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道,“提高了酒精浓度。”靳淮挑眉,“嗯?”老板说,“老品创新。”靳淮盈盈一笑,“哦。”这次聊天,靳淮得知了酒馆老板叫李奥,今年三十三岁,等的女人,是他名义上的妹妹。靳淮纤细好看的手指在吧台轻点,玩味儿揶揄,“要说玩儿,还得是你们这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会玩儿,骨科?”李奥嗓音沉沉,眼底带笑,“没有血缘关系。”老实说,靳淮对于别人的爱情并不感兴趣。只是这个氛围下,喝点小酒,听点八卦,权当是下酒解闷。
许沫嗓音肃冷,一本正经。
靳淮反应过来什么,耳根一红,随即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两人对视,看似剑拔弩张,实则无形中暗流涌动、暧昧横生。
双琪在一旁看着,当即傻了眼。
他们俩在说什么?
他弄伤她哪儿了?
靳淮不来店里的三天,他们俩做什么了?
双琪眼睛在两人之间打转,见她眼珠子都快黏许沫身上了,靳淮忽地一笑,“早好了,不就是被秦师傅不小心推了一把崴了脚嘛,秦师傅力气小,恢复得快。”
普普通通一句崴了脚,从靳淮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儿。
黏黏答答,像拉丝儿。
不过她确实说的也不是崴脚的问题。
只是除了两个当事人,谁都不知道她话里的含义。
小?
哪儿小?
许沫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半晌没吭声。
就在靳淮以为他被臊到时,许沫沉声开口,“红霉素软膏好用吗?”
靳淮,“!!”
许沫话落,看着脸色突变的靳淮,眉峰轻轻上挑,一秒之后恢复正常,面无表情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靳淮,“……”
从环保局出来,靳淮胸口堵了口气。
是那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气。
双琪抿着唇看她,小姑娘吃飞醋的神色全刻在脸上。
等到上出租车,双琪耐不住性子板着脸问靳淮,“他什么时候把你脚弄伤了。”
靳淮早料到她会问,答案是准备好的,“就那天。”
双琪追问,“哪天?”
靳淮笑眯眯地说,“我休假的前一天,如果不是被他推了一把崴了脚,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家休三天?”
靳淮这个谎撒逻辑链满分。
双琪盯着她看了会儿,头一偏,“你到底喜不喜欢许沫?”
靳淮,“不喜欢。”
双琪,“那你怎么不拒绝他?”
听到双琪的话,靳淮绵软的身子往她身上靠,眉眼含笑,“你怎么知道我没拒绝他?”
说完,看着双琪因为她靠近而涨红的脸,靳淮吐气如兰,“我拒绝了,还拒绝了很多次,可他……缠着我……不放……”
双琪面红耳赤推她。
店关了,两人自然也就不用上班。
靳淮让司机先送双琪回家,然后自己去了之前去过的小酒馆。
推门而入,小酒馆里依旧只有老板一个人。
一回生两回熟,再加上靳淮本就长得出挑,老板一眼就认出了她,“老规矩?”
靳淮轻笑,俏丽身姿坐在高脚凳上,“可以。”
一杯鸡尾酒递过来,靳淮抿了一口,微微眯起眼,“跟上次味道不一样。”
老板道,“提高了酒精浓度。”
靳淮挑眉,“嗯?”
老板说,“老品创新。”
靳淮盈盈一笑,“哦。”
这次聊天,靳淮得知了酒馆老板叫李奥,今年三十三岁,等的女人,是他名义上的妹妹。
靳淮纤细好看的手指在吧台轻点,玩味儿揶揄,“要说玩儿,还得是你们这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会玩儿,骨科?”
李奥嗓音沉沉,眼底带笑,“没有血缘关系。”
老实说,靳淮对于别人的爱情并不感兴趣。
只是这个氛围下,喝点小酒,听点八卦,权当是下酒解闷。
靳淮酒量有限,但酒品不错,每次都是微醺即停,从不会置自己于失态的境地。
临走时,靳淮倚在吧台前问李奥,“她还会回来吗?”
李奥往前推收款码,毫不避讳答话,“大概率不会。”
靳淮,“那你还等?”
李奥,“怕她回来没有家。”
‘滴’的一声,靳淮扫码付账,伴随着的,还有她一声轻嗤,“你可真是够……”
真是够什么,靳淮没说。
两人不过点头之交,交浅不言深。
但李奥是个聪明人,听出她的话外音,顺着她的话说,“是够贱的。”
靳淮闻声掀眼皮看他。
李奥嘴角噙笑,“不过有人似乎比我更贱。”
靳淮诧异,没听懂,“嗯?”
李奥没解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冲她抬下颌,“门口那个男人是在等你?”
靳淮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许沫站在背光的阴影里,嘴角燃了烟,明明灭灭的微光照在他锋利的轮廓上。
棱角分明,刚硬,荷尔蒙十足。
老实说,这一幕的许沫挺勾人的。
勾得人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