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拖了两下,肩膀被人拧起,像是拧小鸡仔一样。“喂喂喂,干什么,放开我!”南婉叫嚣,离地的双脚在空中胡乱踢腾。接着,她被丢到了一边,朝后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站稳脚,她气急败坏的仰头,准备跟来人开启唇枪舌战。一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跃入眼帘。男人浑身手工制黑色西装,身材挺拔,气质沉冽,凤表龙姿,五官深邃立体,一双黑眸深沉如夜空,冷峻又帅美。南婉本要吐出的芬芳,一瞬间停顿,惊愕的看着男人,一时之间不知道是收敛气焰,还是该低头道歉。
“沈姐,别生气嘛,你这么漂亮,还是战总身边的秘书,近水楼台先得月,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打动战总,成为他的女人的。要是生气变老了,失去了先机,就得不偿失了。”
南韶美好声好气,还带着笑容,看起来好像是在为沈芷柔好。
实际上是在挖苦她。
沈芷柔在战稷身边呆了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年的秘书,战稷都不曾心动,她做再多,恐怕也得不到战稷的青睐吧。
要不然,战稷怎么宁愿去找误睡一夜的南婉也不找她呢?
当年,南韶美本来要去南婉家纠缠战萧恒的,却无意间偷听到了沈芷柔给战稷打的电话。
大概意思就是战稷降落到了柴房,睡了南婉,他派沈芷柔来接南婉,让南婉享受荣华富贵。
但是沈芷柔利用南婉家柴房被大雨冲垮了的事情,欺骗战稷,说南婉已经被砸死了。
沈芷柔发现了偷听的她,给钱给她,让她闭嘴,这件事不要张扬。
正巧南韶美也不想让南婉好过,她答应了沈芷柔的要求,并且主动帮沈芷柔隐瞒真相。
为了效果逼真,她还劝说南婉的母亲徐蔷薇,让她给她家那晚被砸死的母猪办葬礼。
徐蔷薇把那头母猪当成宝贝养的,竟然还真答应了她的提议,给母猪办了葬礼,闹得全村人都去参加了母猪的丧葬。
沈芷柔不想让战稷找到南婉,南韶美一猜就知道她喜欢战稷,所以才不甘心别的女人来到战稷身边。
南韶美抓住她这个弱点,这五年来,找她要了不少钱。
沈芷柔抓起旁边的文件,朝她扔过去:“滚!”
她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气得眼尾都在触动,胸口起伏。
南韶美连忙转身出了办公室,临走前还朝里边撇撇嘴,轻哼了一声。
不过是一厢情愿的蠢女人罢了,神器什么?
南韶美转身,看到南婉还在清洁走廊。
南韶美走过去,踹了一下放在南婉身边的水桶,水桶里的水洒了一地。
南婉抬头,瞥了她一眼,不想跟她计较,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可不能丢了。
南韶美却越来越嚣张,直接抓了一下南婉的头发。
“嘶……”南婉吃疼,扭头要去打她。
南韶美退开,冷笑了一声:“地都拖不干净,你还能干什么?难怪男朋友都守不住,还跟人睡了。”
南婉被刺激得心脏剧痛。
南韶美看到南婉苍白的脸色,她得意极了,那天在夜店,她就忍了她一次,刚才在沈芷柔那里她也惹了一肚子气,正愁没处发泄。
刚好找南婉撒气。
南婉气得呼吸沉浮,扬起拖把对着南韶美一通挥霍。
南韶美左躲右闪,发现对方有兵器,而她没有,她不是对手,就干脆闪进了电梯里,疯狂的按关门键,在门关上的最后一秒,她还恶语相向的骂了南婉一句,骂得很难听。
气得南婉心口像是蹙着火苗,久久难以平息。
她将气撒在地上,重重的,快快的,胡乱的擦着地。
南韶美,别让我再遇见你,不然,我刮花你的脸!
另外一个电梯的门打开,一双黑得铮亮的皮鞋突然踩在了她眼前,那皮鞋甚至比水拖过的地板都亮,差一点就踩到了她的拖把。
又一个来踩她的!
南婉正在气头上,拖把对准那只皮鞋一阵乱扫:“让开,没看到我在做清洁吗?”
她口气相当生硬,带着针对性。
她拖了两下,肩膀被人拧起,像是拧小鸡仔一样。
“喂喂喂,干什么,放开我!”南婉叫嚣,离地的双脚在空中胡乱踢腾。
接着,她被丢到了一边,朝后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站稳脚,她气急败坏的仰头,准备跟来人开启唇枪舌战。
一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跃入眼帘。
男人浑身手工制黑色西装,身材挺拔,气质沉冽,凤表龙姿,五官深邃立体,一双黑眸深沉如夜空,冷峻又帅美。
南婉本要吐出的芬芳,一瞬间停顿,惊愕的看着男人,一时之间不知道是收敛气焰,还是该低头道歉。
是战稷!
战稷眼神不悦,周身气息冰冷,盯着南婉:“你找死吗?”
他生气了!
南婉深切的感受到他的愤怒,因为他面色黑沉,周身寒气逼人。
这气势,是要吓死人。
南婉表情一收,深表歉意:“对不起,我以为是有人找我麻烦,我不是针对你。”
“说,你是谁派来的,想干什么?”战稷冷眸睨视她,长腿迈进,朝她靠近。
这是三天来,她第三次,跟他道歉,说不是故意的,这种鬼话,他第一次可以相信,第二次可以勉强相信,第三次,他若是再相信,就是脑子出了问题。l
南婉吃惊,战稷该不会认为她是商业间谍吧?
冤枉,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保洁工,每天低三下四的赚钱养家,已经够艰难了,怎么还被人误会呢?
“没有人派我来,我是保洁员,负责最高层的清洁工作,刚才只顾着拖地上的水,没注意到总裁来了,请您大人有大量,宽恕我一回吧。”南婉求饶的说道。
南婉在战稷深沉气势的逼迫下,一步步后退,后背抵在了墙上,退无可退,战稷一手撑在墙面上,坚实宽阔的胸膛将她堵得严严实实。
“没注意到?难道你这双眼睛只是个摆设?既然是个摆设,不如废了它!”战稷气势冷彻。
看到这双眼睛,战稷很不爽,因为它第一次看光了他,第二次竟然看不见他!
战稷余光打量着南婉,她穿得虽然很旧,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微微泛黄的白色T恤衫,但很干净,整洁。
朱唇翘鼻,巴掌大的小脸,不施粉黛,皮肤却很细腻,光滑,一双水眸,琥珀色的瞳孔,撑得晶亮,透着警惕和惊慌。
南婉被战稷的话吓得心脏剧烈跳动。
他说什么?他要废了她的眼睛?
她家里还有好几口人等待着她来养呢。
“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一定好好的看见总裁来了,一定用力的看总裁……”南婉惊慌失措的说。
战稷:“没有下次!”
战稷冷哼一声,拿开了手。
南婉脚底抹油,赶紧开溜,却差点撞上从秘书室出来的女人。
沈芷柔看到南婉,又看到电梯那里的战稷,她心头狠狠一沉。
糟糕,战总见到这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