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的这双似星辰耀眼的眸子,这么一瞬不瞬的凝着她,会让她有一种被深爱的错觉。灯光就落在蒋祎洲的肩上。他身上淡淡的酒味与烟草气息混合在一起,却并不让人讨厌,反而生出一丝贪念。他的手从她的头发上,慢慢滑落至她耳边上,指尖轻轻捻过耳垂,眼神迷离又炙热,“妙妙……”他嗓音低沉,就像是在克制着什么。男人喉结滚动,在黑色衬衣的衬托下,更显性感。陈妙的个子,正好到他喉结的位置。她很想就这么沉溺在他的温柔里,就这么依赖着他身上的暖意,可一想到江韵的微博,陈妙就清醒了。
“没有。”陈妙应着,怕被母亲看出来,有些不耐烦了。“行吧,那你给我多拿床被子,我太困了。”陈璇实在困得眼皮子打架,要不是为了今天相亲的事,她早回去睡觉了。
可为了陈妙的事,忙到这么晚,她也不好再回蒋家了,不然蒋老爷子又要说她是趁着老公不在家,这么晚都不回去。索性就在女儿这过一晚,也好交代些。
陈妙把客房的被子都安排好,见陈璇睡下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回到主卧时,见蒋祎洲就坐在她的沙发上。
男人拍了下身边的位置,“过来把药吃了。”
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热水和药丸。
陈妙看着药丸,眼睛有点发酸。
男人见她不动,便起身走到她面前,“脸色不太好,很难受?要不,还是去医院?”
他的声音低沉,却像一股暖流,流入陈妙的心里。
她在外面跟陈璇周旋了半小时,陈璇压根就没注意到她有任何的不舒服,可蒋祎洲看得见,他知道她身体很不舒服。
若换做是蒋媛媛,母亲也是能看见的吧。
陈妙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母亲再也看不见她的所有感受。
陈妙的喉咙堵着,她听话的吃了他递来的药。
他撩起她耳边碎发的动作很温柔。
还有他的这双似星辰耀眼的眸子,这么一瞬不瞬的凝着她,会让她有一种被深爱的错觉。
灯光就落在蒋祎洲的肩上。
他身上淡淡的酒味与烟草气息混合在一起,却并不让人讨厌,反而生出一丝贪念。
他的手从她的头发上,慢慢滑落至她耳边上,指尖轻轻捻过耳垂,眼神迷离又炙热,“妙妙……”
他嗓音低沉,就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男人喉结滚动,在黑色衬衣的衬托下,更显性感。
陈妙的个子,正好到他喉结的位置。
她很想就这么沉溺在他的温柔里,就这么依赖着他身上的暖意,可一想到江韵的微博,陈妙就清醒了。
她知道这男人此时动情的表现,不过又是身体本能欲望的驱使,与爱无半点关系。
一想到他来这之前还在陪江韵看电影,陈妙的心里就堵的慌。
她瞬间冷下脸,推开他的手,“你别碰我,我有洁癖。”
蒋祎洲的眉头微凛,“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里没数吗?”陈妙冷着脸,故意说重话,“小叔要是欲求不满去找别人吧,花点钱,什么样的都有,你要舍不得出这个钱,我给你啊。”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不然呢?那你告诉我,刚从江韵那离开,又跑到我这,我要怎么理解?是江韵喂不饱你?还是你本身就是这种表里不一的人。”她说着,声音微颤。
她捏着拳头,克制着,怕吵醒了母亲那就麻烦了。
算了,她有什么好吵的。
他们之间,本来就注定没结果。
再说已经结束了,她全当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
她深吸一口气,“我很不舒服,不想跟你说这些,小叔你自便吧。”
陈妙钻到被窝里,转过身没再理他。
她知道他不敢闹出大动静。
要真让陈璇知道他们的关系,他就等于有了把柄落在别人手里,那是蒋祎洲最厌恶的事情。
大概是吃了药的缘故。
她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睡醒之后,已是大天亮。
客厅还传来陈璇跟男人说话的声音。
陈妙一个激灵,翻身起床冲出去,她穿着一只拖鞋就冲到厨房,把陈璇都吓了一跳。
陈妙一看厨房里的男人是检修煤气的,这才松了口气。
她不知道蒋祎洲是什么时候走的。
有没有撞见陈璇?
“妈,你,早上起来没看见什么吗?”陈妙脑子一团浆糊。
“看见什么?”
陈璇觉得她很奇怪,“你怕我看见什么?”
“额,就是我房间,有一只猫,好像不见了。”
陈璇一听见猫,鸡皮疙瘩都起了,“你养那玩意干什么,我说你怎么鬼鬼祟祟的不让我进你房间呢,猫这东西冷血,养不熟,跑了就不见了呗。”
见陈璇脸上没半点异样,陈妙点点头,安下心来。
她回到卧室,屋子里不存在蒋祎洲出现过的任何痕迹,就好像他压根没来过,只是她的一场幻想。
也许是幻觉吧。
不然她怎么会模糊的听见他说:小没良心的,我对你不好么。
陈妙吃了退烧药,虽然退烧了,可身体还是乏得很,但她不想请假闲在家里。
这人一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
陈妙换了衣服打算去上班,临走时,陈璇叮嘱她晚上要回蒋家吃饭,而且要在蒋家过夜,因为明天一大早的,要跟着他们一起去祭祖。
蒋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一辈留下的老观念,蒋家在八十公里外的蒋家村修建了祠堂,每年的这个时候,蒋家人要回去祭祖。
几百号人里,都是姓蒋的,按个人成就排名,蒋家排第一。
那场面,比过年还壮观,对于他们蒋姓人,尤其的重视。
蒋老爷子更是认为,蒋家这些年来能够顺风顺水的发展壮大,都得老祖宗显灵了。
陈妙抱怨自己又不姓蒋,为啥要跟着去凑热闹,就不怕蒋家老祖宗见了她这冒牌蒋家人,气得诈尸吗。
但陈璇说什么都要她去,并且这些年,年年都得到场!
陈妙今年不抱怨了,直接答应下来。
抱怨也没用,要是不去,陈璇能在她耳边上念叨一年。
不过,陈妙晚上还是没回蒋家吃晚饭。
她不想遇见蒋祎洲,便找了个工作的借口,说是晚点回。
等她回到蒋家,起码大家已经休息了。
家里的佣人不满地把她领回住处,说是新被套都在床上,让她自己套,陈妙看了眼屋子,粉色的公主房,她第一次来蒋家时,陈璇说:这是你蒋叔为你准备的,喜欢吧。
陈妙很少住这里。
上学时住校,毕了业出去租房,除了个别关键的日子要回来,平时她基本不在这过夜。
因此,五年前准备的一切,看着还像新的一样。
陈妙把房间简单的整理了,又洗了把脸,才从包里拿出泡面,准备下楼去倒点热水泡面吃。
自从有了上次找食被佣人鄙夷的经验,陈妙就自个带东西了。
楼下黑漆漆的。
陈妙在饮水机前接热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声音:“没吃饭?”
她吓得一怔,差点烫到手,男人则眼明手快的从她身后伸手来,帮她把泡面的盒子抓稳。
他就站在她的身后,大手连同她的手一起抓住。
“小心点。”蒋祎洲的声音在她耳边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