时候,河道曲折起来,船只面临着的陡直的上升之后,又陡直的下降。
这让众人都觉得很是刺激,笑笑闹闹不停。
可是,马上就乐极生悲了——
船漏水了。
按理说的,这样豪华的船只不应该会漏水。
那就是有人凿了船只。
好在除了韩阑珊,大家都还习得些水性。
南屏只知在水中瞎扑腾,时间久了还是撑不住。
没过多久,就已经全身乏力,支撑不住了。
就在她呛了好几口水的时候,有人游到了她身边,拦住她的腰奋力地往对岸游去。
南屏恍惚间,看见这是个穿青衫戴着面具的人。
她叫了一声弟弟,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南屏悠悠醒转。
夜幕已经降临,南屏发现身边燃起了篝火。
那个青衫面具男子正在炙烤着什么。
“弟弟,你是弟弟吗?”
晚风吹拂着树影,南屏的意识还未恢复。
在这诡秘的气氛下,南屏更加确信刚刚救她的人就是他弟弟的鬼魂。
十几年的思念,让她崩溃大哭。
眼泪里除了思念,还有对从前疏忽弟弟疏忽家里的悔恨。
那人却并不答言。
仍旧背着她,面对着篝火。
“弟弟,你怎的不说话?”
南屏走到他的身边,用力抱住那人。
泪水仍旧像断了线的珠子留个不停。
她越哭越伤心,越哭越伤心,不觉得让那人的衣衫湿了一大片。
可待她渐渐回过神来,才发觉并不对劲,这是个有温度的人,而且还会喘息。
像是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