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摇了摇头。卧房内,尴尬的气氛流转。我闭上双眸,疼痛让我的意志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醒。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睁开眼睛。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感觉到心跳突然有些快,内心突然无比慌乱。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我彻底忽略了一样。我的眼睛不断扫过屋内,就这时,我的眼睛突然定格在坐榻上。榻桌上,一个小小的针线篓静静地放在那里。我突然目眦欲裂。小姝!我颤抖着身体,强压着毒素在身体里流转的痛苦,死死盯着宋宁逸。
气氛有些沉默。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
直到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我才竖起耳朵,警惕起来。
“大人!”
焦急的呼喊声传来,宋宁逸紧皱的眉头微松,淡声道。
“不必紧张,是我的人。”
这样一句话钻入耳中,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看到熟悉的锦衣卫制服,我脑子里的那根弦猛然一松。
下一秒,我便失去了意识。
……
再次苏醒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我的小院里。
睁开眼睛,一阵一阵痛苦从身体里席卷而来,是江明下在我身体里的毒药发作了。
我额角缓缓冒出豆大的汗水,但却死死咬着牙一言不发。
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
宋宁逸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手掌和其他受伤的地方都进行了包扎。
看到我睁着眼睛,他站在门口,轻声问:“你还好吗?”
我死死咬着牙,用力到几乎能闻到嘴里浓厚的血腥味。
但我还是摇了摇头。
卧房内,尴尬的气氛流转。
我闭上双眸,疼痛让我的意志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睁开眼睛。
不对……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感觉到心跳突然有些快,内心突然无比慌乱。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我彻底忽略了一样。
我的眼睛不断扫过屋内,就这时,我的眼睛突然定格在坐榻上。
榻桌上,一个小小的针线篓静静地放在那里。
我突然目眦欲裂。
小姝!
我颤抖着身体,强压着毒素在身体里流转的痛苦,死死盯着宋宁逸。
“小姝在哪里?”
宋宁逸顿了顿,转头问身边的锦衣卫。
“我让你们保护好的人呢?”
被问到的锦衣卫表情一僵,嘴唇几张几合,却tຊ没能说出个所以然。
宋宁逸见状皱起眉,厉声道:“说话!”
锦衣卫这才羞惭的低下头,声若蚊呐:“大人,您遇到危险后,大家都被调动跑去救你……那边的事情,属下不知……”
我的呼吸一窒,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用重锤猛地一锤,我抚着胸口,猛然喷出一口鲜血。
“江玉真——”
宋宁逸只觉自己心头一跳,鬼使神差般迎了上去。
他想要扶起我,但我却用力推开了他的手,强迫自己下床。
这一刻,我只觉我心中的不安被无限放大。
我草草擦掉嘴角的血液,死死紧攥着宋宁逸的手,近乎哀求。
“去,去找小姝!我现在要见到她!”
宋宁逸皱着眉头,看着我的脸。
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对着这张脸,此时此刻,竟然会觉得心如刀绞。
所以,他只能用力点头:“好,我这就派人去把她带回来。”
说罢,宋宁逸抬头看向门口的锦衣卫。
那锦衣卫心领神会,转身大步离开。
“你放心,我答应过你会保你妹妹的平安。”
宋宁逸语气平静,扶着我将我带回了床上。
然而还不等坐下来,就在这时,那个被我买回家的丫鬟抱着一个小盒子小跑过来。
“星儿姐姐,这是门外一个乞丐送过来的,说要您亲手打开。”
我表情微怔,但还是接了过来。
盒子轻飘飘的,我缓缓打开,几乎瞬间,气血翻涌,一口腥甜涌上喉咙,我险些再吐出一口鲜血。
这里面只有一根簪子和一张薄薄的纸条,是几年前原主江玉真送给小姝的。
是小姝从来不离手的簪子!